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的頭發還在往下滴水,她聽見沈灼的話,正低頭擦頭發的動作一頓,然後似笑非笑的擡起臉:“還記着呢?
”
沈灼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她,“說的時候不是很敢嗎?
”
還問他可不可以。
沈灼冷呵一聲,不知道是該說她膽子大還是沒有羞恥心了。
他神色不變,身上壓迫感卻很強:“說一遍給我聽聽?
嗯?
”
阮梨清剛洗完澡,身上還帶着水汽,她伸手點上沈灼的兇膛,軟了聲音道:“說有什麼意思,直接做不是很好嗎?
”
然而沈灼仿佛找到了新的玩法。
他捉住她的手,聲音低啞,“不急,先說一遍。
”
阮梨清臉色就僵住了,但很很快又恢複了臉上的淡笑,挑着眼尾問,“還有這種癖好?
”
“剛剛有的。
”
但到底阮梨清也沒有如了沈灼的願,她把手從他的手掌裡解放出來,輕飄飄丢下一句“困了,晚安”就想回自己房間。
沈灼卻不肯放過她,他長臂一伸,就攬着她的腰,把人帶了回去:“先把頭發吹幹。
”
吹幹頭發又擦了護膚品以後,阮梨清的困意其實已經消了一大半。
她去廚房接了杯水,卻發現沈灼也并沒有睡,他的房間門半掩着。
阮梨清想了想,端着杯子過去推開了門。
沈灼應該剛洗了澡,赤裸着上身。
阮梨清吹了聲口哨,毫不吝啬自己的誇獎:“腰真細。
”
男人誇女人腰細是調情,女人誇男人腰細,那就是欠教訓了。
沈灼身體一僵,回過頭來,淡聲道:“阮助理好像很喜歡半夜敲男人的門?
”
阮梨清淡笑:“隻敲過你的。
”
沈灼挑挑眉,不置可否。
阮梨清又問,“這個回答滿意嗎?
”
“如果你有實際行動的話,我會更滿意。
”沈灼意味深長的打量着阮梨清。
她啧了聲,“适可而止,沈教授。
”
阮梨清來找沈灼,不是想和他撩騷,她頓了下,轉話題說道:“真沒想法去公司上班啊?
”
沈灼絲毫猶豫也沒有,“他還沒死心?
”
他指的是老爺子。
沈灼大學專業也是學經管的,算是阮梨清的直系學長,而且成績非常優異。
所有人都以為他畢業以後,都是回自家公司工作,卻沒想到,他選擇了留校。
阮梨清說:“我自己想問的。
”
沈灼嗤笑,他戲谑地看向阮梨清,“還真當自己是沈太太了?
要插手我的事?
”
他提醒道:“阮助理可别越界。
”
阮梨清從沈灼那裡回自己房間以後,徹底沒了瞌睡。
她幹脆打開了電腦,想把辭職後的一些交接工作都提前安排好。
老爺子囑托給她的事大概是很難完成了,畢竟沈灼看上去很抗拒去沈氏上班。
實際上,阮梨清也想不明白,沈灼為什麼會那麼抗拒去沈氏集團上班。
不過這本來也不關她的事,所以她也沒多糾結。
次日清晨,阮梨清開車把沈灼送到了南大,他的車昨晚沒開回來。
隻是卻沒想到,竟然遇到了熟人。
“阮梨清,還真的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