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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小奶團治愈全球

第390章

  星星在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車停了下來。

  她睜開眼睛,卻還在還沒看清楚周圍什麼情況的時候,眼睛就被蒙上了一根布條。

  墨珩也是如此。

  星星沒有出聲,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驚慌失措的模樣。

  所以,墨珩也沒有什麼動作。

  他隻是更緊地握住了星星的手。

  他們從一輛車上,被轉移到了一艘船上。

  之所以知道是一艘船,是因為星星感覺到了輕微的起伏。

  兩個小朋友的狀态實在是過于冷靜。

  星星聽到周圍有很多人在竊竊私語——

  “這就是主教想要的那個小姑娘?

  “長得好可愛……難怪主教會看上。
t”

  “這兩個小孩看着都很不一般,怎麼叫人心裡毛毛的。

  星星沒有理會這些聲音,她隻是小聲和墨珩道:

  “墨珩哥哥不要害怕哦,不會有事的,星星會保護你。

  墨珩“嗯”了一聲。

  他也想和星星說這句話呢。

  他不太知道怎麼表達,但是所有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他的心思。

  緊緊握着星星的手,豎起耳朵警惕地感知周圍的一切,走路的姿态都是将星星護在懷裡的姿态。

  就這樣,星星和墨珩上了船。

  星星現在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她驚異地發現,自己似乎能感知到周圍的環境。

  一片大海,迷蒙的水霧,黑色纏繞的霧氣,大海深處的島嶼……

  以前一直都是用眼睛去看,還從來沒有感知過這樣奇妙的感覺。

  就好像,她是與這個世界緊密聯系的,感受世界并不僅僅是用雙眼。

  星星微微歪着頭,集中精神,确定着自己所在的方位。

  -

  墨清堯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非常真實,以至于他在夢裡的時候,一直以為夢裡的才是真的,而現實才是一場美夢。

  夢裡,墨家在這之前,經曆了一場極為可怕的兇殺案。

  而兇手,竟然是他的兩個嫂子。

  這場涉及神秘學的皿案,一度成為寫入教科書的經典案例。

  導緻墨家死了兩個女人,一個孩子。
他的兩個哥哥經受了巨大的打擊,墨清思從此醫生需要用藥物幹涉精神狀态。

  而他的父親,墨修遠,一夜白頭。

  他不敢相信,明明過年的時候,家裡還是其樂融融,墨城小朋友甜甜叫他叔叔,纏着他要禮物。

  可是現在,小朋友躺在冷冷的棺材裡,再也不會朝他笑一下。

  他從來都覺得自己的父親是頂梁柱,可是在回家參加葬禮的時候,看到父親的一瞬間,他幾乎認不出來了。

  黑暗與悲痛将整個墨家籠罩了。

  墨修遠無力繼續工作,辭去了所有的職務。

  而墨清堯在處理完家裡的所有事情之後,決定回到聖亞斯,交接完最後一點工作,便回國。

  他必須要回去,撐起這個家。

  可是沒想到,就在他交接任務的這段時間,聖亞斯的首都發生了一起極為可怕的投毒事件!

  這個新型病毒竟然沒有任何記錄在案的研究,被感染的人會在或者的狀态下一點一點腐爛,看着自己死去。

  他沒有幸免。

  這場可怕的恐怖襲擊導緻聖亞斯首都超一萬人死亡,但可怕的是,兇手居然一直沒有被抓住。

  唯一的疑似兇手的一張照片,便是一個穿着黑色鬥篷。
走路姿勢有些奇怪,身形極為瘦削的男人的背影。

  墨清堯甚至都沒有魂歸故裡,他死在了聖亞斯的一座醫院裡,不可以探視,沒有人交流,就連治愈這個病毒的藥物,到他死前,也沒有被研制出來。

  “嘶——”

  墨清堯猛地吸了一口氣,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他的背後已經汗透了,臉色慘白,身上似乎還殘留着最後近乎麻木的痛。

  這個噩夢過于真實,以至于他緩了許久,才意識到,那隻是一場夢。

  怎麼會有細節這麼詳盡的夢……

  他猛地捏了一下眉心。

  被切掉的小指被他自己用衣服包了起來,現在有些麻木,好在不流皿了。

  墨清堯歎了一口氣,心想,如果自己真的沒有被救出去,那也比渾身腐爛在病床上好得多。

  自嘲的同時,他也在非常冷靜的思考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

  那些人綁他過來之後,問了一堆關于星星的問題,很顯然,那些人的目的是星星。

  他知道星星此時應該在墨家,他們會把她保護得很好。

  一想到星星,他忽然意識到,剛剛那個噩夢裡,少了什麼。

  少了星星。

  噩夢裡的那個世界裡,從來就沒有星星的存在。

  星星果然是個拯救世界的小天使麼?

  就在這時,關着他的房間的門忽然開了。

  墨清堯面色平靜地看着大步走進來的幾個壯漢,淡淡道:

  “這次要切哪裡?

  那幾個人卻沒有動手,而是将墨清堯從地上拉起來,将他的眼睛蒙上布條。

  墨清堯心中一跳——這和他來這個地方的時候一樣。

  這些手段很常見,目的就是不讓認知知曉他們根據地的位置。

  可是現在是要做什麼,轉移他?

  他被帶着走了出去。

  帶着他的那個男人道:“你小子運氣不錯,被綁到島上還能活着回去的,你是第一個。
我們主教要的小孩,自己送上門來了,你沒用了。

  墨清堯猛地僵硬。

  與此同時,他聽到了一道離他有點遠,模糊,但又極為熟悉的小奶音——

  “叔叔們,可以把我眼睛上的布條拿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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