姜也掙紮着從床上坐起來,呼吸發沉,“沒事,剛才睡了一覺,怎麼了?
”
“哦,就是想告訴你一聲,你的魚也沒有想象中的禁不住誘惑嘛,這麼快就咬線了,我保證,最多兩天她就會轉賣許氏的股份。
”
三個點,價值起碼十幾個億。
“要錢找付修寒。
”
“……”
這女人,還怪會抓重點的嘛。
米悠悠咕哝了一聲,“但是話說回來,不管股份轉到你名下還是付總名下,一查都能查出來,你就不怕慕姗知道了找你麻煩?
”
這麼算計她,恐怕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不用付修寒給錢了。
”
“什麼意思?
”
“殺人就要誅心,你說我要是用許溫延的錢,買了慕姗手裡的許氏股份,她會不會氣得想原地爆炸?
”
“……”
你是懂氣人的。
“就這麼辦。
”
挂了。
現在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慕姗需要一把火,這把火最好能直接燒到她的眉毛,越旺越好。
姜也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尤其是對曾經傷害過自己的、立場還那麼不堅定的情敵,她非常不介意推她一把。
下不下地獄,都是自己的選擇。
她突然想起和老男人打的那個賭。
呵。
還真是信任感十足。
——
姜也本來想等許溫延晚上回來就問他要錢,結果天還沒黑他就急匆匆回來,目光直接從她身上略過。
打開櫃子,收衣服。
兩分鐘收整完畢。
抱着毛絨公仔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顧盼生姿,眼巴巴的看着他,“你要抛棄我了嗎?
”
許溫延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伸手一拉就把人拽過來跨坐在身上,毛絨公仔抵在中間,“合作公司那邊出了點事,我必須親自過去一趟,要麼你跟我一起?
”
“……那不行,我也是要工作的好吧。
”
她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那就乖乖在家待着,我兩天就回來。
”
兩天。
可真巧。
等他回來,正好慕姗嘤嘤嘤來告狀。
姜也沒吭聲,手指摳着他西裝上的紐扣,看樣子像是在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但沒想到,“那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
晚上不摸着你我睡不着……”
“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讓你姐帶團子過來陪你?
嗯?
”
他倒是接受得挺快。
“那好吧……”
“乖。
”
許溫延擡起她的下巴,吻上去,一下下的啄吻,隐約帶着溫柔和寵溺,“保護好自己,别找事,不要受傷。
”
這話裡包含着的深意姜也沒聽懂,她嘀咕着說:“怎麼說得我經常找事一樣。
”
“嗯,麻煩精。
”
“……”
“七點的飛機,我該走了。
”
男人嘴裡說着該走了的話,卻還是在吻她,丢開礙事的毛絨公仔,控制着她的背,重重的吻包含着濃濃的不舍和眷戀,清冷的男性氣息,正在一點點變得滾燙。
姜也情難自禁的低呼出聲。
她低頭。
看着埋在匈口的男人,手指穿進他的發梢裡,呼吸急促,“要不……做完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