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軍婚甜如蜜,重生軍嫂在八零賺翻了

  大龍蝦确實好吃。

  蒜蓉烤龍蝦、蘑菇龍蝦派、龍蝦披薩、西式炖龍蝦……一道道擺盤精美的龍蝦大餐被一字擺開,再配上各種開胃菜,瞧着别提有多吸引人的食欲了。

  梁威一邊吃一邊誇贊,從龍蝦的新鮮度到大廚的手藝,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惹得孫雅咯咯不住地笑。

  随着夜色降臨,周圍的氛圍燈亮起,院子裡的氛圍就更足了。

  梁威這些年一直單身。
即便偶爾傳出小道消息,可過不久又沉寂下去。
梁家父母催婚都說膩了。
眼見得梁威都年過四十,他一人沒有絲毫動靜。
二老的要求更低了。

  他們不再要求梁威結婚,反而要求能給梁家留個後就行。

  可梁威一直沒點頭。

  或者說,梁威根本就沒結婚的想法。

  隻是眼下,除了忙得不可開交而沒來首都的安瀾外,大家都聚在這裡了。
而且衆人都結婚生子了,就剩下梁威孤家寡人一個,大家也難免勸他早點考慮一下個人生活。

  沒想到梁威直接擺手拒絕了。

  “不用勸我,沒遇到那個對的人,我是不打算結婚的。
我現在這樣多好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找個老媽子來管我,我不是失去自由了?

  “你這是本末倒置……”

  衆人嘻嘻哈哈勸說,直到吃完大龍蝦,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了,這個話題依然沒結果。

  夜深了,孩子們都各自回房睡了。

  陸雲琛叫來司機,把他們各自送回家,誰叫大家都多少喝了酒呢。

  黃志業也喝多了兩杯,被黃宏源架走了。

  梁威上車前,突然拍了拍陸雲琛的肩膀,感慨着:“陸哥,羨慕你啊……”

  “我?
以你這身家,羨慕我什麼?

  “我羨慕、羨慕你……嘔!
~”

  梁威話沒說完就嘔了,後面半句話再沒有出口。

  等他被司機送走時,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看着遠去的車屁股,陸雲琛眯起了眼。

  黃欣然自然不知道這些,她早就回屋洗漱了。
身上一股子的油煙味兒,不洗澡都祛除不了。

  次日醒來,黃欣然就想起了昨天黃芩的話。

  黃芩的話給了她靈感,她回頭就叫陸雲琛收拾黃弘毅去。

  陸雲琛早就想教訓黃弘毅一頓,隻是黃欣然沒說話,怕影響夫妻感情,陸雲琛才一直沒有動作。
如今聽黃欣然說,黃弘毅把吃剩的煙屁股丢進黃芩的水杯裡後,陸雲琛是真被惡心到了,回頭就叫人狠狠教訓了黃弘毅。

  其實不用陸雲琛找人教訓,黃弘毅最近都很倒黴。

  之前他沒找到黃芩,沒辦法還小混混的錢,才被陸雲琛教訓了一頓,打斷了兩根手指。

  十指連心,手上的傷沒養好,小混混就帶人來堵他了。

  他一家子人都被堵在新房子裡,因為還不起錢,被小混混打斷了一條腿。

  腿斷了可比疼得他慘叫連連。

  偏沒錢醫治,他隻能找草藥醫生救治。

  可這還不算,過了半個月,就在他打算再去找黃芩時,被陸雲琛叫來的人堵在半路上教訓了一頓,渾身添了不少傷。

  這還不算,他甚至被扔去了特殊酒吧裡,當所謂的服務生。

  他都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了,又斷了腿,還當服務生?

  黃弘毅知道時,忍不住笑出了聲。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在這個特殊酒吧裡,年齡、性别從來都不是問題,甚至于他的斷腿,也意外取悅了某些特殊嗜好的客人。

  那段時間,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一直以為,陸雲琛再讓人教訓他,最多就是把他打一頓。
也就是這一次他才知道,陸雲琛不止心狠,手段也狠。

  在當服務生的那整整兩個月的時間裡,他才明白,陸雲琛此人惹不得。

  中間他不是沒想過逃走,可他根本逃不出去。

  兩個月後,那些人主動放他離開。

  他當即報警。

  可等警方循着他報案的線索去查時,卻發現那酒吧早已人去樓空。
讓黃弘毅提供線索,可他連那些人姓什麼叫什麼都說不清楚。
想多問幾句,黃弘毅自己又三緘其口。
最後還撤訴了。

  他不敢多說。

  他怕被人知道他的這段黑曆史。

  要是傳出去了,以後他也不用做人了。

  警方自然不會這麼放過他。
那是警察,不是你想報案就報案,說不報案了就不報了的地方。
他被教訓了一頓,這才放了出來。

  而這時,黃弘毅也錯過了治好斷腿的最佳時機。

  他的腿骨已經長歪了,走路一瘸一拐的,留下了腿瘸的終身殘疾。

  他雖然恨陸雲琛,哪怕那些人沒開口說他們是陸雲琛的人,可他就是知道。
他更恨的,卻是黃欣然!

  黃欣然一連兩天都陪着黃芩。
還引導她融入丫丫的朋友們一起玩。

  等黃芩周一上學,黃欣然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便徑直去了黃弘毅的家,不出了這口氣,她心氣兒不順。

  盡管黃弘毅從三中的鋪子拆遷後,搬的新家她沒來過。
可黃欣然實際上一直都知道他家在哪。

  一開始他們租了兩間鋪子,原本是打算繼續原來的生意。
可新鋪子這邊住戶少,也沒有做衣服的習慣,鋪子開了三個月,文英一共連十件衣服都沒賣到。
不得已關了裁縫店。

  夫妻倆集中精力經營早點鋪子,人手多了,就把文英父母送回了老家。
二老臨走前收刮了一通,把夫妻倆做生意找零的散錢都悉數拿走了。

  早點鋪子的生意也一落千丈。

  到黃弘毅打上黃芩的主意前,他家的鋪子已經關了半年。
文英去了一家夜宵攤上洗碗,一個月的工資勉強夠一家老小的生活費。

  黃弘毅手高眼低,先後嘗試了好幾種工作,不是惹出各種禍事,就是和老闆鬧翻了,時間浪費了不算,錢也沒拿回家。

  也就是黃芩上高中後在學校住校,加上她一直不得寵,家裡的事也沒人告訴她,否則,她早就該察覺她父母看她的眼神不對勁了。

  小混混找不到黃芩,又拿不回自己給出去的彩禮錢,不找黃家人的麻煩才怪。

  黃欣然找過去時,黃弘毅并不在家。

  他被小混混追債,正四處躲藏躲債,連家也不敢回。

  黃欣然過來時,就看到了文英。
文英一改過去的精氣神,整個人憔悴得她險些沒認出來。
聽見敲門聲,文英好半天沒敢開門。

  要不是黃欣然锲而不舍敲了半天,她隔壁的一位大娘看不下去出來招呼她。
黃欣然和她閑聊了幾句,說黃家人三天兩頭不在,許是出門了。
還說最近老是有人來敲門,說是黃家人收了他的彩禮,卻反悔了。
不把女兒嫁給他不算,還吞了他的彩禮錢。
眼下要找他們算賬呢。

  黃欣然表示并不清楚這些。

  她像對方道了謝,等對方滿足好奇心離開,她才重重踹了房門兩腳:“文英,開門!
我知道你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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