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祝傾榆皺了皺眉。
因為兩個人現在為了婚事都在跟家裡對抗,最後也不知道會怎麼樣,所以打心底來說她是不想和祈斯曜有過多的牽扯的。
這個間隙,祈斯曜已經來到了跟前。
祝傾榆正想跟他說今天沒辦法做咖啡的時候,就被他塞了個東西進手裡。
“去開門吧。
”
祝傾榆低頭,才看到手中是一串鑰匙。
這串鑰匙她在黎晚洇那裡看到過。
“晚洇的鑰匙怎麼會在你這?
她去哪裡了?
”
祝傾榆是接近八點到的,沒看到黎晚洇身影的這半個小時她打了有好幾個電話,但是都沒有人接。
如今她的鑰匙卻在祈斯曜這裡。
“你懷疑什麼?
”
“不是,我是想問晚洇去哪裡了?
”
“小嫂子沒事,在宴哥那裡。
”祈斯曜瞥了一眼往咖啡店走的人,“你還是先開店吧。
”
祝傾榆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見齊舒她們在回絕客人了。
于是乎,她隻能先去把店打開。
店門才打開,東西都還沒準備好,就有顧客上門了。
祝傾榆開始忙碌起來。
九點半後,終于開始閑了下來。
祝傾榆從制作間出來才發現祈斯曜并沒有走,他坐在靠窗的桌子處,手裡拿着個手機看着。
看了眼坐在角落桌子上的兩人,祝傾榆緩緩走到祈斯曜面前。
“你怎麼沒走?
”
這都到上班點了,他又沒點咖啡,那坐這裡幹什麼?
祈斯曜從手機中擡眸,而後又往邊上瞥了一眼,才道:“忙完了?
”
祝傾榆點頭,“嗯。
”
想到他昨天給了自己一張卡,雖然她還沒有用,但是多少會心安一些。
于是祝傾榆道:“喝什麼?
我請你。
”
祈斯曜的眉毛挑動了一下,“來杯美式。
”
“好,稍等一下。
”
祝傾榆去做咖啡了,祈斯曜看着她的身影。
她身上系着圍裙,腰身被勾勒了出來。
明明跟别的女人差不多,但祈斯曜的視線就是多停留了兩秒。
沒幾分鐘,祝傾榆端了咖啡出來。
“嘗一下。
”
祈斯曜按了兩下手機,才擡頭對祝傾榆說了聲“謝謝”。
本來就不怎麼熟,感謝之後祝傾榆就想要走了,卻在這時聽到有下單的提示。
“你慢慢喝,我去忙了。
”
祝傾榆直接走向了收銀台,從訂單機扯過最新那張訂單。
她邊看邊往制作間走。
倏地,祝傾榆的腳步頓住了。
“不是說了我請你的嗎?
你怎麼還下單了?
”祝傾榆将訂單拍在祈斯曜面前桌上。
祈斯曜看着祝傾榆,扯唇道:“抱歉,我還沒有要讓女人出錢的習慣。
”
說完,祈斯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片刻後,他贊了一句,“味道不錯。
”
祝傾榆擰了擰眉,站了一會後她拉開祈斯曜面色的椅子坐下了。
下一秒,她就說出了一句讓祈斯曜震驚的話。
她說,“要不我們試試?
”
祈斯曜捏着咖啡杯的手緊了一下,目光直直地看着祝傾榆。
祝傾榆又道:“既然家裡都這麼堅決,那我們不如可以……”
就在這時,祈斯曜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
祈斯曜拿起手機按了接通,“喂。
”
就這麼一個音,祝傾榆看到祈斯曜整個人氣質都變了。
剛剛還有點慵懶的感覺,現在就一副霸道總裁的範兒。
定親後祝傾榆後來通過朋友了解了一下。
祈斯曜這個人在圈裡口碑還是不錯的,說得最多的就是年輕有為、帥氣多金這些。
她雖然是祝家大小姐,但是卻是不怎麼受寵的那種。
祈斯曜邊聽着電話邊看着祝傾榆,捕捉到了她眼眸裡的變化。
“我知道了,就是那個點,沒有商量的餘地,他要是不合作,後面多的是排隊等着的人。
”
“我現在有事,先挂了。
”
祈斯曜挂了電話。
就他接電話這麼一兩分鐘的時間,祝傾榆心底就開始打退堂鼓了。
祈祝兩家聯姻,說白了是祝家去攀祈家。
祝傾榆有些納悶,對于祈家來說祝家并不是最佳選擇,為什麼他家裡就非得聯這個姻?
難道……
按理t說祈斯曜這個情況不至于這個年齡了還是單身的,祝傾榆有些想歪了。
祝傾榆越想越離譜的時候,祈斯曜忽然問:“剛剛說什麼?
”
所以她直接就脫口而出,“說你有問題。
”
祈斯曜:“……”
祝傾榆:“……”
“呃……我是說你有工作就走吧。
”
祈斯曜深看了祝傾榆兩眼,輕笑問:“走了怎麼跟你試?
”
祝傾榆尴尬了一下,覺得剛剛自己的話太草率了。
她都不清楚他什麼情況。
萬一他不是不喜歡聯姻,而是不喜歡她這種類型呢?
那她說這話多尴尬啊?
“我剛剛開玩笑的,隻是覺得時間越來越……”
祝傾榆話還沒說完就被祈斯曜打斷了,“那就試試吧。
”
角落的桌子。
齊舒和肖一貝沒休息,都偷偷摸摸地往他們這邊看。
“唉怎麼回事?
店長和咖啡師怎麼都認識這麼帥氣多金的人?
”齊舒小聲的對肖一貝道。
肖一貝一針見皿道:“她們長得好看啊。
”
齊舒思索了幾秒,點頭。
祈斯曜也答應了嘗試,祝傾榆反而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恰好有外賣訂單,她就去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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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L大廈總裁辦。
兩個小時的翻雲覆雨,兩具身體都得到了滿足。
戰君宴昨晚一夜沒睡,餍足後直接抱着黎晚洇沉睡了過去。
平日裡高度警覺的人此時沒有一起防備。
許久沒有經曆這事,黎晚洇渾身都是酸疼的,像是直接被車子碾壓過一樣。
特别是某個地方。
當初生安安甯甯時撕裂了,這次簡直把她疼慘了。
比第一次都疼。
怕戰君宴醒過來,黎晚洇隻緩了幾分鐘,就慢慢地從他懷裡出來了。
吊帶被扯斷了已經沒辦法再穿,黎晚洇隻能套上了戰君宴的襯衫。
穿上後,黎晚洇微微愣了愣。
她想起了當初和他一起去買的五件白襯衫。
後面發生了那事一件也沒穿過。
想到這些,再加上剛剛居然跟戰君宴睡了,黎晚洇的心不受控制的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