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八零,我靠撿廢品驚豔世界

  屏幕上是高山流水覓知音,元妮内心是江河奔湧想不通。

  原因無他,在電影院前排跟人親嘴的那女人,竟然是一直跟元妮過不去的範老師。

  範老師被抓去香江的時候,頗受了一些刺激,大家都以為她瘋了。

  不過自打李鳳霞跳車之後,她就慢慢回魂,不鬧騰了。

  大家夥私底下都說,範老師是被李鳳霞氣的,見李鳳霞得了報應,她一高興,病也就好了。

  等下火車的時候,範老師基本上能跟人正常交流。

  丁組長悄悄跟元妮說過,這樣最好,要不然,他還得負責把範老師送精神病院去。

  其實電影院的光線不是特别好,如果不是範老師脖子上那條香江圍巾,元妮也不能肯定就是她。

  這條圍巾花色很特别,在香江也算是牌子貨,範老師剛買到手,着實炫耀了一陣,所以給元妮留的印象很深。

  “你認識這人?

  “我認識那女的,她就是範老師。

  “瞅着有三十多歲了,她還沒結婚嗎?
怎麼在電影院跟人親熱?

  顧超跟元妮悄悄地咬耳朵,兩人的耳朵都熱乎乎癢酥酥的,心也跟着一起癢癢。

  元妮沒有看過範老師的檔案,但她聽丁組長說過,範老師應該已經成家,還有孩子了。

  “她已經結婚了,會不會是跟她丈夫?

  這話說出來,元妮兒自己都覺得不可能,如果是合法夫妻,為啥要跑到電影院裡來親熱呢?

  回家關上小門,想咋搞咋搞,豈不是更好?

  難道範老師喜歡被人圍觀?

  顧超停了半晌,這才搖頭,“應該不是的。

  就在這時,範老師和那男的突然站起來,用手遮着臉,一前一後就往電影院外面走。

  這兩人嚴重影響了大家的觀影體驗,現場就有人起哄,說他們是憋不住了,要去鑽小樹林。

  聽大家夥這麼一說,兩人走的更快了。

  當他們路過元妮身邊的時候,元妮注意到,那個男的戴了一副黑框眼鏡。

  兩人并不特别關心範老師,隻把這當成一個笑話來看,等他們都走了以後,就專心看起電影來。

  當然,看愛情片免不了有人搞小動作,但大家都是偷偷摸摸進行的,沒人像範老師那麼招搖。

  看完電影散場後,外邊的風竟然停了。

  “沒風?
也沒下雪,咱們走回去?

  “好的。

  兩人去存車棚取了自行車,一邊走一邊聊,觀衆們各自踏上歸途,跟他們走同一條路的人越來越少,漸漸的,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天冷,氣氛不冷,兩人熱烈的讨論着劇情,然後顧超又問起元妮在香江的見聞。

  “怎麼說呢?
好多地方都在搞建設,到處都是渣土車。

  不過繁華是真繁華,就跟電影上演的一樣。
當地市民也時髦,幸虧會議組提前做了服裝,要不然真是土包子進城。

  說起兩地差異,元妮十分感慨。

  “怪不得大家都想出去。

  除了香江,還有好些人去本子國,據說,在京都,工作一天就能掙到内地一月的工資。

  大家嘴上罵着小本子,私底下卻拼命拖關系,想買台本子國的彩電,說是質量好,畫面清晰。

  “倒也不必出去,咱們也會富起來的。

  “是的,我也這麼想。

  聊着聊着,不知不覺就到家了,顧超這才想起,他還沒給元妮兒解釋電話事件。

  “妮兒,我得給你說一下,我找到挂你電話的人了,她就是……”

  顧超話還沒說完,就發現院子裡氣氛不對,貓蛋狗蛋的房間燈大亮着,倆孩子還在嗷嗷叫。

  “這是怎麼了?
”元妮驚訝。

  貓蛋狗蛋不是病了嗎?
每天還去打針呢,怎麼聽這動靜,倒像是挨打了?

  “這個屁股針啊,一天要打兩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下午他倆去打針,結果醫院沒藥了,硬是等到晚上,護士大概是趕時間,給狠攮了一針,把屁股給打腫了。

  作為一個大哥哥,八一不僅沒給兩個弟弟送愛心,瞧着還有些幸災樂禍。

  “啊?

  現在很少開吊瓶,青黴素一般都是肌注,直接打屁股蛋子上。

  這東西肌肉刺激性強,特别疼,再加上護士打的快,貓蛋和狗蛋的屁股直接被打腫了。

  四舅母端着一盆熱水,“給熱敷一下,趕緊把腫消了,要不然明天都沒法打針了。

  肌注青黴素,全靠肌肉吸收,如果局部紅腫,就得在硬結上繼續注射,那種疼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所以小孩們一提起打針,都渾身發抖。

  “我倒是知道個法子,比熱敷效果好。
”元妮看了一下可憐的貓蛋狗蛋,趕緊獻策。

  “啥法子?

  “把土豆片切的薄薄的,給他們貼在腫的地方。

  貼土豆片?
這倒是頭一次聽說。

  “生的熟的?
”四舅母關心孩子,啥辦法都想試一試。

  “生的。

  這可是個偏方,四舅母專門找了一個黃心大土豆,去了皮又細心的切成了薄片。

  害怕土豆敷屁股不管用,她還綜合了其他人的意見,先用毛巾熱敷半個小時,然後再貼半個小時土豆。

  至于貼過屁股的土豆片兒……

  姥爺原本想留下,結果都被姥姥搶走喂雞了,現在生活條件好多了,倒也沒有必要那麼節約。

  他倆倒是不嫌棄孫子的小屁股,可萬一别人嫌棄呢?

  經過精心治療之後,第二天狗蛋的屁股就消腫了,貓蛋的屁股卻跟面包一樣,腫的又紅又亮。

  “啊,我的屁股啊……”貓蛋在屋裡幹嚎,主要是不想去打針。

  可這針不打不行,醫生早就說過,必須連續治療,否則的話,就沒辦法斷根。

  四舅母心疼孩子,越是心疼孩子,就越得狠下心腸來帶他們去打針。

  對于這事兒,元妮兒也愛莫能助,隻能建議他們好好跟醫生說說,實在不行就打吊瓶。

  安慰完之後,她就趕着去上學了。

  她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敲響了院門。

  姥爺和四舅舅都出去看店,大舅舅也跟着一起去,說是長見識,這會兒,家裡隻有女人和孩子。

  姥姥一邊嘀咕着,一邊開門,“這麼早,是誰呀?

  門外赫然站着二姥爺夫妻,倆人臉上都帶着笑,“大嫂,我們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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