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陸容淵試探許月
倒映在車窗上的身影,正是秦雅菲。
秦雅菲的身影,陸容淵十分熟悉,哪怕從車窗上看不清人臉,也能認出來。
陸容淵猛然回頭,馬路對面,一個穿著紅色長風衣的女人撐著傘,快步鑽入人群。
那背影,又像許月。
許月…秦雅菲……
陸容淵腦中似有什麼東西炸開。
“老公,你在看什麼呢?
”蘇卿好奇的問。
“沒什麼,我先送你去蘇家。
”陸容淵迅速收斂情緒,若無其事的坐進主駕駛,啟動車子。
蘇卿疑惑的朝陸容淵剛才看過的方向望了一眼,什麼都沒有發現。
蘇家別墅。
蘇傑被捆綁在椅子上,秦震天和蘇德安兩人搬了張椅子,坐在蘇傑的對面,兩人睜著眼睛把蘇傑盯著。
蘇傑臉色不是很好,他醒來就發現被綁著,沒人給他松綁。
上官歐在一旁調藥劑,這是準備要給蘇傑紮一針。
蘇傑掙紮了幾下,脾氣也上來了:“你們幾個到底要幹什麼,把我綁著做什麼,怎麼,你們都站在陸容淵那邊了?
幫著陸容淵對付我是不是。
”
秦震天冷哼一聲:“小子,你年齡不大,本事倒挺大的,有本事讓你身體裡的另一個出來。
”
“什麼另一個,我聽不懂。
”蘇傑一臉茫然:“婉姨呢,我要見婉姨。
”
“她被我們幾個攔在門外呢,她心軟,我們幾個可不會心軟。
”秦震天說:“你昨晚想殺了厲婉,我告訴你,老子是不會給你靠近老子女人的機會。
”
“我怎麼可能會殺婉姨。
”蘇傑氣憤的掙紮著,身上的繩子反而勒得更緊。
蘇德安也說:“小傑啊,你昨晚確實想殺你婉姨啊,太嚇人了,你說說你,好端端的怎麼變成這樣了。
”
蘇德安也挺怵蘇傑,都不敢正眼看。
“婉姨怎麼樣?
她有沒有事?
”蘇傑完全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自言自語的說:“婉姨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傷害她呢。
”
上官歐調好了藥,注入針筒裡,走向蘇傑:“你別動,我先給你打一針。
”
“我沒病,給我打什麼針。
”蘇傑十分抵觸,吼道:“拿走,我讓你拿走,你們都想害我。
”
“按住。
”上官歐給秦震天和蘇德安使了個眼色。
兩人立即上前按住蘇傑,上官歐強行將藥注入蘇傑體內。
起初蘇傑還要掙紮,慢慢的整個人也焉了下來。
秦震天問:“這管用嗎。
”
上官歐搖頭:“他這是心理疾病,我的藥,治標不治本。
”
秦震天吐槽:“不管用,那你還給他用什麼藥。
”
上官歐瞪了秦震天一眼:“那你們打算就這麼一直把人綁著?
現在他體內有雙重人格,你們再這麼一逼,估計逼出幾個人格出來,到時真把人逼瘋了。
”
見兩人爭論起來,蘇德安趕緊打圓場:“今天車先生不是來給小傑看過了,說是像小傑這種情況,要注重心理健康,要不,我們幾個開導開導小傑?
”
蘇傑焉噠噠的,一副昏昏欲睡的狀態。
“我看啊,幹脆送精神病院算了。
”秦震天這話簡單粗暴。
“老秦同志,這件事上,你最好別發言。
”
蘇卿推門進來,陸容淵緊隨其後,兩人看了眼蘇傑的狀態,陸容淵問:“人這是怎麼了?
”
上官歐說:“剛打了鎮定劑,讓他緩緩。
”
蘇傑這種狀態,也問不了什麼,得再等等了。
蘇卿說:“先給他松綁,把人放床上休息。
”
蘇卿發話,秦震天辦事麻利,立即給蘇傑松綁。
蘇傑兩眼空洞的望著天花闆,這幅樣子,讓蘇卿心裡五味雜陳。
“陸容淵,我今晚留下來,你先回去。
”蘇卿說:“大家都在呢,你放心,我沒事,三寶四寶在家,我不放心。
”
陸容淵也還有別的事要去做,叮囑道:“有事給我打電話,不許單獨靠近蘇傑,必須讓老丈人陪著。
”
這句老丈人讓秦震天眼眶泛紅,感動得不行,握著陸容淵的手,動容的說:“女婿,之前我那樣說你,給你臉色,你都沒放在心上,還叫我一聲老丈人,我這心裡,高興啊,你放心,有我在,誰都別想碰我閨女一下。
”
之前蘇卿訓過秦震天後,秦震天心態也慢慢轉變了。
陸容淵被秦震天這突如其來的感性愣了一下,面上不動聲色的說:“我剛才叫的是那位老丈人。
”
陸容淵看了眼蘇德安。
秦震天一張老臉掛不住:“……”
真情終究是錯付了。
蘇德安受寵若驚:“女婿,你放心,我一定看著,不讓小傑再犯病傷害小卿。
”
“嗯,費心了。
”陸容淵看了眼尷尬的秦震天,嘴角上揚:“老丈人,剛才跟你開玩笑的。
”
陸容淵這麼一說,秦震天才意識被耍了,氣得吹胡子瞪眼:“你們兩口子,一個比一個腹黑,盡坑爹了是吧。
”
蘇卿笑道:“誰讓你之前總是自以為是。
”
上官歐落井下石:“是得要有個人治治你的脾氣了,這叫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
大家跟著一起笑,陸容淵交代好後,離開了蘇家。
陸容淵沒有回陸家老宅,他直接去了許月所住的醫院。
到了醫院,暗中盯著許月的夏冬向陸容淵彙報:“老大,你說的沒錯,我在醫院繼續盯著,許月果真又回來了,剛回來。
”
“好,你繼續盯著,我去會會這個許月。
”
陸容淵乘電梯上住院部七樓。
許月在36號床,這是雙人間,裡面隻住了許月一個孕婦。
陸容淵故意接聽電話,從許月的病房門口路過,然後在距離許月病房不遠停下來,繼續接聽電話。
聲音不大不小,足夠病房裡的許月聽見就行。
掐著時間差不多了,陸容淵也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掐斷電話準備繼續往前走,身後許月的聲音冒出來。
“陸先生,好巧,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
”
陸容淵回頭,面無表情的盯著許月,一副沒有想起來對方是誰的表情。
許月見狀,自我介紹道:“陸先生,我是許月啊,之前我們見過,當時你來接蘇卿下班。
”
“哦,有點印像。
”陸容淵神色清冷的說:“抱歉,除了我太太,我一般不會太注意別的女人。
”
這話,夠紮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