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墨遠瞥她一眼,她在公司出的洋相,全公司都知道了。
他冷哼一聲,“沒用的東西!
”
“墨總,這次不怪我,都怪祁琳那個女人,我差點就脫光貼上墨池了,就是她進來打擾好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孫莉辯解着。
“你還能有什麼機會,在墨池那邊做了3個月的實習秘書,連他的邊都沾不t上。
”
墨遠不再給孫莉說話的機會,“把她送到那邊的院子裡,最近正好要走一批貨。
”
墨遠的特助在旁邊應下,“好的,墨總。
”
“墨總……”孫莉剛一開口,就被身後的保镖劈暈,抗了出去。
“這段時間消停些,等下批貨出去後再找他們的麻煩。
”墨遠按了按自己左臉,眼底閃過一絲狠辣。
“是,墨總!
”
……
墨安邦晚上回到家,喬思瑩迎了上來。
“老公,怎麼樣,柔柔是不是沒要錢?
”
墨安邦垂眸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她為什麼會很喜歡褚柔,也許就是因為褚柔毫無顧忌地為她出頭,她像是找到了依靠。
他輕輕“嗯”了一聲,“褚柔确實沒有收下錢。
”
“我就說嘛,柔柔和金娜根本就不是一種人,”喬思瑩開心得像個孩子,“我得給柔柔發條消息,表揚她一下。
”
“瑩瑩,”墨安邦握住了喬思瑩的手,“褚柔她受傷住院了。
”
“啊?
”喬思瑩驚慌地問道,“柔柔她怎麼受得傷,在哪個醫院啊,小池怎麼沒告訴我一聲呢!
”
“你如果想去,我陪你一起過去看看。
”
墨安邦心裡對褚柔有那麼一絲的愧疚,明知道她會處于危險之中,不但沒管,還逼着她和墨池分手。
“去,我們現在就過去。
”喬思瑩慌忙地拉着墨安邦出了門。
褚柔看到喬思瑩和墨安邦一起過來,有些驚訝。
喬思瑩關心褚柔的傷勢,褚柔不想吓到喬思瑩,随意扯了個謊,說是被車刮到了後背。
墨池對墨安邦的态度有些冷漠,褚柔則有些尴尬,“墨董,我已經和墨池提出分手了,他現在和我隻是普通朋友。
”
“分手?
分什麼手?
”喬思瑩錯愕地看向褚柔和墨池,“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要分手了!
”
褚柔和墨池看向了墨安邦,喬思瑩也跟着看向墨安邦,“你不是說隻要柔柔不拿你的錢,你就不阻攔柔柔和小池在一起了嗎?
”
褚柔:……
不是,這夫妻倆怎麼還給她下個套啊!
完蛋了,她還真拿了公公的錢,還拿了不少,她這算不算自己斷了嫁入墨家的機會。
墨安邦沉默許久,在三個人的目光中,緩緩開口,“褚柔,我收回今天說過的話,你和小池先處着吧!
”
“爸,您說的是真的嗎?
”墨池有些激動,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您真的同意我和褚柔在一起了?
”
墨安邦“嗯”了一聲,其實褚柔除了家世差點,其他方面确實挺優秀的。
工作上可以幫助墨池,身手不錯可以自保,長相性格也都是上乘,家世也不能說不好,繼父怎麼說也是政府高官,也勉強可以接受。
反觀祁琳,除了家世相當,其他方面确實都不如褚柔。
唉!
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隻能做取舍了,至少墨池和瑩瑩都很喜歡褚柔,以後相處起來,還能愉快些。
所以就先這麼着吧!
褚柔也咧嘴笑了,她怎麼覺得自己這一刀沒白挨呢,婚姻大事都搞定了。
“爸,那我和祁琳的婚約?
”墨池急着解除婚約,等了幾天,祁家那邊都沒動靜。
墨安邦歎口氣,“我去找祁文德!
”
此時的祁文德坐在書房裡,認真看着他和褚柔的親子鑒定,看完後又拿出褚柔和史靜曼的照片。
偷拍的角度各不相同,湊到一起看,照片中的史靜曼和他腦中的愛人重合在一起,她還是那麼年輕漂亮,這些年過得應該不錯。
他摸着照片裡的女人,可惜再也回不去了,他們都已經有了各自的家庭。
如果他能早點想起來……
祁文德抓抓自己的頭發,他的頭有點疼,一想到史靜曼,他就頭疼心痛。
他很害怕,害怕去面對曾經的愛人,他不敢想象史靜曼看到他之後的反應。
“叩叩叩!
”書房的門被敲響,祁飛瑤推門走了進來。
祁文德見到是她,泰然自若地把照片和親子鑒定放進檔案袋裡。
祁飛瑤掃到了照片上的人,好像是個女人,“老公,你在看什麼?
”
“沒什麼,”祁文德靠在椅背上,盯着祁飛瑤看,“找我有事嗎?
”
祁飛瑤覺得祁文德這兩天不太對勁,他都沒有回來住,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
他對她的态度也很冷淡,這讓祁飛瑤懷疑祁文德是不是出軌了。
她走到祁文德的身邊,想去拿桌面上的檔案袋,“你最近在忙什麼?
”
祁文德按住檔案袋,當着祁飛瑤的面,把檔案袋放進抽屜裡鎖上。
“裡面的東西,暫時還不能讓你看。
”
祁飛瑤頓時感到委屈,咬着下唇,淚眼汪汪地看着祁文德,“你心裡是不是有别人了?
”
祁文德按按眼角,他不知道該如何說,他心裡卻是有了另一個女人,可那是他的原配。
“你别亂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麼大的年紀了,難道還會出軌嗎?
”
祁飛瑤抿了抿嘴唇,“那你這兩天怎麼都沒回來住?
”
“前天不是祁航拉我出去的嗎,去體驗最近要開張的洗浴中心,太晚了就住在那裡了,祁航一直都跟我在一起的。
”
聽祁文德解釋完,祁飛瑤神色好了一些,“那昨晚你去哪了?
”
祁文德按按太陽穴,“我昨天突然頭痛,去了醫院,怕你擔心沒有告訴你。
”
“啊?
”祁飛瑤捧起他的腦袋,表情驚慌失措,“怎麼會突然頭疼了?
你是想起以前的事了嗎?
”
祁文德盯着祁飛瑤看了許久,他淡淡“嗯”了一聲,“飛瑤,你當年是在哪裡撿到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