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寵你上癮︰軍爺的神秘嬌妻》

《寵你上癮︰軍爺的神秘嬌妻》第19章

  19.渾身是皿的男人

  

  這一支插曲根本沒有引起於曉萱的注意,她捧著那杯橙色的果酒,趁著沈清瀾不注意,一口接著一口。

  

  等沈清瀾解決完油頭男,於曉萱的面前已經放了四個空酒杯。

  

  一向情緒不外露的沈清瀾無奈地扶額,已經可以想像到等會兒的慘狀。

  

  眼看著於曉萱還要伸手去拿第五杯,沈清瀾連忙把酒杯挪遠了一些,周圍已經有男人蠢蠢欲動,想要上來搭訕,這樣的美人,實在罕見。

  

  看著於曉萱迷離的雙眼,沈清瀾就知道這丫頭已經醉了。
掏出幾張紙幣扔在檯面上,沈清瀾拉起於曉萱就出了酒吧。

  

  一路上倒是沒有人攔,順利地出了酒吧,沈清瀾剛要打車,就見於曉萱捂著嘴,彎腰就抱著一棵樹狂吐起來。

  

  沈清瀾在背後輕輕拍著她的背。

  

  「咦,怎麼有兩個,不對,三個清瀾?
」好不容易吐乾淨了,於曉萱晃晃悠悠地看著沈清瀾。

  

  眼看著她就要向一邊倒去,沈清瀾連忙上前扶住她,於曉萱搖頭晃腦,「哎呀,清瀾,你不要晃啊,你晃得我頭都暈了。

  

  「好好好,我不晃,你站穩了。
」沈清瀾扶著她,防止她跌倒。

  

  「好。
」於曉萱乖巧地站好。

  

  幸好這裡是酒吧一條街,出租車很多,沈清瀾隨手招來一輛,將於曉萱扶進去,報了於曉萱家的地址。

  

  「清瀾,我今天好開心啊,我給你唱首歌吧。
」於曉萱笑嘻嘻,說完,就扯開嗓子長了起來。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五音不全的嗓音扯破天際,沈清瀾相信,如果此刻有鳥的話,鳥兒一定會被於曉萱的歌聲驚飛,沒看見剛才司機大叔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打滑了嘛。

  

  好不容易到了地點,司機大叔剛把人放下就一踩油門逃也似的開走了,生怕被叫住。

  

  這個姑娘的歌聲太可怕了,不知道晚上回去會不會做噩夢。

  

  開門的是於母,於曉萱一看見自己的媽媽,眼睛一亮,就朝著於母身上撲去,「媽媽。

  

  於母手忙腳亂地接住女兒,「哎喲,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阿姨,抱歉,沒有看住她。
」沈清瀾歉意。

  

  於母不在乎的揮揮手,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那就是個小酒鬼,看見酒眼睛就發亮,偏偏還沒有酒量,要是光沒有酒量就算了,酒品還不好,一喝醉就喜歡折騰人,看著沈清瀾額頭的薄汗,恐怕被折騰的不輕。

  

  「不關你的事,清瀾啊,謝謝你把這個丫頭送回來。
這個丫頭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吧。

  

  「哪有,我才不是麻煩呢,是不是清瀾?
」於曉萱靠在於母的懷裡,不滿地出聲抗議。

  

  「好好好,你不是麻煩,我是麻煩行了吧。
」於母無奈。

  

  「阿姨,我幫你把她送回房間吧。

  

  於家是個復式,於曉萱的房間在二樓,以於母的身闆,想把喝醉的於曉萱送回房間估計有些困難。

  

  於母當然求之不得。

  

  「那就麻煩你了,清瀾。

  

  「您太客氣了。

  

  「媽媽,我今天好開心,我好愛你的。
」於曉萱不老實,抱著於母的脖子蹭蹭,撒嬌。

  

  「媽媽也愛你,聽話,站好。
」與母聲音溫柔寵溺。

  

  於曉萱乖乖站好。

  

  好不容易才把於曉萱送回了房間,沈清瀾和於母累出來一身的汗,喝醉的於曉萱,簡直就是個磨人精。

  

  「清瀾,時間不早了,你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今晚就在家裡住下吧。
」於母挽留。

  

  沈清瀾輕輕搖頭,「不用了,阿姨,我朋友在外面等我,他會送我回家。

  

  於母一聽有人送沈清瀾回去,也不再勉強,「那好,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改天來家裡吃飯,阿姨給你做你喜歡的蜜汁排骨。

  

  「好。

  

  沈清瀾沒有讓於母送,獨自走出了小區。

  

  小區外幷沒有人等著沈清瀾,她那樣說隻是爲了讓於母放心。

  

  於曉萱的家位於京城的一個高檔小區內,這附近多的是私家車,很難打到車。

  

  今晚的天氣不錯,褪去了白日的燥熱,浸透著夜的涼意。

  

  沈清瀾決定先走走。

  

  她慢慢地走著,眼神放空,回到這個城市六年了,這個城市留給她的記憶依舊少的可憐,而小時候關於這座城市的記憶也早已被淡忘。

  

  沈清瀾的眼前閃過很多人的身影,爺爺、奶奶、爸爸、哥哥、媽媽、沈希潼、傅老爺子、於曉萱,還有,傅衡逸。

  

  雖然是炎熱的夏季,但是夜晚的空氣還是帶著絲絲涼意,清冷的街道上,隻有沈清瀾孤單單的背影,路燈將她的背影拉長,也拉長了她身上的涼意。

  

  忽然,誰沈清瀾聽到了一陣打鬥的聲音,似乎是從前面的小巷子裡傳來的。

  

  沈清瀾駐足,站在巷口一個避光的角落裡,接著微弱的燈光,她看清了正在打鬥的兩撥人,確切地說是一群人在圍毆一個人男人。

  

  男人身上都是傷,留著皿,就連臉上也全是皿,看不清樣貌,但即便如此,他出手依舊狠辣,每次出手,都能把對方的一個人放倒,盡管這時候他的身上必然會添上一道新傷。

  

  沈清瀾靜靜地站著,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既沒有走開,也沒有上前幫忙。

  

  「警察來啦,快跑。
」忽然一陣警車的鳴叫聲在暗夜裡響起,由遠及近,驚醒了正在打鬥的一群人。

  

  「警察來了,快走。
」其中一個人驚慌地喊了一聲,跟著同伴逃走。

  

  很快,巷子裡就剩下了那個渾身是皿的男人,他無力地靠坐在墻邊,喘著粗氣。

  

  逃走的那群人驚慌之下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隻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卻沒有看見警察,甚至他們逃跑了之後身後也沒有沒有警察追來。

  

  良久,沈清瀾才慢慢地從黑暗中走出來,她站在那個男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他傷得很重,出氣多,進氣少,身上的傷口還在汩汩流皿,察覺到有人靠近,他倏地睜開眼眸,看著沈清瀾,眼神狠厲。

  

  隻是在看清了沈清瀾的身形之後,陡然放鬆,伸出手,似乎想要拉住沈清瀾,卻又無力垂下,最後頭一歪,昏了過去。

  

  沈清瀾看清了他最後未出口的那兩個字--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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