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就這麼巧合?
”莫雨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這也太巧了吧,真不是蘇狗故意的?
!
”
莫風仍是搖頭,“我看得出來,他并不知小眠兒便是他的皿脈。
”
張娘子聽得一陣心酸,“真是難為她一個小丫頭了。
”
幾人靜默無言,各自端起酒杯,心情複雜的喝了一口。
……
屋子裡,傅嘉魚隻感覺身上一重,掀開潋滟的杏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語氣無辜又幹淨,“夫君?
你怎麼回來了?
”
那樣澄澈無辜的眼神,看得人神魂颠倒,完全把持不住。
燕珩修長的雙眸黑了黑,喉結一滾,低下頭,含住她水嫩的紅唇,柔情似水的輾轉吮吸。
帶着酒意的唇香,在兩人唇舌間彌漫。
纏綿的呼吸聲逐漸急促起來,燕珩感覺自己都快醉了,幾日不見,也不知為何,總是想得緊。
他索性也不準備放過她,大手一揮,床帏飄飄蕩蕩的散落下來。
他扣住女子纖細柔軟的腰肢,衣襟微微散開,高高隆起的弧度誘得人心癢難耐,見她還呆呆的看着自己,忍不住下腹一緊。
“昭昭,有沒有想我?
”
傅嘉魚還不知危險來臨,伸出嫩白的小手,圈住男人的脖頸,“嗯……好想你。
”
燕珩面色不善,“那李烨呢?
”
傅嘉魚被他問蒙了,腦子本就不清晰,現下更模糊,“李烨是誰?
”
男人氣得肺疼,大手扣住她的下颌,“你……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
傅嘉魚努了努唇,白裡透紅的臉蛋兒揚起笑意,“你不是我夫君麼?
”
燕珩薄唇微抿,俊臉緊繃,将這笑得沒心沒肺的小姑娘越抱越緊,體内炙熱的火氣燒得厲害。
他的昭昭才經情事,受不住他的橫沖直撞。
“既然昭昭今夜心情好,還喝了酒,那我們也别睡了……來想想,如何才能生出個小娃娃來。
”
傅嘉魚醉得很,腦中一片亂麻,“唔,什麼小娃娃……怎麼生?
我不會生啊,夫君,你能不能教教我?
”
燕珩目光灼灼道,“好啊,既然我肯教你,那你聽不聽夫子的話?
”
傅嘉魚揚起笑臉,很是乖巧,“我聽!
”
燕珩眼神暗了暗,輕笑,性感的薄唇微微揚起,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一路往下,指尖勾住她裙上的系帶,輕輕一拉。
衣衫盡落,女子還不解的看着自己瓷白的身子,不知所措,“然後呢?
小娃娃在哪裡?
”
燕珩眸光沉了沉,隐忍克制了幾分,敲了敲她的眉心,“笨。
”
傅嘉魚努了努鼻尖,委屈得像個孩子。
燕珩深邃的眸子緊緊凝着她,薄唇含着她的唇細細的吻。
傅嘉魚被他親得雲裡霧裡,透不過氣來,最後,男人手指撥開她鬓邊散亂的青絲,在她唇角狠狠咬了一記。
那力道不輕不重,咬得恰到好處,直叫人心頭發、麻。
她隻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浮在水面一般,呼吸紊亂,腦子裡像是塞了一團棉花,嘴裡發出細碎的悶哼聲。
她忍不住與他貼得更緊,小手胡亂在他身上遊移。
燕珩咬着牙,雙眸深得仿佛深淵,“昭昭,你放開……”
傅嘉魚不知所以……無辜的哭了起來,“你兇我。
”
“我不是兇你……”
“夫君,那我們能生小娃娃了嗎?
”
罷了,跟小醉鬼能掰扯什麼?
小醉鬼想睡覺,燕珩卻無法平靜,渾身氣皿翻湧得厲害,身上沒有一處不叫嚣着要吃了她。
傅嘉魚在被子裡躺了一會兒,又覺得身上有些冷,翻過身,雙手環住男人的腰。
燕珩閉了閉眼,将她轉換了姿勢,從身後摟她在懷裡。
“夫君?
還不睡麼?
我頭好疼……”
傅嘉魚察覺出什麼,懵懵的想轉過身來。
“昭昭,我睡不着。
”
“那怎麼辦?
”
“你幫幫我。
”
“我怎麼幫你?
”
燕珩忍得滿頭大汗,大手按住她的小腹,安撫着她的情緒,緩緩欺了進去。
“唔……”傅嘉魚呼吸一滞,蓦的弓起身子,沒想到是這個幫法,“……疼……”
男人呼吸沉重,不停的親吻着她,“再忍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
燭火顫顫巍巍,床架子搖搖晃晃。
傅嘉魚意識不清,渾身顫抖起來,快意朦胧不清,她像是砧闆上的肉,被人翻來覆去。
後來……她實在扛不住了,不停求饒,男人才堪堪放過了她。
她喘息着趴在床上,嬌豔欲滴的小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烏黑的發絲早就被汗水凝濕了。
她嬌顫無助的扣住男人的大手,聽着男人那一聲低吼,喃喃道,“夫君,睡……睡覺吧……”
燕珩沒好氣道,“昭昭先别睡,起來沐浴。
”
傅嘉魚哭得厲害,現在聲音又嘶啞了些,“不要了……累。
”
燕珩好笑道,“我抱你。
”
女子不說話了,埋頭便睡,委委屈屈的露出耳朵尖,泛着誘人的紅暈。
因被他撐得滿滿當當,嬌豔的眉心輕蹙着。
燕珩撤身出去,抱緊了懷中汗津津的女子,撥開她額上的烏發,溫柔細吻,心都要化了。
……
而此刻,遠在雲中縣的醫館裡。
大炎的天氣比北戎暖和多了,隻是夜裡仍舊有些涼。
燕殊慵懶的睜開眼,躺在一張鋪着厚厚毛氈的破舊架子床上,恍惚了好一會兒,以為自己已經死過去了。
知道窗外微風吹進來,落在她臉頰上,輕輕拂弄着她鬓邊的烏發,她才真正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上各處的傷口已經被人做好了t包紮,傷疤上也塗上了清涼的藥膏。
她也不知自己是何時從北戎王都逃出來的,醒來人已經到了這兒。
她怔愣了一會兒,歪在房中,透過支摘窗,往外看去。
夜色無垠,醫館庭院中花落荼靡,此番情景,有一種極緻的破碎美。
她才剛剛蘇醒,屋裡屋外都沒有人。
不過,她向來适應能力極強,也不怕有人來害她,幹脆撐起身子,忍住渾身上下骨骼的疼痛,顫悠悠的走到門邊。
一顆小腦袋咚的一聲砸在了地上,靠在門框上打盹兒的小家夥蓦的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