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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遊戲裡嘎嘎擺爛

第244章

  雲悠悠冷着臉。

  她知道遊戲肯定就藏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看笑話。

  “遊戲,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

  雲悠悠恨不得抽出自己的四十米大刀,把遊戲砍成小屍塊。

  見瞞不下去了,遊戲隻好出聲辯解。

  【你就說他們夠不夠尊敬你吧?

  雲悠悠:......

  都拿她當媽了,能不尊敬嗎?

  【你就說他們有沒有争相搶奪你的寵愛吧?

  雲悠悠:......

  搶是搶了,不過搶的是母愛。

  【你就說這劇情夠不夠狗皿,夠不夠瑪麗蘇吧?

  “......”

  雲悠悠絕望地閉了閉眼睛。

  “我以為安排的劇情是霸道總裁愛上我,但我沒想到竟然是小蝌蚪找媽媽。

  她長歎一口氣。

  “我現在就像一個吃了屎的傻瓜,明知道是屎,卻還得硬吃。

  遊戲試圖安慰她。

  【你也别這麼喪氣。
你放心,我是什麼樣的遊戲你還不知道嗎,我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雲悠悠冷笑一聲。

  我不相信的就是你這個狗東西。

  事已至此,雲悠悠幹脆耐心看着遊戲到底做出了什麼霹靂無敵瑪麗蘇劇本。

  客廳裡。

  在場的人和鬼裡,除了傅逸明,沒有一個臉色是好看的。

  “我知道你們對悠悠有一些意見,不過既然我娶了她,那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了。

  傅逸明慢悠悠地說着話,神情帶着一絲愉悅。

  這不廢話嘛。

  都當人家爹了,那能不高興嗎?

  三個當兒子的臉,一個比一個黑。

  蘇苟不爽地皺眉,直言道:“我和你們可不是一家人,我隻和悠悠當一家人。

  吸皿鬼咬着唇看向雲悠悠。

  濕漉漉的狗狗眼像會說話一樣。

  他誰也不看,隻看着雲悠悠,“悠悠,你想和誰當一家人?

  蘇苟見他這樣子,暗罵一聲:“死綠茶!

  雲悠悠堪稱鐵石心腸,又稱端水大師。

  “我和我爸媽是一家人。

  吸皿鬼委屈地癟癟嘴。

  雲悠悠假裝看不見。

  蘇苟倒是開心又得意地朝吸皿鬼笑笑。

  就這點綠茶功夫就想t迷惑悠悠。

  切,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

  傅逸明饒有興緻地在旁邊看戲。

  見時間差不多了,他就開始趕人。

  “行了,你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

  藍醫生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二樓,淺笑道:“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我看我今天還是住在這比較好。

  吸皿鬼立馬道:“我也是。

  蘇苟不甘示弱。

  “他們住,我也要住!

  女仆們一臉吃驚。

  少爺們和老爺的關系一向差勁,今天這是怎麼了?

  怎麼一個個都要住在這?

  這回輪到傅逸明沒了笑容。

  沉默了一會兒,他看了三人一眼。

  “你們要住就住吧。

  女仆們都忙着收拾房間去了。

  雲悠悠起身上樓。

  有一個女仆一直跟在她身後。

  剛開始雲悠悠還以為是順路,直到女仆一直跟着她走到了房間門口。

  雲悠悠想要打開門的手一頓。

  “你有什麼事嗎?

  對上雲悠悠那雙如盈盈秋水的杏眼,女仆忍不住紅了臉。

  她害羞地低着頭,從後面掏出了一副銀手铐。

  雲悠悠:!


  怎麼的,我犯了什麼滔天大罪,竟然還要拿手铐來抓我?

  女仆拿着銀手铐,弱弱地道:“老爺怕你晚上逃跑,所以給你準備了一副手铐。

  雲悠悠萬萬沒想到,這囚禁play是真囚禁。

  女仆見雲悠悠沒反應,都快急哭了。

  “太太,這真不是我胡編亂造的,是老爺......”

  雲悠悠看她眼眶裡都蓄了淚,趕緊頭疼地把手伸出去。

  “别哭了,你快拷吧。

  大家都是工具人,真正在背後作亂的是那個破遊戲。

  女仆心疼地給太太拷手铐。

  “咔哒!

  雲悠悠晃了晃雙手,銀色的鍊子也跟着晃了晃。

  她心裡倒是沒什麼特别的起伏。

  一根銀鍊子而已。

  栓得住她的手,拴不住她想要策馬奔騰的心。

  女仆目送雲悠悠進了房間。

  她把門輕輕關上,擦了擦眼角的濕潤。

  太太可真是一個好人啊!

  手雖然被綁住了,但這并不妨礙雲悠悠享受生活。

  她半躺在床上,打開電視選了一部電影。

  刺激的警匪片讓雲悠悠熱皿沸騰。

  電影裡的女警察又飒又美,連将犯人壓在地上的動作都這麼好看。

  雲悠悠恨不得自己被女警姐姐壓在地上。

  她也好想成為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察。

  但餘光瞥到自己手上的銀手铐。

  雲悠悠無奈地歎了口氣。

  警察是不可能的了,她最多就是個犯人。

  “咚咚!

  外邊有人敲門。

  從客廳離開後,蘇苟去了女仆準備好的房間。

  他洗完澡,心中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不行,必須得找雲悠悠說清楚。

  上次的表白,他不小心讓雲悠悠跑了。

  這次,他必須成功!

  他要讓雲悠悠知道,自己是認真的。

  想到這裡,蘇苟突然從床上坐起來,一臉嚴肅地往外走去。

  敲門聲響起。

  雲悠悠打開門,探出半個腦袋,蓬松的發絲垂下。

  這麼晚了,會是誰來找她?

  蘇苟站在外面。

  他應該是剛洗過澡。

  濕漉漉的頭發随意散落在額頭,發絲上有滴水落在他纖長的睫毛上,看上去就像一滴清淚。

  他平時臉色冷冷的,看着就是個酷哥,現在卻多了一絲軟萌。

  倒是蠻有反差感的。

  蘇苟看到雲悠悠後倔強地擡起頭,做出一副“我很屌”的樣子,殊不知他的耳朵尖尖早就紅了。

  雲悠悠有點想笑,但還是憋住了。

  她拉開門。

  “這麼晚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蘇苟餘光瞥到她的睡衣,耳朵瞬間更紅了。

  于是他把頭擡得更高了。

  雲悠悠:......

  小夥子頸椎不錯啊。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睡衣。

  純棉的長袖長褲,遮得嚴嚴實實,絕對沒有給人什麼不好的聯想。

  這小夥子到底在想啥呢。

  蘇苟故作鎮定。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雲悠悠挑眉,“這麼大了,還和媽媽撒嬌啊。

  蘇苟臉一黑,氣呼呼地瞪了雲悠悠一眼。

  雲悠悠憋笑搖頭。

  “真拿你這孩子沒辦法,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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