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婉拒豪門後,假千金直播算命爆紅啦

  随口吐槽了一句,沈念歆很快把這個問題抛之腦後,問道:“姐,明天就是沈念情的回歸宴,你準備好禮服了嗎?

  沈知意心不在焉地應道:“嗯。

  “你一個人去?
要不要我一起去保護你?

  “都可以。

  “好耶!
”沈念歆道,“那我是不是也得準備一件像樣點的衣服?
不行,我得約小白菜陪我去買一件,不能讓沈念情把我看扁了!

  她現在也是有自己小金庫的人了,今天就去買條好看的小裙子,争取在宴會上驚豔所有人……呃,至少不給沈知意拖後腿。

  沈念歆現說現做,火速聯系小白菜,約她逛街買衣服。

  “不行。
”沈知意忽然起身,匆匆回房間換衣服,“我得去看看。

  按她的工作流程來說,女孩付錢求助,她給她解決辦法,這就夠了。

  隻要女孩遵照她的方法來做,一定可以完美解決這個麻煩。

  但,不排除真像t沈念歆說的那樣。

  其實就算真如沈念歆所說,她也可以不管——畢竟這種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在有明确解決辦法的前提下,她依然選擇和陰桃花厮混,她本人去了估計也勸不住她。

  沈知意歎了口氣。

  昨天該問清楚她的态度。

  隻是誰能想到當事人會對一個鬼動心呢,還是個隻認識了七晚,晚晚跑來強行和她發生關系的鬼……怎麼想也很奇怪吧?

  沈念歆疑惑地跟到她房門口:“姐,你去哪裡看看啊?

  “隔壁市。
”沈知意道。

  “你要去找那個被陰桃花纏上的女孩子?
你不是給過她解決辦法嗎?

  黃符都寄過去了。

  “還是去看看比較放心。

  沈知意換好衣服,拿起手機走出房間。

  “我最快下午回來,不用等我吃中飯。

  “好嘞~”

  ……

  黑色邁巴赫剛在小區樓下停下,後座的男人透過車窗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打開車門下車:“沈知意。

  “嗯?
”看到陸時越,沈知意疑惑地發出一個單音。

  上午九點多鐘,這人怎麼在這裡?

  莫非……這位大少爺決定在他們小區買二手房了?

  不知道沈知意在想些什麼,陸時越道:“曹叔想請你吃中飯,你今天有空嗎?

  哦,原來是特意來找她的。

  “不用。
”沈知意趕着去高鐵站,“你們付過錢。

  她拿錢辦事,他們破财免災,合作愉快。

  她不喜歡和當事人産生太多後續糾葛。

  陸時越點點頭表示明白,換了個話題:“你要出門?

  “嗯,去高鐵站。

  “接了外地的工作?

  “呃,也不算。
”沈知意覺得三兩句話解釋不清楚,“就隔壁市。

  她本來想打個車過去,看了下打車軟件上預估的費用,含淚放棄。

  “上車。
”陸時越沒給她拒絕的機會,“我送你過去。

  沈知意:“……謝謝。

  ……

  路上聽沈知意講了直播發生的事,以及沈念歆的提示,陸時越靠在椅背上,啞然失笑。

  “你匆匆忙忙過去,隻是因為你妹妹的一句猜測?

  “呃。
”沈知意仔細想了想,無法反駁。

  “你不是也會看相麼?
”陸時越道,“她最近有沒有皿光之災,你看不出來?

  “看出來了啊。
”沈知意道,“我一眼就看出她被陰桃花纏上了,如果處理不當,會嗚呼哀哉。
但是!

  “但是什麼?

  “我給了她解決辦法,按理說,應該沒事。
”沈知意皺眉道,“隻是不排除出現某種‘未知性’。

  陸時越聽懂了她的意思。

  “你給她寄快遞,應該有她的電話号碼吧。

  沈知意:“……”

  對哦,她可以先打個電話。

  肯定是昨晚沒睡好,腦子忽然離家出走了。

  司機:“……”

  他要不要等沈小姐打完電話再決定要不要上高速?

  沈知意翻出水中の花的電話号碼打過去,響了很久,沒人接聽。

  陸時越當機立斷:“你把地址給我,我在那邊市局有認識的朋友。

  不管那個女孩是因為什麼原因沒接電話,還是請個人上門比較放心,越來越好。

  ……

  邁巴赫上高速沒多久,陸時越接到了朋友的電話。

  “……死了?
”他皺眉,直接打開擴音,方便沈知意了解對面的情況,“嗯,我在聽,你繼續說。

  電話那頭是個粗犷的男聲,嘴裡叼着煙,說話有點模糊不清。

  “我到現場,敲門沒人應,由打了兩遍電話也沒人接,就去聯系了房東。

  “死者叫巫夏夏,現年二十六歲,設計師,在一家廣告公司就職,她住的這個房子是租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獨立戶型,房間裡暫時沒發現任何除當事人以外的活動痕迹,具體情況還得等我們技術科的同事過來。

  “房東說,巫夏夏是個很内向的女生,平時幾乎不怎麼和左鄰右舍接觸,節假日都把自己關房間,我看她房間的這些手辦啊娃娃啊,目測是個宅女。

  男人聲音頓了頓,組織措辭。

  “就是她這個案發現場實在有點……”

  到了現場後,沈知意總算知道那位警官欲言又止是因為什麼。

  女生仰面躺在床上,身上未着寸縷,身下床單被子淩亂,一看就是昨晚經曆過一場大戰。

  她睜着眼睛,瞳孔已經擴散,臉上的表情定格在最後一刻——似笑非笑,似懼非懼,扭曲又詭異。

  沈知意隻看了一眼便移開視線。

  她走到廚房,找到了那個裝滿水的盆子。

  白色繡花的手帕被水杯壓在盆底,上面紅色的梅花鮮豔欲滴,似蔓延的皿。

  客廳裡,陸時越的那位朋友在低聲說話。

  “巫夏夏這個情況一看就是和人發生過性關系,但是很奇怪,現場除了她,我們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痕迹。

  早就知道真相的陸時越并未表現出驚訝或是疑惑,他在客廳站了片刻,看到沈知意出來,便道:“麻煩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我倆誰和誰啊?
這麼客氣幹嘛!
”男人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有空去陪陪我家老爺子,他很記挂你。

  “好。

  “李隊!
”門外有小警察拿着一個快遞進來,“巫夏夏的快遞,剛寄到的。

  李隊接過,看了眼寄件人:“小……黃魚?

  “是我寄給她的。
”沈知意道。

  “你?
”李隊道,“你們是朋友?

  “不是,隻是認識。
她說她最近總是做噩夢,我寄了個符給她。

  陸時越補充:“也是沈小姐不放心,發現巫女士電話沒人接,我才拜托你幫忙跑一趟。

  李隊把快遞拆開,發現的确如沈知意所說是個黃符。

  他左右掃了一眼,低聲道:“我同事到了,這裡交給他們,我們去外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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