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庶女重生:宮鬥就要當太後

第245章

  芝蘭掉着眼淚道:“這傷一定很痛,也不知娘娘怎麼忍下來的。

  甯貴嫔笑了笑,卻不多說什麼。

  忍不下來也得忍t着。
否則,皇後和畫屏就會知道,那藥汁子不僅弄髒了她的外裳,還流進了她的袖子。

  若被她們發現了,這痛才算是當真白受了。

  等甯貴嫔梳洗完畢、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出來,香雪已經選好了東西,在小偏廳裡頭等着她。

  甯貴嫔一一看過之後,點了頭:“你辦事,本宮向來是很放心的。

  香雪笑着謝了她的誇贊,然後皺了皺鼻子:“娘娘身上,怎麼還是一股子藥味兒?

  甯貴嫔歎了口氣:“還說呢,方才沐浴的時候才發現,隔着衣服,手臂上竟還是燙傷了些許。

  “可嚴重?
”香雪着急地問:“奴婢去請醫女來吧?

  甯貴嫔搖了搖頭:“請什麼醫女?
若請了醫女來,不出一日功夫,整個園子裡就都得知道,本宮不僅被皇後娘娘潑了一身藥汁子,還被這藥汁子燙傷了。
外頭得傳得多難聽?

  聽她這樣說,香雪猶猶豫豫:“可您這傷——”

  甯貴嫔道:“咱們自己塗些藥膏子,慢慢兒的也就好了。
總不能為了這麼點兒小事,壞了皇後娘娘的名聲。

  言罷,她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眼睑微微垂下,掩去了眸子裡的冷意。

  放下茶盞時,又變回了那個平日裡溫柔和氣的甯貴嫔。

  “拿上東西,咱們去湘影居。

  ···

  湘影居外頭。

  甯貴嫔主仆兩個果然被攔住了。

  江詩熒聽完了小軒子的傳話,挑了挑眉,道:“跟甯貴嫔說,本宮現在不方便見她。

  小軒子諾了一聲,領命出去。

  小花廳裡頭,江詩熒坐在軟榻上,惬意的吃了兩顆新鮮的荔枝,然後忽然笑開了:“儀美人竟是貴妃的人。

  她先前還算計着,讓儀美人拿着皇後這把刀去對付貴妃呢。

  今兒甯貴嫔來她這兒求見,就說明皇後的刀尖兒并未對準貴妃,反而是對準了她的。

  她和儀美人既無新仇又無舊恨。

  儀美人撇去了貴妃這麼個日日相看兩相厭的,選擇首先來對付她。

  那就隻能說明,儀美人和貴妃,本就是一夥兒的。
前些日子那一出出的,都是在演戲呢。

  既然如此,她不妨将計就計,先把皇後和儀美人拉下來也成。

  湘影居外頭,小軒子客客氣氣地行了個禮:“甯貴嫔娘娘,我們娘娘現在不方便見您。

  甯貴嫔不急也不氣,溫聲道:“既然宸妃娘娘現在不方便,那本宮就在這兒等一等。

  這一等,就等到了酉時末。

  天色将将擦黑,甯貴嫔主仆才走。

  第二日,甯貴嫔又來了。

  小軒子還是那句,我們娘娘您不方便見您,甯貴嫔便又在外頭等了一天。

  一連過了四五日,甯貴嫔都沒能踏進湘影居的門。

  這事兒在園子裡已經傳遍了,說什麼難聽話的都有。

  這一日,甯貴嫔從湘影居外頭離開,緩緩往漱花館走。

  行過一段竹徑,沿着曲折的長廊往前走了一段兒,忽而就聽到複廊的另一頭兒,隔着牆傳來了兩人的說話聲。

  “我聽人說,那話本子裡頭,有個叫呂布的,人人都說他是三姓家奴。
這稱呼,放到甯貴嫔身上,也是恰如其分。

  “可不麼。
先前宸妃娘娘救下四皇子,這是多大的恩情,她倒好,皇後娘娘招招手,轉頭就跑了。
也不知如今,她後不後悔。

  “自然是後悔的,若不後悔,何必日日去湘影居外頭當門神呢?

  說到這兒,兩人齊齊笑了起來。

  香雪正要開口,卻被甯貴嫔冷凝的眼神盯住,一動不敢動。

  甯貴嫔往前走了兩步,透過牆上的花窗,看到牆壁另外一側的廊下,正坐着年嫔和薛嫔。

  她沉默地看了半晌,那兩人卻毫無所覺。

  甯貴嫔回頭看了一眼香雪:“走了。

  聽到這一聲,年嫔和薛嫔才反應過來。

  兩人趕緊起身,透過花窗,卻隻能看見甯貴嫔和香雪的背影。

  年嫔略略有些緊張:“咱們剛才說的話,甯貴嫔怕是都聽到了。

  薛嫔嗤笑了一聲:“咱們可半句都沒說錯。
怕她做什麼?

  不遠處。

  香雪憤憤不平道:“年嫔和薛嫔也太過分了,娘娘真該好好兒教訓她們。

  甯貴嫔語氣平淡:“現在與她們計較這些做什麼?
等皇後娘娘好了,自有她們的好果子吃。

  香雪重重點頭:“是呢,到時候,皇後娘娘定會給您做主的。

  她落後甯貴嫔兩步,錯過了甯貴嫔臉上一閃而過的諷刺笑容。

  ···

  第二日,學裡休沐。

  今兒甯貴嫔來湘影居時,帶上了四皇子。

  許是為着這個緣故,她第一次被請進了湘影居裡。

  夜裡。

  雲雨稍歇,陸昭霖和江詩熒相擁躺在床上,說着閑話。

  “朕聽說,甯貴嫔在湘影居外頭,一連罰站了好幾日,今兒終于被阿熒放進來了?

  江詩熒哼了一聲,手臂半撐起身子,看向他:“陛下這是給甯貴嫔打抱不平呢?
又不是阿熒讓她罰站的,還不是她自個兒非要來。

  陸昭霖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兒,好笑道:“朕可什麼都沒說,這就醋上了?

  “才沒呢。
”江詩熒瞟了他一眼,躺在他兇膛上,手輕輕繞着圈兒:“她既想要在湘影居外站着,就該讓她站個夠才是。

  今兒若不是看在四皇子的面子上,哼!

  陸昭霖輕輕撫摸着她柔順的長發:“我們阿熒,總是這樣嘴硬心軟。

  江詩熒微微歪過頭,狡黠一笑:“阿熒何止嘴硬,牙齒也硬得很呢。

  說罷,她就輕輕在他身上咬了一口。

  陸昭霖“嘶”了一聲,扶住她的雙肩按在床上,然後覆身上去。

  鴛鴦錦帳之内,風雨又起。
一室的燈影缭亂,春意融融。

  ···

  有了第一回被放進去,接下來的日子裡,每隔上那麼三五日,甯貴嫔總能被請進湘影居裡一次。

  一轉眼,就到了八月十五的中秋節。

  前幾年中秋,宮裡都隻辦了家宴。

  今年卻不同,除了要邀請宗室以外,正三品往上的京官以及命婦,也在被宴請之列。

  皇後雖尚在病中,今兒卻也強撐着出席了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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