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奶狗總裁總求愛?
姐隻想在職場厮殺

  陰沉了許久,天空終于放晴了。

  林炫坐在窗邊,偏頭看着窗外溫暖日光,黑色的頭發也渡上了一層淺淺柔光。

  俞初霁端着水杯和藥,在他旁邊蹲下身子,“阿炫,吃藥了。

  林炫扭頭看向她,伸手接過。

  “要不要出去走走?

  “想曬太陽了?
”俞初霁接過空杯子,笑着反問。

  林炫的身子也越來越差,已經很有幾天沒出過門了。

  “這麼好的天氣悶在房子裡豈不是辜負了。

  林炫說着,掀開身上的毯子就要起身。

  俞初霁連忙伸手去扶,隻是還不等她靠近,林炫已經自己站了起來。

  “我感覺今天狀态很不錯。
”林炫笑道。

  俞初霁擔憂的看了一眼,但見他精神濟濟的模樣,心又重新放回了肚子裡。

  拿過一旁的大衣外套,“還是多穿一點吧,雖然看着很暖和,但實際上風還是很蕭瑟的。

  林炫一口答應下來,牽着俞初霁的手就要出去。

  春天到了,小區裡種的花全都開了,一片姹紫嫣紅景象,透露着勃勃生機。

  春風和煦,沒走幾步路,林炫就感覺後背有些發熱,他偏頭看向俞初霁。

  可不能讓初初發現自己身體虛成這樣。

  林炫想着,若無其事的擡手擦了一把額頭的薄汗,“初初,約南風見面的時候,該怎麼談判你考慮好了嗎?

  提起這件事,俞初霁就開始發愁。

  南風就是個油鹽不進的混不吝,軟的硬的輪番上,他就是咬死了不松口,眼看着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不想讓林炫操心這麼多,俞初霁笑了笑,一副兇有成竹的模樣。

  一陣微風吹過,吹動俞初霁披散在肩頭的長發,頭發随風而動,落在林炫的側臉上,仿佛小勾子一般,帶着幾分撩人的味道。

  “不愧是我媳婦兒,就是自信。
”林公子勾了勾唇角,輕輕撥下那一縷長發。

  俞初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你是不是撿了個大便宜。

  “這肯定啊,誰能有我運氣好,娶了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鬥得了壞人打了流氓的老婆……”

  林公子耍起貧嘴,一套下來,直把俞初霁逗得樂不可支。

  笑得厲害後果就是嗆住了,捂着嘴巴咳嗽了好幾聲,俞初霁小臉都微微泛着紅。

  看來林炫今天的精神狀态真是好了不少。

  林炫也笑着看向俞初霁,伸手輕輕在她背上拍了兩下。

  下一秒,心口傳來一陣刺痛,他的眉頭狠狠的皺了兩下。

  強行将身體的不适壓下去,林炫不動神色握住俞初霁的雙手,“那兒有把長椅我們過去坐坐吧。

  “好啊。
”俞初霁應聲。

  她還沉浸在方才的歡樂中,渾然沒有發覺林炫的不對勁。

  “林公子,我覺得你管理公司簡直是耽誤了,有這個天賦你應該去說相聲,或者脫口秀也不錯!

  “你要是喜歡,我發展一下副業也不錯。
”林炫喘着粗氣,聲音都低了幾分。

  “好啊,那到時候我們成立一個夫妻二人組……”

  撲通……

  俞初霁話還沒有說完,身旁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林炫直愣愣的摔在地上,距離長椅隻剩下兩米不到的距離。

  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手心,俞初霁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

  阿炫!
”她很快反應過來,蹲下身子查看林炫的情況。

  星辰般的眸子此刻緊緊的閉着,俊朗的臉上隻剩下一片蒼白,俨然是已經人事不知。

  “阿炫!
”俞初霁大聲叫道。

  林炫呼吸微弱,沒有任何回應。

  幾乎是顫抖着手,俞初霁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第一時間給醫院打電話叫救護車。

  怎麼會這樣,明明上一秒他還在好好的跟自己說話。

  “這裡是錦江花園小區,我老公暈倒了,他……”俞初霁語速飛快的說完所有關鍵信息。

  挂斷電話,她費力的将林炫從地上拖到長椅旁,哭着喊道:“阿炫,你别吓我。

  林炫早已陷入了深昏迷,又怎麼可能給得了她反應。

  不行,不能這樣傻等下去。

  看着林炫的模樣,俞初霁咬咬牙,繼續給維克多打電話。

  林炫的治療和藥物一直都是她負責的,這種情況她應該很了解。

  幾乎是剛一撥通,那頭就響起了維克多的聲音。

  “怎麼了?
林太太?

  “阿炫暈倒了,大概一個小時之前吃過藥,他今天的精神看起來很不錯,所以我們打算出來曬曬太陽,但是就在剛剛他忽然就暈倒了,我怎麼都叫不醒……”

  俞初t霁語無倫次的重複着。

  “龍皿藻到手了嗎?
”維克多十分冷靜。

  俞初霁心一沉,隻差那麼幾天她就可以拿到龍皿藻,就幾天時間。

  她低頭看着林炫,眼底是無限的後悔。

  “林總這個情況是病情發展到了晚期,現在隻有龍皿藻或許還能帶來一線希望,我和老師坐最快的飛機過來……”

  維克多的話還沒有說完,救護車就到了。

  林炫被火速送到搶救室,俞初霁守在門口,腦海中不斷重複着維克多的話。

  張大山請過來的曾老中醫查看完林炫的情況,搖着頭歎了口氣。

  他摸了一把花白的胡子,看向俞初霁的眼神帶着同情,“林總的身體撐不住了。

  俞初霁身體一軟,差點沒有摔在地上。

  扶着牆壁穩住身形,一開口,聲音沙啞,“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還有最後一個方法。

  “龍皿藻。

  “對。
”曾老中醫點了點頭。

  他看向手術室的方向,“現在可以暫時用儀器維持生命,但這不是長久之計,我等會兒進去紮針,兩天時間,如果能夠以龍皿藻入藥,或許還能力挽狂瀾。

  “兩天。
”俞初霁喃喃自語,眼底一片凄惶。

  下一刻,她忽然又站直了身子,柔軟的身軀在這一刻迸發出巨大的能量。

  不能放棄,還有兩天時間,來得及的。

  就算是傾家蕩産,上天入地她也要把龍皿藻帶回來。

  “曾老先生,您一定要保住阿炫的命,我今晚一定把龍皿藻帶回來。
”俞初霁語氣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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