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林姝轉頭看着傅衍舟:“你還有其他喜歡的人?
”
傅衍舟低頭看着她的樣子,心裡一緊:“沒有别人,隻喜歡你,從頭到尾都喜歡你。
”
林姝淡定的哦了一聲:“你幹嘛不早說。
”
林姝偏過頭沒去看他。
要不是今天,他什麼時候才能說出口。
鄧池薇看了看林姝,有些為難:“姝姝,你是不是不想回來?
”
林姝點點頭:“我和傅衍舟住的的挺好的,不用擔心我。
”
鄧池薇哎了聲,點點頭。
雖然舍不得,但是她女兒早晚要嫁人的,她能把她留多久呢。
秦軒站起身将鄧池薇拉的坐下了。
“媽,姝姝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你也别管太多。
”
秦時不同意是不同意,但是他也能看出來,傅衍舟對他妹妹挺好的。
白了傅衍舟一眼沒說話。
秦時想上前抱抱她,還沒碰到人,就被傅衍舟一腳踹開了,妹妹直接就被傅衍舟那個男人抱在腿上攬在懷裡了。
秦時:“……”
傅衍舟能不能要點臉,這是他妹妹,現在和傅衍舟還沒任何關系呢。
傅衍舟摸了摸林姝的後背,冷聲的開口:“男女授受不親。
”
林姝被抱在懷裡,努力的壓下去自己上揚的嘴角。
秦時額頭跳了跳,去他媽的男女授受不親。
要不是他打不過,一定把傅衍舟按在地上摩擦。
眼裡帶着憤怒:“她是我妹妹,不是你妹妹。
”
抱一下怎麼了。
姝姝剛出生的時候他還給換過尿布呢。
傅衍舟依舊沒動,把林姝抱在懷裡:“嗯,避嫌。
”
秦軒看着兩人的互動,嘴角抽了抽。
傅衍舟真敢說,避嫌避他媽的嫌。
不過現在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是他妹妹發生了什麼。
秦軒将秦時拉着坐在了沙發上,看着對面的林姝。
“姝姝,發生了什麼?
”
林姝擡頭看了一眼他,瞳孔微微一顫眼底盛滿憤怒:“還記得我上次來問起了蘇如嗎?
”
秦軒點點頭。
他記得,隻是這有什麼關系呢?
突然他瞪大眼睛,該不會這件事情和蘇如有關系吧。
林姝笑了一下,将手放在了心髒處,眉眼冷了幾分。
“上輩子,她在我心髒處開了一槍,雖然沒有打到要害,可是因為這傷,我沒離開那個實驗室。
”
林姝想起那個實驗室,以及那些人說的話,就想直接把暗無弄死。
他媽的要用她,還讓她出任務,腦子有病。
秦軒聲音帶着顫抖:“為什麼?
”
明明蘇如和她的關系是最好的,最後還是蘇如把情報帶回來的,她明明很傷心。
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都是演給他們看的。
林姝眉眼間盡是冰冷,牽着傅衍舟的手冷冷的開口:“她嫉妒我,卻又不敢正大光明的對我下手,借暗無的勢力鏟除了我。
”
暗無。
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暗無可是培養出來她的人,怎麼就容不下她了。
“我最後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在Y洲碰到了易林。
”
易林是暗無手下的得利助手,說一不二的人。
“當時我所在的位置,地下就是實驗室。
”
秦軒皺了皺眉:“什麼實驗?
”
林姝整個人窩在傅衍舟的懷裡,淡淡的開口:“克隆。
”
秦軒在和暗無打交道的時候,聽暗無的手下提起過克隆。
他們還惋惜當初的那個原體死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會是自己的妹妹。
“當時我受傷,不小心誤入了實驗室,我沒想到那就是給我準備的。
”
“要不是我受傷,逃不出來,我也不至于炸了那裡。
”
“不過損傷了暗無那麼多人也不算太虧。
”
“隻是可惜,那個實驗基地的内壁構造是我提供給暗無的,沒把地上的蘇如和易林弄死,是我的失誤。
”
林姝眯了眯眼靜,心裡的仇恨在此填滿,淡淡的說完她上輩子的事情,沒在說話。
蘇如暗無和易林是她秦姝的仇敵,這輩子不手刃仇人,她就白來一次了。
秦軒眯了眯眼睛,嘴裡緩緩吐出來幾個字:“蘇如,暗無,易林。
”
不止是他,在坐的幾個人聽了這幾個名字之後,眉眼間的戾氣怎麼都遮擋不住。
最明顯的就是傅衍舟了,強大的氣場鋪天蓋地的滲透出來。
這幾個人他之前隻是看不順眼而已,沒想到還帶着這種深仇宿怨。
看來A國暗夜組織,他這是肯定要去拜訪一下了。
在場的幾人,心情不好到了極點。
這一下那三個人就得罪了兩大家族。
這兩大家族背後的勢力擴散到了全球,随便一個地方都能帶出來不少人。
暗無又怎麼樣,兩家聯合起來還對付不了他一個了。
秦時動了動喉嚨,問了一句:“那她呢?
她又是因為什麼?
”
林姝知道她問的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真正的林姝。
嘴角動了動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個舉世無雙的人。
眉眼間的冷淡褪去,留下來一股散不開的戾氣。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她很厲害,我小時候都比不上她。
”
時隔九年過去了,她依舊能給出這麼高的評價。
因為那人值得。
秦溫澤聽女兒這麼說,愣了愣:“真的嗎?
”
她點點頭,以第三視角開始講述了林姝的一生。
六歲,用了一台破舊的電腦,幫顧棉隐匿行蹤,顧家人找了幾年都沒找到。
七歲,一手針灸出神入化,在小鎮中各種治病。
八歲,研究出來一個機器人,雖然有點失敗,還被人偷走了,最後是在京大的校園裡發現的,被京大學子用來研究和展覽。
九歲,研究出了一個小型炸彈,炸毀了那個人渣的家。
說完這裡林姝喉嚨動了動:“十歲的時候,死在了一支高濃度麻醉劑和幾個未成年手中”
有些沙啞的開口:“她的人生太短了,一閃而過。
”
是啊太短了,僅僅隻有十年的時間,昙花一現。
“我嘗試過共情,感受到的是絕望。
”
“她要是沒死,她會是她自己,站在各個領域的巅峰,成了無人企及的存在。
”
聽了這些事情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了。
所有人的腦海裡就有一個想法:天妒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