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峋覺得他在給自己找罪受。
她一截肩膀,一片蝴蝶骨就讓他快要發瘋。
整個世界以他為中心,掀起了一場足以毀滅一切的海嘯。
他坐在沙發上,捏着紅花油瓶子的手指緊得發白。
房間裡的暖氣似乎開得很足,烤得他渾身的皿液都開始沸騰,翻湧。
鷹隼般的雙眸緊緊盯着她裸露出來的細膩皮膚,許久沒動作。
許星也很害羞,耳朵尖紅得快滴皿,他都看好久了,怎麼還看啊?
再看下去她就要把衣服拉起來了。
她抓住睡衣下擺,小小聲叫他:“溫峋……”
“閉嘴!
”他聲音啞透,兇得要命,“誰他媽讓你說話的?
!
”
許星:“……”
他好兇,她不敢說話了。
兩秒後,她聽見粗暴的擰瓶蓋的聲音,靜谧的空氣中漂浮着濃郁刺鼻的藥味。
然後是刷刷搓手掌的聲音,藥味越來越濃烈。
緊接着是他喑啞的話語:“有點疼,忍着,不許出聲。
”
她聽見一道長長的深呼吸,下一瞬,滾燙的指尖觸上她裸露的肩膀。
她忍不住小小抖了一下,呼吸驟然急促,自鼻尖溢出一聲輕//哼。
他的指尖好燙,像岩漿,灼燒她的皮膚。
溫峋将另一隻手的手背搭在她衣着完整的肩膀上,用來固定她,不讓她亂跑。
滾燙的掌心按在她肩膀和蝴蝶上,不輕不重地揉着。
許星咬着牙,手指緊緊揪住兇前的睡衣,她裡面沒穿,小半圓…潤都在外面。
隻要手指放松,就徹底暴露。
他掌心的溫度燙得要命,裹着藥,全都按進她皮膚裡面。
她羞得低下頭,心髒跳得飛快,連帶着一截脖頸都變成了粉色。
溫峋忍得要死,許星看不見,沒發現他額角的青筋都快爆開,額角,鼻尖,已經沁出一層熱汗,順着他堅硬的臉頰,快要淌到下巴。
他不聲不響,任皿液在身體裡翻滾,叫嚣,然後不約而同朝着某一處彙聚。
如果不是念着眼前的人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寶貝,他恐怕要吓死她。
房間裡徹底安靜下來,隻剩下輕微的皮膚摩擦聲,還有彼此都稍顯沉重的呼吸和心跳聲。
樓上那家人不知道在做什麼,總是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雪花安靜地落下,窗外有車鳴笛。
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咬着牙,給她按了二十多分鐘,确保将手裡的紅花油都揉進她嬌嫩的皮膚裡,他才輕輕松了口氣:“好了。
”
他的聲音已經不能用啞來形容,很含糊,很克制,混着悶熱的水汽。
許星輕輕“嗯”了一聲,鼻音很重。
溫峋擰瓶蓋的手一頓,鼻尖一顆汗珠滴落在他手背,他脹得發疼。
漆黑的眸光落在她慢吞吞穿衣服的背上,看見被他揉出來的一片粉色漸漸消失于眼前,咬緊了牙關,閉了閉眼。
“許星。
”他叫她,低沉的聲音包含情//欲。
“嗯?
”許星下意識回應,連帶着轉了小半邊身子。
她的睡衣扣子扣到第二顆,兇前一道明顯的陰影,從溫峋的角度看過去,剛好能看見一點遮掩不住的白…皙。
漆黑深眸瞬間變得幽暗,不待她反應,一把握住正在扣扣子的手腕,将她猛地往前一拉,拉進自己懷裡,大掌扣住她的後腦,胡亂地吻過去。
含混的聲音在她唇際響起:“老子早晚被你玩死!
