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先婚後寵:總裁的新婚罪妻

  言寄聲微笑著回視。

  陽光折射在立體分明的臉廓上,狹長的雙眸深邃幽沉,薄唇習慣性地微抿著,勾出一個迷人的弧度。

  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嘲諷她差一點就當真了的表情。

  他是故意氣路悠遠的,她知道,可心尖還是微微發顫,一瞬間,郁陶想要用開推開她,可又想到路悠遠還在這裡。

  強壓著想要逃跑的衝動,郁陶仰起小臉,衝他微微笑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她聲音軟得似水,臉上浮過一抹從不在路悠遠面前顯露的小女人的癡態:“都沒提前跟我說一聲......嗯?

  “擔心你。

  言寄聲溫柔地配合,薄涼的戾氣隱在低垂的眼眸中,將那抹嫌棄與厭惡都掩飾得一幹二淨,可郁陶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眼中滿含的惡意。

  他問她:“為什麼鞋子都不穿?

  “太久沒穿高跟鞋了,有些打腳......”

  他聽了隻是一笑,然後用溺得死人的眼神看著她,壓低聲音道:“怪我,該幫你選個更舒服的鞋子......所以,罰我抱你上去。

  一聲低呼,言寄聲竟當著路人的面,直接將她打橫了抱起。

  慌亂之下,郁陶下意識地抱緊了言寄聲的脖子。

  離得太近,他低頭時灼熱的呼吸直撲她面門,隻覺一股麻癢躥過,緊跟著,她一隻耳朵竟不受控制地漸漸染了粉色。

  男人仿佛很滿意自己看到的,他勾著唇,用隻有他們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這就有感覺了麼?
你果然......是個dang婦!

  郁聊的臉,刷一下全紅了!

  是怒的,也是羞的......

  怒的是他竟當著路悠遠的面這麼罵自己,雖然明知道他的聲音低得隻有自己能聽見,但他給予的羞辱,卻是切切實實的。

  更讓郁陶覺得懊惱的是,她剛才的反應,確有一半是因為他而起。

  她怎麼這麼不爭氣!

  郁陶漲紅著一張臉,隻壓低了聲音忍辱道:“帶我走,趕緊帶我走。

  “乖,不急!

  他答非所求地來了這麼一句,那曖昧的表情,瞬間又讓路悠遠誤會了。

  路悠遠的目光落在郁陶羞紅的小臉上,一雙手,不受控制地緊握成拳。

  達成目的。

  言寄聲無聲地朝著路悠遠微笑,還有意掂了掂懷裡的人,這才頭也不回地抱著郁陶走了。

  路悠遠臉色發青。

  他雙拳緊了又握,握了又緊,最後還是擡腳追了上去......

  “又想犯賤嗎?

  有人從後面拉扯住他:“人家都結婚了,老公還親自過來把人抱著上樓,你這樣追上去,算什麼?

  不必回頭,路悠遠也知道身後是誰。

  他受傷的臉上閃過一抹極為不痛快的厭惡,背著身子,路悠遠冷臉扯下背後那隻手,語氣冷漠得仿佛與剛才換了一個人:“我樂意!

  就這麼簡簡單單三個字,宋欣然整張臉都漲紅了。

  可拉著他的手,卻一點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路悠遠突然就毛了,他怒轉過身來,惡狠狠地罵她:“宋欣然,你到底有什麼毛病?
我都說了不喜歡你,這輩子也不可能喜歡你,別纏著我了行不行?

  “我隻是想提醒你,路醫生,半個小時後你有一台手術,病人還在等著,不去提前做準備嗎?

  路悠遠怔怔一愣......

  他知道自己這是惱羞成怒在遷怒於人,可因為對方是宋欣然,所以,他沒有道歉。

  隻咬咬牙,罵罵咧咧地朝手術樓的方向去了。

  待他走遠,宋欣然這才揉了揉被他剛才一巴掌拍疼了的左手,臉色說不出來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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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進入辦公室,言寄聲便猛地一腳踢上了門。

  他突然松手,要將人扔在地上。

  好在郁陶早料到他會有此一著,雙手更加用力地纏著他的脖子,這才在掉下來時,沒直接懸空摔在地上。

  言寄聲面色發寒,一把扯下她的雙手,用力甩開。

  郁陶本就沒站隱,直接被他甩到了牆邊,被撞得生疼,郁陶卻強忍著一聲不吭。

  “你是在挑釁我嗎?
光天化日之下,就跟路七少打得火熱?

  “怎麼了?
以前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路家的嫡孫,現在知道了,所以後悔嫁給我,迫不急待地想找個備胎做你肚裡孩子的接盤俠?

  “還是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是路......”

  郁陶大聲打斷了他:“言寄聲,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跟他講道理:“路悠遠隻是我的師兄,我和他除了同門之誼,什麼也沒有。
我承認,他是追求過我,但我從來沒有接受過,這一點,你不是已經讓謝戈查過了麼?

  言寄聲眼神陰鷙,渾身緊繃。

  根本不接受她的解釋,那眼神,仿佛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以,你是想告訴我,孩子的父親另有其人,並不是你的老相好路悠遠麼?

  “你......”

  她竟無從反駁!

  因為孩子的父親確實另有其人,不是路悠遠。

  可問題也不是他這樣理解的,一副她除了和路悠遠有一腿,還有其它男人也有一腿的表情。

  “怎麼不反駁?
沒話說了?

  言寄聲又是冷笑。

  他五官生得極好,是那種精雕細琢的好看,但眼神是真冷,鷹隼一般,叫人看了頭皮發麻。

  認識言寄聲之前,郁陶從不知道,有人隻憑一雙眼睛就能演譯出一系列的恨之入骨、至死方休。

  “我說什麼,你不是都不相信嗎?
那我還有什麼必要說?
”郁陶消極地應道。

  下一秒,纖細的脖頸已被他死死捏住。

  言寄聲隻用了五成的力度,郁陶卻立刻感覺呼吸困難。

  “對,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不會信......但我可以不信,你卻不能不說......不說就是你心虛了。

  所以,他不高興......

  他一不高興就要往死裡折騰郁陶,不論場合,不分時候。

  原本扣在她脖子上的大手向後一繞,猛一把扣住她的雙手,再微微一施力便單手將她反剪著直接按在了門背上。

  背對著他,郁陶看不到言寄聲狂怒的表情,可身後傳來的動靜,卻讓她一下子慌亂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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