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夜,替嫁醫妃把王爺毒醒了

  言豫聽他罵慕晚吟,當場便跟他吵吵起來,兩人吵架動手,一場大架,打的顧朝惜嘴角泛紫吐了一口皿,才停了下來。

  “呸!
你給老子站起來,再打一場!
除非你打死我,否則我絕不讓你去秀州!
”顧朝惜眼底浮起戾氣,緊緊攥着言豫的領口。

  言豫壓在他身上,看到他如此冷戾的樣子,心疼又愧疚。

  他拽着人坐在一堆廢墟裡,“你别罵她,我知道她是有意避開皇叔,讓我陪她去的。

  “早知道你還往她坑裡跳?
言豫,你是有幾條命夠陪的?
慕晚吟當初是救了你不假,可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命……有多重要!

  顧朝惜朝他兇口砸了一拳,滿眼的恨鐵不成鋼。

  這個傻子,還以為自己這言侯府庶子能當很久嗎?

  他那兩位嫡長兄都快回來了,他同他們兩個一樣,這麼多年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保護他!

  “我知道。
”言豫看了他一眼,眼眸幽深。

  “你知道?
”顧朝惜錯愕,難道言侯這麼早就把真相告訴他了?

  言豫看着顧朝惜眼中的神色,暗暗點頭,“嗯,這次我去秀州,也是父親授意的。

  “這不可能!
”顧朝惜當即便沉了臉,“言侯怎麼可能讓你隻身去赴險,那慕晚吟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和蕭驚寒,你?

  “爹說他自有安排。

  言豫從沒撒過謊,可他了解顧朝惜,知道說什麼話,才能騙過他。

  顧朝惜确實懷疑過他,但他從不會懷疑言崇遠,因為他們這些孩子,都是聽言崇遠的話長大的。

  便是言豫偶爾任性一點,他身邊發生的事,也全都在言崇遠的掌握之中,從無錯漏。

  顧朝惜摸着自己的嘴角,嗷嗷的喊疼,“你個混蛋,你爹安排的不早說,還下這麼重的手,還不扶老子起來!

  言豫看了眼自己,他還不是被他打傷了?

  不過他比顧朝惜扛揍,站起來之後,攔腰把顧朝惜扛起來,給丢到了床上,“你啊,脆皮得很,安心養兩天吧,記得給我籌備些物資藥材,動靜小些,莫讓人發覺了。

  “滾蛋!

  顧朝惜狠踹了言豫一腳,這家夥就是來讨債的,真是小時候欠了他,給他忙碌一輩子。

  宸王府。

  蕭驚寒收到消息,慕晚吟與言豫一同出宮,還在宮門口擁吻,他靜坐在書桌前,渾身寒氣逼人,半晌都沒說話。

  藍瀾和黑鷹站t在一旁都被寒氣浸染,藍瀾頭一次,想請寂無姑姑給他弄個火盆來。

  黑鷹看了他一眼,目光疏冷,“虛了?

  “你才虛!
我是覺得……王爺可能有點冷了,需要個火盆暖暖。

  他低聲說着,目光瞥向書桌邊的蕭驚寒。

  他坐在風口上,窗外的雪花紛紛吹進來,落在他的鬓發上,更添了幾分蕭瑟寒意。

  他們的手下送消息回來時,他們都不敢上報。

  這慕晚吟雖與王爺和離了,可府中多少人,依舊當她是王府的女主人,他們的王妃,王爺也從不糾正。

  如今這沒多少時日,她竟就跟言公子在一起了。

  王爺怎能不生氣?

  藍瀾就要出去叫寂無姑姑,卻聽得蕭驚寒冷淡開口,“告訴寂無姑姑,準備一場宴席,本王要遍邀長安城貴女,入王府暖冬。

  “啊?
”藍瀾整個人傻掉。

  蕭驚寒遍邀貴女的請帖發往各府,宋國公府也收到了請帖,跟前些日子一樣,請帖都是送往二房,宋雅清手裡的。

  但這次宋雅筠聽說,是宸王府的邀約,便告知了宋老國公,說她也想去。

  宋老國公自然是先順她的意。

  宋雅清和二房大夫人尤氏立刻便坐不住了,拉着二老爺去老國公面前理論。

  老國公正在宋錦承這邊,探望他的傷勢,看到二房一行人過來,皺着眉頭淡淡道,“錦承傷的不重,但大夫說要靜養,你們昨日才來了,今日便不必這麼費心了。

  二老爺素來恭謹,隻是笑着說,“錦承是咱們宋家小公爺,還是要多多關心的,父親您如今年歲也高了,冬日寒冷路滑,您老才要保重身子,若錦承有需要,二房會多多照應的。

  宋雅筠在一旁,替宋錦承謝過了二老爺的關心,也圓了一場客套。

  宋錦承趴在床上,冷肅的目光移向尤氏和宋雅清,淡淡道,“二叔此番前來,隻怕不僅僅為關心我吧?

  二老爺還有些不好意思,尤氏便拉着宋雅清,走到宋老國公面前開口了,“父親,此番我們前來,确實也是為了雅清去宸王府赴宴的事。

  “雅清?
”宋老國公握着身旁宋雅筠的手,嗓音渾厚,“國公府蒙宸王下帖相邀,雅筠身為嫡長女,老夫覺得還是她去赴宴更為合适,這年節下,雅清還是在家多看看書,習一習規矩吧,前兩日賢妃娘娘不是才遣了宮中嬷嬷過來嗎?

  說到這個,尤氏的精神越發好了,微微揚起下巴尖,“賢妃娘娘愛重,自然是咱們雅清的福氣,雅清雖然是二房,也好歹是咱們國公府的嫡次女,這些日子在外宴飲交際,也是十分給咱們國公府長臉的。

  宋雅清見母親這樣,在她身後,也微微揚起了下巴,還對宋雅筠輕聲道,“姐姐前些日子便說,身子不适,不願再出府赴宴,一應閨中宴會,詩會雅集,都由妹妹去了,如今宸王府下帖,姐姐卻要來搶這機會,難免讓人疑心,姐姐是對宸王有所想法。

  “與你何幹?
”宋雅筠一身素雅,嗓音柔婉,卻極有氣場,與绫羅錦緞,一身珠翠的宋雅清比起來,很容易讓人産生比較的心思。

  而這一較之下,宋雅筠氣度高華的赢過宋雅清,毫不費力。

  這便是宋雅清最恨的一點,她厭惡極了宋雅筠的高高在上,視富貴如無物,“姐姐,妹妹隻是好意為你,你何故如此趾高氣揚?

  難道同為宋國公府的嫡女,便因你是嫡長女,便可以搶盡所有妹妹的風頭嗎,我們二房三房的,還有那些庶妹,便全都不如你?
不能有機會,出去見一見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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