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低頭狠狠吻上她的嘴唇,用了最大的力道,滿是炙熱和掠、奪!
他兇腔裡被一股情緒占滿。
熱脹酸澀。
像有個釘在那裡的十字架,被皿淋淋連根拔起,總算啊……總算能喘息,卻又生疼。
隻有她能讓他好起來
隻有她!
盡管他的大手護着,姜也還是差點撞在牆上。
她雙手穿插過男人的發梢,抓了一把。
“先……進去。
”
房間沒開暖氣,地闆上很冷。
許溫延一手控制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托着屯部,直接把人抱起來,輾轉反側的吻,就這樣持續到樓上主卧。
他甚至在這個過程中打開了地暖。
但沒開燈。
昏暗的環境,更令人瘋狂。
姜也被他吻得喘不過氣,男人力氣大得出奇,完全就由不得她掙脫。
“許溫延……先等等!
”
洗個澡啊!
男人置若罔聞,直接将她扔在床,俯身撕、開她的裙子!
“……”
——
瘋狂的一夜。
從始至終都沒有開燈,這樣的隐密,讓房間裡的氛圍更加如夢如幻。
姜也貼在他心口,男人結實的兇膛和肌理分明的線條下,是沉而有力的經脈在跳動。
這滿身的荷爾蒙啊。
她曾經愛到了骨子裡。
隻可惜……
姜也目光一凝,兩秒後恢複如常。
她擡起手,順着男人優越的臉部輪廓往下,劃過凸起的喉結、性感的鎖骨,最終停留在心髒的位置。
“許溫延……這黃粱一夢,你可要記好了。
”
說完輕笑一聲,起身。
瓷白的肌膚仿佛浸潤過牛奶,順滑細嫩,這滿身曼妙妖娆的背影,床上的男人毫無察覺。
——
許溫延這一覺睡得前所未有的沉,三年以來的第一個好覺。
他睜眼,黑眸裡淌過刹那的茫然,随之而來是窗外直射過來的陽光,如利刃般刺眼。
層層光圈穿過琉璃,恍如隔世。
許溫延摁着額頭坐起來。
這裡是南苑主卧。
看來他昨晚就這麼睡了,身上還穿着原本的那套西裝,透着酒氣,西褲邊緣甚至還沾着污漬。
而她……
是夢。
這個房間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别,許是被光照得久了,空氣裡透出絲絲平日裡沒有的溫柔,好像有什麼曾經出現過。
還沒來得及抓住,那種感覺就消失殆盡。
十分鐘後,男人翻身下床。
身上的衣衫褪去,強勁的肌理和皿性的疤痕,似乎還存留着夢裡被撫摸過的炙熱感。
他重重的閉了一下眼,走進洗手間。
涼水兜頭而下。
慕姗過來的時候,許溫延已經換了一身深色西裝,從裡到外的黑,将冷銳禁欲的氣息渲染到了極緻。
“溫延,我們約的時間要到了。
”
男人嗯了一聲,看向她腳上的平底鞋,“确認已經可以走路了?
”
“醫生說少走一點會有利于恢複,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
慕姗眸底的光彩近乎癡迷,在逆光下看不真切,笑意盈盈道:“我之前看過設計師發過來的照片,那套禮服你穿上肯定會特别好看。
”
這樣自然的語氣,就好像前一天的尴尬和無措都沒有存在過。
他們隻是普通的男女朋友。
即将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