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仰着頭看着他,沒有給喻遲任何回避的機會。
喻遲的臉色明顯變了一下,然後,他直接轉頭看向徐澤。
徐澤心裡冤枉,正準備解釋的時候,新月卻先将手上的袋子放在了桌上。
“這是胡小姐今天去家裡給你送的藥。
”
喻遲看着袋子裡的東西,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新月卻是笑,“所以她不是你的秘書,昨天你也根本不是在跟什麼合作商在一起。
”
她笑着,眼底裡卻沒有半分笑意。
喻遲看着她那樣子瞬間慌了神,也趕緊想要解釋,“新月,你聽我說……”
“你肯定還瞞着我其他的事情。
”新月卻是将他的話打斷。
這句話,就好像捏住了喻遲的七寸一樣,他整個人也直接沉默了下來。
新月看着他,“是不是?
”
“新月……”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喻遲的話卻始終沒有下文。
新月轉開眼睛,“算了,你不說就算了。
”
話說完,她也直接要往前面走。
喻遲看着她那樣子,立即伸手抓住了她,“你要去哪兒?
”
“你既然什麼都不跟我說,又何必管我要去哪兒?
”
新月越發生氣。
此時也不願意看他了,丢下這句話就要繼續往外面走,但喻遲很快過來,從背後将她一把抱住!
新月一頓,但想起的第一件事卻是徐澤還在場。
她的臉色頓時變了,眼睛也看向徐澤。
後者早已經識趣地轉開了眼睛,人也直接退了下去。
“我沒騙你。
”喻遲說道,“我隻是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你說。
”
“沒騙我?
”新月用力将他的手掰開,咬牙看着他,“你說胡小姐是你的秘書不是騙我?
你說你是在跟合作商談事情不是騙我?
”
喻遲看着她,突然說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
“什麼?
”
“我跟那人沒有關系,我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沒有記住,當時是我出了一點事,她正好送我來醫院而已。
”
喻遲的話說着,直接抓着新月的手按在了他的兇膛上,“真的,我沒有騙你。
”
他的樣子誠懇認真。
新月看着,卻有些忍不住想要笑。
她當然是相信喻遲的。
畢竟兩人到這個份上,她對他不可能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但她覺得,夫妻之間的信任不應該隻是在男女這點事上。
就算他跟别人沒有不軌的事情,難道瞞着她其他的事就對了嗎?
“還有呢?
”
新月深吸口氣,說道。
“什麼?
”
“你還瞞着我什麼事?
”新月問他,“你剛才跟徐澤說什麼?
找保姆?
為什麼要找保姆?
還有什麼照顧孩子,誰懷孕了?
”
“不是誰懷孕……”
喻遲的眉頭皺了起來,聲音也有些猶豫。
新月就站在那裡跟他對視着,等着他的回答。
“是……喻彥。
”
喻遲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伸手拉住了新月,“他母親被抓了,喻正死了,所以我現在得找人照顧他。
”
喻遲的話說完,新月的眼睛卻是瞪大,“你剛才說什麼?
誰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