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怔了一秒,下意識看向他的手機。
哦。
電話已經挂斷。
她一個巧妙的翻轉,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姿勢瞬間就翻了個身,如妖似狐,在男人深沉似海的眸光裡,一點點朝他爬過去。
這樣的動作,紅裙裡不可避免的有風光傾瀉。
柔嫩的肌膚仿佛也被染上一層嬌娆,染紅了男人的眸。
許溫延沒動,任由她坐進懷裡。
姜也一坐下手就沒有老實,指尖慢條斯理地穿過他的衣擺,鑽進去,緊實的手感讓她流連忘返。
“許總坐在這兒,不就是等着我來勾引你嗎?
”
悶騷哦。
許溫延的手下意識搭上她的腰,看似很随意,卻是牢牢的将她禁锢在自己懷裡,開口是沉沉的男低音,“嗯,等着你勾引,隻是沒想到還給我送了那麼大的禮。
”
姜也嘻嘻笑了兩聲,露出潔白的牙齒,如俏麗的花綻放,周圍的一切瞬間萬物失色,“那你喜歡嗎?
”
“許太太這麼費盡心思,我怎麼敢不喜歡。
”
這話聽着,怎麼都有種陰陽怪氣的意思。
她擡頭,牙口輕輕刮過他的喉結,低語呢喃道:“不喜歡也沒關系,我其實還有别的禮物……”
就是這麼一下,許溫延的呼吸一緊,眸裡有濃稠的岩漿劃過,還能壓抑,但呼吸已經染上了火熱。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用力往前一攬——
她密不可分地貼在他身上。
就連對方凹凸起伏身體曲線,都能明顯感知。
“在那之前,許太太是不是應該先坦白,還有沒有别的事情瞞着我?
嗯?
”
男人的氣息噴灑在頸側,酥麻的感覺讓姜也神經發麻,擡起眼,眼神是絲絲緊繞的綿密,“坦白……然後呢?
”
他嘴角勾起一絲漠然的弧度,冷笑。
“當然是新賬舊賬一塊兒算!
”
“……”
姜也故作害怕的摟緊他,膩人的腔調說來就來,“那我也沒跟你撒謊呀,你每次問我,我不是都說團子是付修寒的孩子,我可從來沒說他是我生的。
”
嗯,是。
兩次。
她坦坦蕩蕩的承認,這是付修寒的孩子,卻從來沒說自己隻是團子的姑姑——小侄子像姑姑,也算常見的遺傳學。
而他許溫延,就他媽被她模棱兩可的話騙得團團轉!
驚喜?
他恨不得掐死她!
姜也看着他的眼睛,就像層層滲透的黑霧從裡面流瀉出來,是欲,也是火,滾滾如同河流,有着把她淹沒其中的至死方休。
她心裡有點打鼓,揪着他的衣領,弱弱的,“不生氣好不好?
你看我都知道錯了,這不是趕緊在你生日的時候澄清了?
”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
擡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擡頭。
“你今天真的是為了澄清給我看的?
嗯?
混蛋女人!
”
不是為了他!
過生日,其實不過是她用來氣慕姗的跳闆,總歸不管做了什麼,她都知道他會縱容她原諒她,恃寵而驕,有恃無恐。
姜也往前一湊,精準地印在他的嘴唇上,“那你知道了我沒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難道不開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