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堯把阮梨清抱進她的房間以後,将她放在竹子編造的藤椅上,然後小心翼翼的脫下她的高跟鞋,看了一下,才說道:“腫了。
”
阮梨清不在意的把腳抽回來,“養兩天就好了。
”
反正她也不想和林傑他們一起去逛古鎮,正好在客棧裡窩兩天。
顧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她,“阮梨清,你至于嗎,你就非得這樣…”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嗤笑聲打斷,沈灼似笑非笑的站在房間門口,“顧少對别人的未婚妻,都這麼關心?
”
顧堯半點難堪也無的回敬回去,“你承認過她是你未婚妻?
”
沈灼看了一眼阮梨清,眼裡的厭惡毫不掩飾,“她也配?
”
“既然不是,那沈少還是不要對多管閑事。
”
阮梨清坐在藤椅上,像是沒看到兩人的針鋒相對一樣,兀自看着自己有些紅腫的腳腕。
沈灼也不再搭理顧堯,丢下一句,“阮助理好本事”,就轉身走了。
阮梨清低着頭正在研究怎麼消腫,聽見沈灼的話,頭也沒擡的說了句,“你也不差。
”
阮梨清腳扭了,下午也就沒有和他們一起去逛古鎮。
竹樓涼快,阮梨清一個人待在三樓,上午開車本來就疲憊,沒一會兒就腦袋昏沉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暗了下來,橙黃色的落日餘晖,在墨藍色的天際還殘餘着最後一絲痕迹。
阮梨清起身,摸索着想要蹦到藤椅上坐一會兒。
然而還沒站起來,就發現沒對。
晚上七點多的竹樓光線本就昏暗,再加上阮梨清輕微近視,也就才發現,藤椅上坐着一個人。
她眯了眯眼,有些驚訝,“沈教授?
”
沈灼聽見她的聲音,從藤椅上起身,走到她面前,黑沉的眼眸看了她片刻,然後緩緩蹲了下去。
阮梨清腦袋還有些暈,沒明白沈灼要幹什麼的時候,她受傷的那隻腳就被沈灼小心翼翼的提了起來。
阮梨清坐在床邊,沈灼單腿跪在她腳邊,她白嫩的腳踩在他結實的大腿上。
誰都沒說話,房間裡安靜的隻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阮梨清和沈灼對視了半晌,然後笑了。
她放在沈灼大腿上的腳動了動,蜻蜓點水一般。
沈灼仍舊維持着那副姿勢沒有動,阮梨清臉上的笑意慢慢淡下去,以為是自己會錯了意。
正準備抽回自己腳的時候,沈灼卻主動扣住了她的腳踝。
暗沉的環境裡,阮梨清看不清沈灼的表情,隻能聽見他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她漫不經心的環繞着沈灼的脖子,還有心思分神去想,她的腳兩天估計是養不好了。
似乎發現她的分神,沈灼有些不滿,将腦袋埋進她的脖子裡,咬了一口,阮梨清疼的抽了口氣,心裡暗罵沈灼大概是屬狗的。
結束以後,阮梨清疲倦的躺在床上,看着又恢複成西裝革履沈教授模樣的男人,懶懶的開口,“沈教授,我餓了。
”
沈灼整理袖扣的手一頓,視線一轉,落到她身上,一句話也沒說,冷着臉就走。
阮梨清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啧了聲,“爽完就扔的狗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