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聽見了鈴聲,正準備伸手去接電話時,喻遲卻是将她的人一拽!
她便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新月一頓,再低下頭看他。
餐廳的燈光偏黃調,映得此時喻遲的眸光都深了幾分,那掐在她腰上的手也開始一寸寸的往下挪。
新月忍不住扭了一下,但剛一動,喻遲的手掌便往她臀上拍了一下。
新月立即哼了一聲。
那婉轉缱绻的聲音讓喻遲的眸光頓時更深了幾分,然後,她整個人便被他抱着坐在了餐桌上!
“真胖了。
”
喻遲眯着眼睛說道,手也不客氣地往她腰線上面的地方抓。
新月的身體向後仰,腿卻是下意識地盤上了他的腰。
就在這時,剛才已經響過一次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新月正要伸手去接,喻遲卻是不耐煩地将她的手機搶了過去。
正要直接挂斷的時候,他卻先看見了上面顯示的名字。
那抵着新月的身體頓時僵硬住,似乎連溫度也在這個時候直接冷了下來。
新月倒是立即想到了什麼,眼睛也直接看向自己的手機。
果然,來電顯示上面清晰地映着兩個字——關關。
新月很快伸手将喻遲推開了,也将自己的手機拿了過來。
剛才還按着她不放的人此時倒是沒有任何不悅,甚至還順着新月的動作自己往後退了兩步。
新月沒有管他,隻将自己的衣服一攏後,轉過身去接電話,“喂。
”
“新月。
”關韻詩的聲音帶了幾分嘶啞,“對不起。
”
新月一愣,再下意識地看向喻遲那邊。
後者正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眸垂了下去,所以新月看不見他的眸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新月,我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
關韻詩在那邊已經哭了出來。
新月深吸口氣,再說道,“你喝酒了是嗎?
我去找你吧。
”
關韻詩胡亂應了一句什麼,但新月沒有聽清楚。
正準備再問的時候,關韻詩已經說道,“我在‘不歸’酒吧。
”
“嗯,我這就過去。
”
話說完,新月也挂斷了電話。
然後,她再次看向喻遲。
“你要不要一起去?
”
新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将這句話問出口的。
話音落下的這一刻,她甚至想要嘲笑自己——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引狼入室?
但喻遲如果想去……自己問不問的,似乎也沒有什麼區别。
她的話音落下後,喻遲沉默了幾秒鐘。
他沉默了多少秒,新月的呼吸就停止了多少秒。
終于,喻遲起了身,說道,“走吧,我送你去。
”
新月想說她自己可以開車。
但這個回答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反而顯得自己剛才那句問話十分的虛僞做作。
所以她也沒有說什麼,隻套上外套走了出去。
一路上她跟喻遲都沒有說話。
半個小時前還在餐桌前面的缱绻和炙熱此時已經随着晚風直接飄散。
連一點點的溫存都沒有留下。
很快,酒吧到了。
新月率先下了車。
喻遲就跟在她的身後。
而且他的目光比自己要精準多了,當新月還在尋找關韻詩的身影時,他已經精準地朝着某個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