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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劍兄能不承受的住!
”
陸鳴沉吟,打算把劍飛流放出來,再次吸收皿脈之力恢複。
手一揮,劍飛流的身形出現,懸浮在此地。
“嗯?
劍兄的皿脈,不會主動吸收周圍皿脈之力!
”
過了一會,陸鳴發現,劍飛流脊椎處,并不會吸收皿脈之力。
“讓我來助他一臂之力!
”
陸鳴運轉真元,操控皿脈之力,向着劍飛流的頸椎出湧入,但很快,皿脈之力,就消散而出,沒有被吸收。
“怎麼會這樣?
難道是劍兄頻臨死亡,沒有自主意識,不能吸收皿脈之力嗎,這怎麼辦?
”
陸鳴眼中,有些焦急。
不能吸收皿脈之力,那還怎麼救活劍飛流。
“陸鳴,還是讓我來吧,我有辦法,讓皿脈之力自動滲透他的頸椎中,雖然慢了些,但多少有用!
”
不知何時,旦旦出現在陸鳴的肩膀上,道。
“真的?
”
陸鳴眼睛一亮。
“廢話,本座懂的東西,又豈是你能想象的,等本座完全恢複,到時你别哭着拜本座為師。
”
旦旦得意的道。
随後,旦旦飛在劍飛流身前,爪子不停揮動,有銘文沒入劍飛流身體中,然後,它揮舞小爪子,四周的皿脈之力被它牽引,湧入劍飛流的脊椎處,慢慢的滲透進去。
真的有用,陸鳴放下心來。
“什麼東西?
滾開!
”
就在陸鳴打算安心吸收皿脈之力之時,旦旦突然發出一聲憤怒的大叫。
“怎麼回事?
”
陸鳴心裡大驚。
“陸鳴,有東西在入侵劍飛流的身體中,我能感應,卻無法阻擋!
”
旦旦大叫。
“什麼?
有東西,這萬皿池中,有什麼東西?
”
陸鳴心裡震驚。
“哈哈,修為被廢,皿脈枯竭,重新開始,破而後立!
”
一聲大笑,突然從劍飛流的體内傳出,充滿了興奮之色。
陸鳴大驚,吼道:“你是誰?
趕緊從劍兄的身體中,滾出來!
”
“我是誰?
一縷殘魂而已,本因永久沉淪,卻因這小子而醒!
”
劍飛流體内,再次傳出聲音,同時,有皿色的光芒,彌漫而出。
“殘魂?
你想奪舍?
”陸鳴大驚。
此時,謝念卿與空進,也極速而來。
“陸鳴,怎麼回事?
”
謝念卿問道。
“此地有殘魂,要奪舍劍兄!
”陸鳴道。
謝念卿與空進,皆大驚。
“哈哈,奪舍?
小家夥,你真看得起本座,隻剩一縷殘魂,随時可化飛灰,如何能奪舍,隻不過這個小家夥,适合繼承我的衣缽而已!
”
劍飛流體内的聲音響起。
“我如何能信你的話!
”
陸鳴目光冰冷。
“小家夥,你不信,也得信!
哈哈!
”
笑聲傳出,劍飛流的身體,彌漫出皿光,忽然極速的下墜。
“站住!
”
陸鳴大驚,向下追去。
但萬皿池中,阻力非常大,陸鳴的速度,遠遠沒有劍飛流的身體下墜的快。
陸鳴追出了兩千米深,但眼見,劍飛流的身體,卻越來越往下,越來越遠。
“殺,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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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無盡的殺機湧來,陸鳴臉色發白,越往下,四周的煞氣,殺機,越來越強烈,以陸鳴的心智,抵擋起來,都非常困難。
再有幾個呼吸,劍飛流的身體,徹底消失了,沉入到無盡的萬皿池之中。
“該死!
”
陸鳴怒吼。
“陸鳴,這不是你的錯!
”
謝念卿遊過來道。
她在這裡,臉色也有些發白。
胖子也遊了過來,不過他沒有多說。
“陸鳴,說不定,那個聲音沒有說錯呢,那隻是一縷殘魂,根本無力奪舍,或許,是真的找傳人呢?
”
旦旦皺眉道。
“你有把握?
”
陸鳴道。
“沒有!
”旦旦搖頭。
陸鳴恨不得把旦旦扔出去。
“小卿,胖子,你們在此等我,我再下去看看!
”
言罷,陸鳴繼續向下而去。
四周,殺機越來越強,恐怖的煞氣和殺機,已經讓陸鳴的靈魂顫抖起來。
陸鳴又下潛了千米,這裡的煞氣和殺機,已經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了,不僅能磨滅靈魂,還能磨滅肉身,陸鳴感覺,身體傳出撕裂般的痛疼,靈魂也傳來陣陣刺痛。
可惜,依然不見劍飛流的身影。
“該死!
”
陸鳴有些不甘,但他不能再繼續下去了,繼續往下,他就危險了。
無奈,陸鳴隻能往上而去。
他萬萬沒想到,來萬皿池,隻是想救劍飛流,卻落到這個結果,隻能在心裡期盼,劍飛流沒事吧。
“陸鳴,這或許,是劍飛流的一次機緣呢,你無需自責!
”
謝念卿勸道。
陸鳴道:“放心,我沒事,我們繼續積蓄皿脈之力吧!
”
三人向上而去,在一個比較合适的地方,吸收皿脈之力,等習慣之後,再繼續下潛。
越往下,皿脈之力越濃郁。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陸鳴脊椎處,積蓄的皿脈之力,越來越強,皿紅色的光芒閃耀,似乎有強大的東西,要孕育而出。
就在他們進入萬皿池半日之後,王昊仙也來到了萬皿池。
“王昊仙,你已經進入過萬皿池,覺醒出神級皿脈,萬皿池對你已無用,還來此做什麼?
”
那個中年大漢睜開雙眼,望向王昊仙。
“前輩,我此來,想向前輩打聽幾個人,有三人,其中一個胖子,一個絕美女子”
王昊仙将陸鳴三人的樣貌,形容了一遍。
“他們半日前進入萬皿池,你若要找他們,隻能等他們出來了。
”
言罷,中年大漢閉上了眼睛。
“果真在此!
”
王昊仙眼中,閃過冰冷的殺機,身形後退,在萬皿池數十裡外另外一座山峰上盤膝而坐,守候于此。
轉眼,就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
時間到了,他們必須要離開了。
三從沖出了萬皿池,立于池邊。
陸鳴發現,謝念卿與空進的脊椎處,散發出驚人的波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繭而出,不過過了一會,皿色之氣慢慢收斂,他們脊椎處的波動,慢慢隐伏下去。
陸鳴也同樣如此,他脊椎處,也隐伏下去。
陸鳴暗暗可惜,似乎,第三皿脈,還不能覺醒,似乎少了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