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庶女重生:宮鬥就要當太後

第166章

  用過晚膳,就有小太監來傳話,說慎刑司的孫嬷嬷求見。

  孫嬷嬷進殿之後,恭敬地行了禮:“奴婢參見陛下,參見純妃娘娘。

  陸昭霖叫了起,問她:“可是桂酒那兒審出了結果?

  孫嬷嬷道:“正是。
據桂酒交代,是有人給了她大筆的金銀,要她在太後娘娘的藥裡動手腳。
她不曾見過那人的面容,兩人一直隔着一扇門見面。
對方也并不曾透露出,此舉有什麼目的。
她想着這事兒隻是讓太後娘娘好得慢一些,就應了下來。

  話音落下,就聽陸昭霖嗤笑一聲,道:“阿熒如何看?

  孫嬷嬷暗自心驚,這樣的事,陛下允了純妃旁聽也就罷了,竟還要問她的想法嗎?

  江詩熒眉心輕鎖,道:“能被晴山姑姑安排煎藥,這桂酒,定是十分得太後娘娘的信任。
她在太後娘娘身邊兒這麼多年,僅憑着一些金銀,就輕易被收買,做出背主的事嗎?

  說到這兒,她先頓了一頓,然後才道:“阿熒更傾向于,一開始,她就是被埋進太後身邊兒的釘子。

  陸昭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才道:“繼續審。

  第二日,江詩熒醒來時,陸昭霖已經去了前邊兒上朝。

  她略作了梳洗,并未在明光殿裡久留,帶着人回了湘影居。

  用過早膳之後,她讓人把于成益召了進來。

  “奴才參見娘娘。
”于成益躬身行禮。

  “免了。
”江詩熒道。

  于成益面上帶笑,問道:“娘娘可是有什麼吩咐?

  江詩熒問:“你在禦膳房裡,可有什麼相熟的人?

  于成益思索了片刻,道:“禦膳房裡有個管事太監,和奴才是老鄉。
還有兩個廚子,也是相熟的,但是大事上未必信得過。

  江詩熒唇角微微勾起,道:“這就成。
禦膳房裡,有個叫巧蓉的小宮女,小小年紀,就能看出幾分容貌不俗。

  聽她說到這兒,于成益眉頭皺起:“您是想,把她提前解決了?

  江詩熒輕笑一聲:“本宮哪兒是那樣的人?

  “娘娘一向仁善。
”于成益道:“那您的意思是?

  江詩熒道:“想個法子,讓珍貴嫔見一見那個小宮女。

  至于珍貴嫔會對那小宮女做些什麼,就與她無關了。

  于成益先是“諾”了一聲,然後問道:“咱們不先查一查,是誰把那小宮女安排在禦膳房裡的嗎?

  江詩熒漫不經心地道:“和咱們有什麼關系,讓珍貴嫔去操這份兒心吧。

  又過了兩日功夫,太後的身子終于好了。

  陸昭霖和江詩熒一起去了安和館。

  才進後殿,就察覺到殿内的氣氛十分冷肅。

  太後坐在上首,闆着一張臉。

  晴山等人都低頭跪在殿内。

  “兒子見過母後。

  “阿熒見過太後娘娘。

  太後沒好氣地看了他們二人一眼,道:“起吧。

  陸昭霖走到她身旁坐下,問到:“母後這是怎麼了?
誰惹您生氣了不成?

  太後眉毛一挑,道:“你來的正好,哀家正想問你,康和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哀家已經有十日功夫不曾見過她了。

  說到這兒,她看向地上跪着的晴山等人:“這些奴才,隻知道一味地敷衍哀家,說康和不慎着了涼,一直未好。
哀家要去看康和,她們卻找這樣那樣的借口阻攔。
真當哀家是傻子不成?

  話音落下,晴山等人趕緊道:“奴婢(才)不敢。

  而陸昭霖,則是面上頓了一頓。

  太後本就盯着他看,敏感地察覺到他這一頓,立刻就坐直了上半身,問道:“康和真的出了事?

  陸昭霖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道:“康和她,落水身亡了。

  “什麼?
”太後大驚失色,面色瞬間一白,抓住陸昭霖的手,問:“什麼時候的事,為何無人告訴哀家?

  陸昭霖扶住她的手臂,道:“十日前。
您在病中,為了不影響您的身子,兒子才下令讓底下人都瞞着您。

  太後張了張口,語帶凝噎:“是哀家的錯。
秦修容把康和托付給哀家,哀家卻沒能照料好她。

  陸昭霖忙道:“這事,如何能怪到母後身上?
您身在病中,本就精力不濟。
要怪,也是怪奴才們伺候的不精心。

  江詩熒和陸昭霖一起,安慰了太後好一會兒,才讓她情緒稍有緩解。

  為了不讓她沉浸在康和之死裡,陸昭霖道:“母後可知,為何您明明隻是感染風寒,卻纏綿病榻近十多日?

  太後皺眉道:“哀家隻道是年紀大了,兵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罷了。
聽你這話的意思,莫不是還有内情?

  陸昭霖不答,反問她:“母後可曾發現,您身邊兒的人少了一個?

  太後的目光在殿中逡視,然後,就聽她道:“桂酒呢?
哀家似乎好幾日不曾見過她了。

  陸昭霖道:“她在慎刑司裡。

  “什麼?
”太後驚道:“她做了何事?
為何會入了慎刑司?

  陸昭霖道:“她在您的藥裡動了手腳。

  然後,他把桂酒被捉了個正着的事,以及慎刑司目前的審訊進度一一告知。

  末了,又緩緩講出了自己的猜測和懷疑。

  等他說罷,安和館的寝殿,陷入了長長的寂靜。

  申時末,江詩熒和陸昭霖二人便出了安和館,手牽着手,緩步往明光殿的方向走。

  姚興德等人,則是遠遠跟在後頭。

  走了沒幾步,就聽江詩熒歎了口氣,道:“太後娘娘心裡,想必不好受。

  不管是康和公主的事,還是桂酒的事,對太後來說,都是不小的打擊。

  “是啊。
”陸昭霖也是一聲歎息:“往後這些日子,阿熒多來陪一陪母後。
有你在,母後總是更容易開懷。

  江詩熒嗔了他一眼:“這話,還用陛下說?

  說着話,兩人穿過了一道月門。

  再往前走,是一條僅能供兩三個人并行的小路。

  小路兩旁的植被很是茂盛,明明陽光正好,卻被繁茂的樹葉擋去了大半,唯有碎成小塊兒的光斑,零零散散地落在人身上、落在地面上。

  江詩熒故意踩着那光斑走路。

  陸昭霖一開始還未發現,發現之後,不禁笑出了聲:“都是要做母親的人了,阿熒還跟個孩子似的。

  江詩熒眼波流轉,含嗔帶怨地看了他一眼。
什麼都沒說,腳下的動作卻不變。

  陸昭霖小心牽着她的手,生怕她不小心摔了。

  剛回到明光殿沒多久,就有宮人進來傳話,說是慎刑司的孫嬷嬷求見。

  “奴婢見過陛下,見過純妃娘娘。

  孫嬷嬷恭敬地行着禮,心裡卻在想,純妃娘娘明明懷着身子,但是這些日子裡,每每見到陛下,身邊兒伴駕的卻都是純妃。
也不知,純妃給陛下施了什麼迷魂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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