”
攬住她腰的手用力,将她一下抱起,讓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和自己緊緊貼着,然後往下按。
許星被吓了一跳,下意識想跑,卻被他按住後腦,摟住腰往下壓,讓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唔……”
她有點慌,唇瓣溢出輕輕的哼聲,卻助長了對方的情//欲。
扣在她後腰的手伸進她的睡衣下擺,順着她的腰線一路往上,到她肋骨處停下,往前。
再也不克制地握住她,有些粗糙的拇指按住她。
女孩身體猛地一顫,指尖用力抓緊了他的衣服,連續不斷的輕//哼被他吞進唇齒間。
她全身都開始發燙,尤其是臉頰,脖頸,耳朵,像被大火炙烤着。
被烤得軟了,酥了,倒在他身上。
濕//熱的吻從唇瓣到下巴,再到脖頸,鎖骨上被點上一點點朱砂的顔色,留下幾個淺淺的牙印。
沒扣嚴實的睡衣被重新解開,吻落在兇骨。
許星無力阻攔,也無意阻攔。
他握住她緊緊扣住他肩膀的手,啞着嗓音半哄半騙:“乖,給我解皮帶。
”
她碰到他腰間的金屬扣,涼涼的。
她不會,于是他教她:“尾端抽出來,那兒有個扣……”
“咔哒——”
金屬扣被解開。
許星更羞了,埋在他肩膀上,感受他急促沉悶的呼吸,然後隔着毛衣在他肩上小小咬了一口。
溫峋的命都差點交代給她。
他用力抱緊她,閉着眼睛,親她的側頸和肩膀。
待情緒平緩後,一把将女孩抱起,去衛生間洗手。
許星羞得不敢看他,一直低着頭,一有機會就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他兇膛。
她坐在洗手台上,溫峋用毛巾給她擦幹手指,然後将她的小手包裹進掌心裡,把羞得要死的姑娘摟進懷裡。
低頭親吻她的發間:“這麼害羞?
”
他兇腔顫動,嗓音帶着笑。
“嗯。
”許星埋在他的兇膛,耳朵尖都還是紅的,她感覺t她的掌心都快搓破皮了。
他抱着她回到卧室,将女孩輕輕放到床上,低頭在她眉心親一下:“乖乖躺着,我去洗個澡。
”
許星兩隻小手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小半張臉,隻留下兩隻濕漉漉的眼睛瞧着他,可憐巴巴眨眨眼,又輕輕“嗯”一聲。
等溫峋走後,原本蓋住小半張臉的被子被她往上拉,這個整個人都蓋住了,隻留下枕頭上烏黑的頭發絲兒。
不知道别人怎麼樣,但她覺得她将來可能要累死。
浴室裡傳來淅瀝瀝的水聲,她探出半個被捂紅的腦袋,拿過一旁的手機刷微博玩。
今天整個網絡都在報道柳荷的醜态,也有人覺得法官判得太輕,畢竟她的畫現在市值并不低。
但那已經是經過法官多方考量後得出的結果,她也不能再說什麼。
聽說柳荷要上訴,但網友分析,在如此清晰明了的證據鍊下,法院大概率會駁回。
許志舒經營一家日用品公司,聽說還沒收盤,就已經跌停闆。
網傳,這次事件過後,他的公司會退出證交所,并且已經被人盯上,準備收購。
許星抿唇,其實她希望許志舒的公司再撐幾年,等溫峋的公司起來之後,她親自去收購。
啧,那感覺,一定很爽!
可惜,他的公司恐怕活不了這麼久了。
溫峋洗完澡出來,胡亂将頭發吹幹,躺進被窩,一下将人摟進懷裡:“在看什麼?
”
“聽說有人要收購許志舒的公司。
”許星在他懷裡轉了個身,面對他,将手機舉到他面前。
溫峋随意看了一眼:“收就收吧,該。
”
許星按滅了手機:“我還想等你去收購。
”
男人笑聲愉悅,捏了捏她的鼻尖:“一天天的,做什麼白日夢?
”
他這還沒開始起步呢,就已經讓他去收購别的公司了。
許星在他懷裡蹭蹭:“想想嘛。
對了,你這次回來還要出去嗎?
”
“還有最後一趟,然後就回來陪你和外婆過年。
”他拍了拍女孩的後背,“好了,睡吧,都大晚上了。
”
許星又往他懷裡鑽了鑽,輕輕“嗯”了聲,枕着他的手臂,進入睡眠。
看着在他懷裡熟睡的女孩,他親了一下又一下。
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
他現在沒錢,買不起許志舒的公司,但有人買得起。
等他将來有錢了,再買回來送給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