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是晚晚,當年她爺爺替我擋過一槍,如今人去了把孫女托付給我,我一把年紀的自是不好照顧,今天問問有誰可以照顧一二?
”
老爺子的話一出,底下議論聲不斷,就是沒有人站出來說話。
沒人願意接一手麻煩。
黎晚洇看向戰爺爺想開口,卻被他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戰老爺子看向戰君宴,“君宴怎麼想的?
”
知道老爺子打什麼主意,戰君宴漫不經心道:“爺爺覺得我一個成年男人帶個小丫頭在身邊合适?
”
戰老爺子怔了怔,他一時沒考慮到這個方面。
黎晚洇輕呼了一口氣。
戰君宴的視線越過爺爺看了過去,黑眸染了抹興緻。
一個二個都不願意,戰老爺子最後發話,“都回去好好想想,壽辰後給我答案。
”
……
半月後,戰老爺子壽宴。
戰家老宅熱鬧非凡,家族裡遠的近的都來了。
因為身份關系,并未邀請外客,隻是戰氏一族族親。
某個角落,打扮得珠光寶氣的女人臉上帶着抹陰森惡毒。
“都準備好了嗎?
”
“事情都已經辦妥了,保證事後查不出來。
”
“行,去吧。
”
傭人離開後,男人擔心道:“媽,萬一事後戰君宴不娶那村姑怎麼辦?
”
“怕什麼。
”女人欣賞着新做的美甲,“他不娶就會落一個玩弄女人的污名,他娶也是雄鷹插上了紙翅膀。
”
女人陰沉一笑,“不管哪一樣,都是一刀。
”
輪子轉動的聲音逐漸遠離,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黎晚洇有些不自在。
反正也沒人搭理她,儀式過後她便找了個角落坐着。
“黎小姐,這是老爺吩咐給您炖的燕窩。
”一個女傭端了個小盅過來。
在戰家這段時間,戰爺爺對自己極好,聽到是戰爺爺的吩咐,黎晚洇便接下了,“謝謝,給我放這裡吧。
”
女傭走遠後,故意停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注意力一直在黎晚洇身上。
見她吃了燕窩後,女傭立馬折了回去。
“咚~”的一聲,黎晚洇的腦袋磕在了桌子上。
“黎小姐,您怎麼喝多了,我扶您去休息一下。
”女傭将黎晚洇扶走了。
老爺子壽宴這天,戰家所有的子孫都需在老宅留宿一晚。
其他叔伯堂兄弟的住處都在偏宅,隻有戰君宴是跟老爺子在主宅。
剛進屋戰君宴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隻是一瞬就把腰後的槍支摸了出來。
空氣中,帶着抹淡淡的宜人香味。
喉嚨處忽然有些幹燥,戰君宴喉結滾動并扯了扯領口。
“嗯~”
中間的大床上,發出了一聲極細的聲音。
似貓兒一般。
戰君宴并未開燈,借着窗戶打進來的月光緩緩向前。
黎晚洇不知道怎麼了,身體很熱很熱,隻能不停的扯着身上的衣服。
緊身旗袍的盤扣已經被全部扯開,露出了雪一般的肌膚。
戰君宴走近後便看到他深色的床上那抹晃眼的白,昏暗的環境下尤為顯眼。
呼吸一灼,戰君宴将手上的槍别到了腰後。
“你怎麼了?
”戰君宴上前查看。
感受到一股涼意,黎晚洇直接湊了過去。
“熱~”
看着衣衫不整抱上來的女人,戰君宴擰了擰眉。
膽子真大。
柔若無骨的女人挂在身上,戰君宴燥意橫生。
忽而熱意一股接一股地往上湧,戰君宴眸色一沉。
很好,居然敢給他下藥。
“你好大的膽子。
”戰君宴捏住了黎晚洇的下巴。
下巴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但黎晚洇身上的那股難受勁并未被轉移。
“難受。
”
“救……救我。
”
黎晚洇嬌軟的身子不斷往戰君宴身上蹭,仿佛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一些。
她本就衣不蔽體,這樣一來,美景盡在戰君宴眼底。
藥效越來越猛,殘存的理智被一寸一寸吞噬,戰君宴捏着黎晚洇下巴的手緩緩下移。
觸碰到那滑嫩的肌膚時,額間青筋暴起,黑眸發紅。
黎晚洇已經不滿足了,小手開始扒拉着戰君宴的衣服,對着他一頓亂親。
唇瓣被柔軟的小嘴貼上時,戰君宴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被摧毀。
“你自找的。
”
沙啞森冷的聲音剛落,黎晚洇就跌進了柔軟的大床。
戰君宴不停地吮吻着那柔軟的唇瓣,甜得讓他發狂。
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兩個在藥物催促下的人,很快交纏在一起。
劇烈的疼痛來臨那一刻,黎晚洇如夢驚醒。
看着壓在身上的男人,她心髒一縮,随即慌亂地拍打起來,“你……你快放開我。
”
戰君宴擰了擰眉,一手扣在女人的後腰上,止住了她想要後退的路。
疼,快要被撕碎了一般。
“嗚~我不要,你快走開。
”
“t小丫頭,過河拆橋可不是這樣用的。
”
戰君宴收起了最後一絲溫柔。
不知何時,戰君宴忽然停下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菲薄的唇勾起,戰君宴繼續壓下身子。
兩個小時後,一切歸為平靜。
黎晚洇已經暈睡過去,長長的睫毛上還挂着淚珠,唇瓣也紅腫着。
可憐極了。
戰君宴的心緊了一下,那會自己有多狠他是知道的。
扯了被子将人蓋住,戰君宴找了身浴袍穿上朝門口走去。
門拉開,戰老爺子及一衆戰家成員都站在外面,個個面紅耳赤的。
戰君宴神色未變,反手關上了門,将一切聲音隔絕門外。
“都這麼有興緻?
”聲音帶着抹情事後的沙啞。
“砰~”的一聲,戰老爺子的拐杖落在了戰君宴身上。
以戰君宴的身手絕對可以躲過去,但是他卻硬生生的承了下來。
似是沒料到他不躲,戰老爺子驚愣了一下。
戰君宴活動了下肩膀,看着爺爺問,“爺爺站了一個多小時該累了吧?
”
他輕笑一聲,“怎麼不知道讓人擡把椅子?
”
聞言,戰老爺子老臉一紅,話都不好回。
戰君宴半眯着眼睛在衆人中掃了一圈,不經意一般,“爺爺不累我挺累的,有事明天再說。
”
三言兩語都在提醒着衆人做着什麼不雅之事。
思襯了片刻,戰老爺子擺擺手,“都回去,此事不可聲張。
”
沒人敢留下來繼續看熱鬧。
“明早我等你。
”
留下一句話,戰老爺子拄着拐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