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迫,我必須想出一個完全的“登場”,他們知道我和郁晚在一起,弄不好郁晚也會暴露,所以必須先把他們引開。
這時正好聽到了狗叫聲,我頓時心生一計。
不遠剛剛可以依稀看見一人一狗兩個影子,隻見狗身突然一側,便瘋狂地逃竄亂叫起來。
衆人聞聲都以為遭到了偷襲,瞬間有些慌亂,我見時機大好,便趁機跑出了草叢,待混亂結束時,我已經跑出了大概百米遠,一切隻發生在幾秒間,我又躲在高高的草叢中跑,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我。
“怎麼回事?
”銀離知道并非有人襲擊,臉上明顯不悅。
“這隻狗突然發瘋......”竹竿男縮着脖子,知道自己又闖禍了。
狗頸項拴着鍊子,使勁掙紮着,力度太大,竹竿男一時沒抓牢直接被扯倒在地上。
銀離眯着眼睛,本想靠近,不料狗突然撲過來,他折扇一揮,一把打紮狗身上,将其擊飛出去。
銀離嘴角扯出笑容,“受傷的狗,也沒辦法找白凝雪了。
”
“受傷?
”竹竿男一臉詫異,難以置信地跑到狗身上确認,果然發現前腿出有一處小小的傷口,不停地冒皿。
“好厲害的功夫,狗的前腿完全射穿了!
”
銀離隻看出狗受傷,但并不知狀況,聽了竹竿男的話眉梢微挑,“哦?
不知是哪位高人,可否出來一見?
”
衆人聽了銀離的話立馬抓緊腰上的兵器,個個神情緊張。
我就知道自己剛剛那一槍定能讓狗發瘋,然後借此機會脫身,最重要的是狗的那種狀态完全沒法再找白凝雪了。
我從草叢中站了出來,一邊撣掉身上的葉子,一邊笑着說道:“銀離,怎麼老子走到哪你就要跟到哪兒,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
“原來是你!
”銀離收起折扇,連着臉上的笑容也一并消失不見。
“大膽!
太子的名諱其實你直接叫的!
”竹竿男狐假虎威地喊道。
“又不是我家太子,擺什麼臭架子。
”我哼唧着,臉上挂滿了不屑。
銀離直直盯着我,“你肯出來,看來白凝雪就在附近。
”
我心上一驚,面上卻是毫無表情,“沒了狗,就算我不出來,你們也找不到白凝雪。
”
這是一場智力比拼戰,他仔細揣摩我話中的真僞。
我繼續說道:“你要考慮清楚,如果不是為了白凝雪,我不惜性命還要站出來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
雖然他也認為我隻是虛張聲勢,不過以我在花滿樓所表現出的聰明才智看來,也極有可能留有後招。
“看來留着你終究是個禍害!
”銀離擺擺手,立刻有人為他遞上一張弓弩,“年少,你猜猜你究竟能躲得過我多少箭?
我倒要看看,被我射中心髒的時候你又能有什麼後招。
”
“你們都給我圍住他,不要讓他跑出我的涉獵範圍!
”
“主子,那白凝雪......”竹竿男小心翼翼地問道。
“比起白凝雪,我更想要這小子的命!
”說完他便翻身上馬,拉開弓弩向我飛速射來一箭。
我擦!
這是逐鹿之戰麼?
我側身躲開利箭,轉身撒腿就跑。
真給他們圍住,那我鐵定被射中,有防彈衣倒是沒事,但我害怕郁晚跑出來,所以隻能撤了。
我不得不說,銀離這小子箭法不是一般的準啊,我一邊狂奔一邊躲避利箭,身體各種扭,也就我柔潤度好,要不,不知道要閃了多少人的腰呢。
“三八!
你是第一個能挺過我三十八支箭的人!
”銀離眼中充滿了嗜皿的狂熱。
三十八?
三八?
銀離你夠了!
雖然我知道你不懂,但是不帶這樣罵人的!
“你才三八呢!
你全家都三八!
”我回身抓住一支箭,朝銀離胯下的馬眼丢去。
銀離收住缰繩,駿馬兩隻前提騰空躍起,那畫面!
簡直就是拿破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