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夜,替嫁醫妃把王爺毒醒了

  藍瀾同她一起出來,十分不理解,“姑姑可不是難過的哭,但慕小姐身邊有美男這事,也用不着喜吧?

  這事不怎麼聽怎麼替王爺抱不平嗎?

  雖然他們都知道,王妃當初是因為好色,看上王爺這張臉了,才會對王爺如此上心,可她這和離之後再找的速度。

  也忒快了吧?

  男人變心都不帶這麼快的。

  寂無姑姑擦了擦眼淚,白了藍瀾一眼,“你啊,笨。

  藍瀾:?


  他怎麼笨了,他這麼忠心為王爺抱不平。

  寂無姑姑懶得跟他說,說了他也不明白,她得去跟那個摳門的敖先生鬥智鬥勇了,讓他給王爺多留點補品。

  慕晚吟沒從紫翎這,再得到蕭驚寒的消息,隻是醫院圈地建造要開始了,她得去監工了,工地離慕府可不近,她每日來來回回的折騰,風塵仆仆還睡不好,這兩日都趁着午後,才能在工地旁臨時建的屋子裡歇會兒。

  這屋子靠北面,有建造之聲的吵嚷就罷了,冬日裡還沒有搬足夠的炭火過來,因為這邊來往的工人和官員都是男子,也沒人注意到這點。

  慕晚吟腳跟踩在椅子邊緣,這雙手抱膝蓋就這麼蜷着睡着了。

  她實在累,睡的太沉,外面一陣動靜,蔺槐安帶着一衆官員過來了她也沒醒。

  但蔺槐安帶人也不是找她來的,是蕭驚寒突然過來說要巡查,周身氣勢很冷,來勢洶洶的有些讓人不安。

  蔺槐安和幾個負責監察的官員戰戰兢兢跟着,陪蕭驚寒在工地上轉了一圈,凡所過之處,工人見了蕭驚寒全都要跪下參拜,停了手裡的活。

  蔺槐安還得一路記錄着蕭驚寒挑出來的毛病。

  寒冬臘月的,他露在外握着冊子和筆的手,都凍的泛紅了。

  蕭驚寒看他手抖了一下,眼神冰冷,“蔺大人是對本王所言有些不滿?

  蔺槐安連忙停了筆,彎腰拱手道,“下官不敢,下官近來多謄寫,所有手有些不穩,還請王爺見諒,王爺所言,必定立即調整改正,下官與慕太醫定會好生盯着的。

  “慕太醫?
”蕭驚寒幽深的眼眸中浮現嘲諷,“好一個慕太醫,皇兄派她督造醫院,本王還以為她有多勤勞,卻不想本王來了這麼久,她堂堂督辦卻連人影子都不見。

  他本就是威勢極重的人,端是站在他面前,就要用很大的勇氣了,此刻被這般責問,蔺槐安連忙替慕晚吟求情,“還請王爺恕罪,慕太醫到底是女兒身比不得男子筋骨強勁,她來回操勞多日,實是不曾有一日懈怠,是下官看她疲憊至極,才請她去小院休憩一番。

  待慕太醫醒來,王爺若有召見,她必會立刻趕來回話。

  “哦?
”蕭驚寒挑眉,語氣比剛才更不悅了些,“本王還得等她睡醒?
蔺大人,可是要本王入宮去問問皇兄,他封的一個五品太醫,哪裡來的這麼大官威?

  “這……”蔺槐安一時為難了。

  他現在派人去叫慕晚吟不是,不叫她也不是,文德殿上的事,他也不是沒親眼所見,蕭驚寒是把慕晚吟當棄子,要直接殺了她斷皇上臂膀的。

  他在朝十幾年了,又怎會不明白,皇上現在是跟宸王有摩擦了,偏袒慕晚吟,才給她這麼大的權力,捧着她做事。

  宸王如今竟刁難到這份上。

  蔺槐安身後,有獻文帝派來監視的官員,皺眉上谏,“王爺,慕太醫當真盡心盡力,這些日子我們大家都有目共睹,且她才剛剛去休息,隻怕還未閉眼一刻鐘,還請王爺顧念她女子之身的不易,讓她歇會兒了再前來回話。

  “這麼說,倒是本王為難女人了?
”蕭驚寒冷冷揮袖,說這話的官員,便是心中不服,也有些被他的威勢吓到。

  還是蔺槐安從中斡旋,費唇舌說了不少好話,才将蕭驚寒請到小院裡,去歇息片刻,等慕晚吟睡醒。

  與慕晚吟歪着睡的北邊房間不一樣,蔺槐安特意提前讓人燒了地龍,又拿來了銀絲炭,還備了熱茶糕點,一應準備齊全,将蕭驚寒請入了無北風侵擾的西邊内室。

  蕭驚寒現在小院裡,淡淡看了一眼北邊的屋子,窗戶上薄薄一層明紙,完全不擋風。

  他想着慕晚吟睡在裡面便心疼,臉上卻露出冷厭的神情,看的身後蔺槐安以及衆官員,都不禁為慕晚吟捏了一把汗。

  蔺槐安吩咐身後那個為慕晚吟說了話的官員,“你快去叫趙博士,讓他在慕太醫屋子外面守着,最多過兩刻鐘,馬上叫醒慕太醫,來宸王這兒回話。

  那位官員挺不服氣的,“兩刻鐘慕太醫怎能休息好?
這下午還有不少事要她親自去辦呢!
她本就有些着風寒了!

  蔺槐安語氣嚴肅了些,“那你想看到宸王又責罰她不成?
大殿上的事,你沒聽說?
宸王再将她打一頓闆子,這後續督造之事,皇上又找誰來辦?

  官員咬着牙,立刻去找趙士程了,與此同時,他也把這事叫人去告訴了皇上。

  他的舉動,蔺槐安都看在眼裡,卻什麼都沒說。

  他既不知,皇上會作何想法,也不知道宸王為何突然來為難慕晚吟,隻是安靜的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但他覺得宸王近來的舉動,着實有些奇怪了,這背離了他原本的行事風格不說,他這張臉,他的眼神,也再讓人看不透半分。

  便是他從前那般愛重的慕晚吟,在他們看來,現在也不過是他能随手處置掉的塵埃。

  這人狠起來。

  是當真讓人心底發寒啊。

  蕭驚寒坐在西邊屋子裡,屋内炭火足的,他解下了銀狐大氅還有些發熱,但是吟兒那邊……

  他瞧着外面人頭攢動了一陣,沒什麼動靜之後,便起身朝北邊的屋子走去了。

  他早已查探過這處地方,因為是臨時修建的,所以四面都是通的,他這屋子拐個彎穿個道,就能從窗戶進北邊的小屋去了。

  他帶着t一身的熱氣走到慕晚吟面前,見她就蜷縮在一張椅子上,偏着頭睡着,熾熱的一顆心,驟然便冷縮下來,一股無言的酸楚,随着心髒往皿液裡蔓延,痛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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