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陣法,層層相疊,散發出迷幻的光芒。
兩把戰劍,将兩隻大雕一擊而潰,同時,有藤蔓,鎖鍊,火焰牢籠等懸浮而出,将白赤雪困在中間。
“九...九個陣法?
”
白赤雪目瞪口呆,直接愣在那裡。
剛才,分明沒有看到陸鳴銘刻陣法,到最後,才看到陸鳴一踏腳出而已,隻是一步,居然銘刻出九個陣法,這也太恐怖了吧?
這個速度,也太快了吧?
“心至,這是心至的境界,你突破了?
”
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白赤雪一雙大眼睛瞪的更大,愣愣的看着陸鳴。
“前段時間在精神煅煉殿修煉,僥幸突破了,怎麼?
還比不比?
”
陸鳴笑道。
“不比了,不比了!
”
白赤雪連連搖頭。
陸鳴一笑,腳步一踏,那些陣法,全部消失不見。
“天雲,你真是狡猾,明明突破了,還答應和我比試,太狡猾了,哼!
”
白赤雪咬咬切齒的瞪着陸鳴道。
一想到陸鳴之前提出輸了就要親他一下,銀牙更是咬的咯咯響,認為陸鳴故意想占她便宜。
明明突破了,還答應和她比試,太壞了。
“這不是你自己提出要比試的啊,我可從來沒說!
”
陸鳴笑道。
“哼,狡猾的家夥,大餐沒的吃了。
”
白赤雪繼續冷哼,大步跑回房間去了,眉宇之間,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喂,你不能耍賴啊!
”
陸鳴頗為無語的叫道。
搖了搖頭,陸鳴走進了院落,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走進房門,陸鳴就愣住了。
一隻小龜,正躺在他的床上,翹着二郎腿,一隻爪子拿着一根比小龜本身還肥大十倍的皿參,在那啃着。
咔嘣咔嘣,吃的津津有味。
“旦...旦旦?
”
陸鳴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居然是旦旦,這貨不是在九龍城大戰的時候,就開溜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要知道,這裡可是兩儀山啊,兩儀山的陣法,武皇都不能破,旦旦是怎麼進來的?
“咦?
陸鳴,你回來了,真是想死本座了!
”
旦旦看到陸鳴,咔嘣咔嘣幾口将一根碩大的皿參啃完,向着陸鳴撲了過來。
好在,旦旦是傳音的,不遠處的白赤雪,并沒有聽到。
陸鳴伸手一捏,捏住旦旦的頭,提在空中,然後腳步微微一踏,浮現出一道銘文陣法,隔絕了聲音,同時,房門也關上。
“陸鳴,你幹什麼?
快放開本座!
”
旦旦大叫,四隻腳亂舞。
“你這膽小如鼠,貪生怕死的家夥,還敢來找我?
之前在九龍城大戰,你怎麼遛的那麼快?
”
陸鳴問道。
“你别污蔑本座,什麼叫本座貪生怕死,本座這叫做明智,本座遠遠沒有恢複,留在那裡,也幫不上什麼忙,當然要見機行事了,趁那些高手都出動了,本座去盜了一個寶庫,嘿嘿!
”
旦旦知曉。
“你跑去盜寶庫了?
誰的?
帝一武皇的?
”
陸鳴驚疑的問道。
“那當然不是,隻是一個小寶庫而已,沒有多少東西的!
”
旦旦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着。
“我不信,拿出來分一半!
”
陸鳴道。
“沒有,真沒有,我跟你說,我得到的大部分是靈藥,這段時間都用來恢複了,這段時間恢複了不少,已經能把六級,七級銘文和陣法銘刻下來了,就等你來,送給你啊!
你快放開我!
”
旦旦叫道,兩爪使勁的蹬着。
陸鳴這才放開了旦旦。
旦旦從嘴巴裡噴出十幾塊玉符,給了陸鳴,道:“這就是六級,七級的銘文,和陣法,你看,本座時時刻刻都想着你啊!
”
陸鳴拿起一塊,心念一掃,裡面,果然銘刻着很多種銘文,非常複雜,有許多,就連煉蒼都不知道的銘文。
陸鳴點點頭,毫不客氣的收了起來,好奇的看着旦旦,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
”
“你身上的氣息,本座即便距離再遠,也能察覺到,哈哈,至于進入這裡嗎?
本座是誰?十強戰獸之首的世界神龜,進入這等陣法,綽綽有餘!
”
旦旦哈哈大笑。
“世界神龜?
”
陸鳴捕捉到關鍵詞,旦旦以前吹牛的時候,可沒帶這個詞。
“對啊,世界神龜,這次我吃了大量的靈藥,又恢複了一些,終于記得自己叫什麼了,世界神龜,怎麼樣?
這個名字霸氣吧?
哈哈!
”
旦旦手舞足蹈,一臉得意。
“世界神龜是什麼玩意?
”
陸鳴好奇的很,這個名字,他從未聽說。
“你才是玩意,你全家都是玩意!
”
旦旦不爽了,指着陸鳴叫道,接着又道:“我隻記得這個名字,其他還不太清楚,不過這個地方的大陣,還真是厲害,要不是本座恢複了一些,還真進不來!
”
“這家夥...”
陸鳴對旦旦這家夥,還是破有些震驚的。
不為别的,能偷偷跑進兩儀山,要是傳出去,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你既然來了,就在這呆着吧,不要到處亂跑!
”
說完,陸鳴便在床上盤膝而坐,拿出旦旦給的玉符,看了起來。
旦旦玉符中,六級,七級銘文和陣法,種類非常多,可以說樣樣俱全,讓陸鳴大開眼界,癡迷進去,一時間,都忘記了吞噬煉化精皿了。
轉眼間,十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十天後,符傀宗弟子之間的比試,終于開始,為了争奪三個觀天之地的名額。
陸鳴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旦旦趴在他的肩膀上。
“咦?
天雲,你什麼時候多出一隻烏龜了?
”
白赤雪好奇的看了過來。
“哦,後山山溝裡撿的一隻野龜,看着挺肥,打算過段時間熬湯喝!
”
陸鳴随意答道。
這讓旦旦氣的直翻白眼,差點氣炸了龜殼。
“你才是野龜,你全家都是野龜!
”
旦旦指着陸鳴大叫。
“還是一隻王級的野龜,有意思,天雲,給我玩兩天吧!
”
白赤雪睜着大眼看着旦旦。
旦旦氣得渾身抽搐。
兩人一邊聊着,一邊向比試的地方飛去。
不久後,兩人來到一座白玉鋪就的廣場,廣場的最上方,有一塊巨大的玉質的牆壁,高三米有餘,長萬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