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夜,替嫁醫妃把王爺毒醒了

  “慕晚吟!

  蕭驚寒闆着臉低吼,“你還想把本王推給蔺氏女是不是?

  “那不成!
”慕晚吟捧着他的臉,“我都還沒享受的男人,怎麼能讓給别人?
蔺雲婉連你一根手指都不能碰。

  蕭驚寒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

  慕晚吟趁機給他灌輸點思想,“王爺可别忘了,我慕晚吟是不做妾,不與人共侍一夫的,我的男人也不許别人碰,王爺要是非得跟蔺小姐拉拉扯扯,有個什麼名分,那可就别怪我了。

  “你倒是想!
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這些日子見了多少世家小公子?
本王不會給你心猿意馬的機會。
”蕭驚寒披着一層輕紗,從浴池裡起身。

  他帶起一股熱氣,撩的慕晚吟眼睛都發熱了。

  尤其是近距離的欣賞,他完美身軀的時候,慕晚吟很難忍住不上手。

  糾纏到最後,蕭驚寒無奈的又去泡了一會兒冷水。

  他穿戴整齊之後,出來打了好幾個噴嚏,鼻尖都通紅了。

  慕晚吟點了點他的鼻頭,踮起腳,親了一下。

  蕭驚寒掐住她的腰,輕揉慢撚,“你是想讓本王染個風寒,留在慕府治病。

  慕晚吟輕笑,“我要是能這麼自私就好了,可惜我這慕府,還不能收留病人,王爺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她預感,皇後和段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蕭驚寒的。

  畢竟他用一塊蟠龍珏,就斷了蕭彥辭的太子之路,段家扶助儲君無望,此刻就像喪家之犬一樣。

  被逼急了的狗,是會亂咬人的。

  蕭驚寒戀戀不舍,捧着她的臉頰,吻了又吻,才趕回王府去。

  他臨走時,還看了紫翎一眼,紫翎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立刻調派紫衛隊,重新安排對慕府的布防。

  宸王府。

  寂無姑姑一直在等候蕭驚寒回府,即便是猜到他去哪裡了,她也沒有多話,隻是沉着臉道,“王爺,晚間皇後宮中來了懿旨。

  她手捧明黃卷軸,上面還蓋着皇後的鳳印,是明令谕旨,蕭驚寒不可不看的。

  蕭驚寒沉着臉打開,揚手就想将東西給扔了。

  “王爺!
”寂無姑姑從他手中接下,避免懿旨受損。

  蕭驚寒召了藍瀾等人過來,“皇後诏令本王明日入宮請見,皇兄和鳳儀宮,今日可是有什麼動靜?

  藍瀾,“皇上的病況不好,王院正一直守在養居殿,皇後那邊,倒是很平靜,晚間才見了一個雲珑山莊的下人。

  蕭驚寒眉眼微沉,“看來皇後是幫定蔺氏了。

  皇兄病重,又并未宣他侍疾,但皇後的懿旨,他若此時違抗,難免會傷及他與皇兄的關系,再有段家的勢力在其中挑撥,也有可能會傷到吟兒。

  蕭驚寒思慮許久,還是讓藍瀾準備了一番,明日随他一起入宮。

  宋國公府。

  宋錦承忙碌完所有的事,本該休息了,可他的小厮低聲在他耳邊說,“阮小姐沒走,一直在您房中等候着。

  宋錦承俊朗的眉眼緊皺,“誰讓你放她進去的?

  小厮低頭,“阮小姐知道您的喜好,直接找了過去,她手裡還拿着您的玉珏,小的們……”

  不敢攔她啊。

  宋錦承冷斥了一句,下不為例,便讓他去院外看守,不許放任何人進來。

  他穿過庭院,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屋中亮着燈,明明是他的地盤,他卻緊張的搓了搓手。

  阮知意今天實在反常得很,白日裡做了不少事便罷了。

  今晚,她明知道這樣不妥,卻來了他房中等候。

  她又想怎麼氣死他?

  宋錦承深吸了一口氣,知道無法避免,還是推門進去了。

  相比他的激動,緊張,還要強裝鎮定,屋内的女子,顯然要從容得多,她曼妙的身姿,在明亮的燈光下,越發誘人。

  一層薄紗下的肌膚,清透細膩,讓人望之欲得。

  宋錦承用折扇挑開珠簾,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阮小姐這身子,清豔極美,不知宋某是有幸欣賞的第幾人?

  宋錦承見她身軀輕顫,那幾分顫抖的弧度,便帶着惹人憐惜的嬌怯,再加上她的聲音,是他曾經最喜歡的那樣軟糯。

  她叫他,“承哥哥。

  ……

  一個時辰後。

  阮知意坐上了回自己家的馬車,她攏着身上被扯破的衣裙,吸了吸鼻子。

  穗禾都有些替她難過,“小姐,這次的罪遭了,咱們以後……又要去另外一個地方遭罪了吧?

  今日阮知意是主動來獻身,說願意做宋錦承的女人,可這對宋錦承來說,是極大的侮辱。

  她今日白天給了他願嫁他為妻的希望,晚上卻要成一段隻顧男歡女愛,不談婚論嫁的關系。

  宋錦承多年來對她傾心相護,這種被辜負的感覺,大約跟萬箭穿心沒什麼區别。

  所以他盛怒之下,撕碎了她的衣裙,将她給趕了出來。

  阮知意擦掉眼角的淚,聲音聽起來很冷靜,“他忘了我,另娶世家貴女,方能更進一步,若以後再想要心愛之人,也有很多比我好的選擇,唯獨是我,沒有資格高攀他,也不該用過去的情分,一直牽絆着他。

  沒了她,宋錦承才能撇下舊情,去迎接自己更好的未來,屬于宋小公爺,輝煌而坦蕩的未來。

  不會有污點。

  穗禾為阮知意心碎,眼淚是一把又一把的抹。

  阮知意今日回府,便被遠安伯拉去書房,詢問了情況,當她說,宋錦承不要她,又将她狼狽趕回府的時候,遠安伯大為惱怒,“怎麼會這樣?
宋錦承如此惦記你,怎麼可能對你主動獻身不動心?

  阮知意,你學了你娘那個賤皮子的一身本事,卻不肯為我伯府盡心是不是?

  侮辱的言語,像瓢潑大雨一樣朝阮知意砸下。

  阮知意一張臉冷的毫無表情,也不說反駁的話,她任由遠安伯打罵她,鞭子抽的她皿肉模糊,她也未吭一聲。

  遠安伯自己累的氣喘籲籲,将鞭子丢到一旁,指着阮知意怒罵,“伯府不養你這麼個沒用的玩意兒,明日你就給我收拾東西,滾出長安,嫁給那老書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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