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沒品
196沒品
“不想死,就閉嘴!
”
寒江雪也意識到了白淩月的不對勁。
在江湖上摸爬打滾了那麼多年,什麼事兒都見多了。
此時此刻,他也發現那坐在馬背上的太子李軒,眼底那抹異樣的光,和從他身上那隐匿得很深的戾氣。
這南月的太子李軒,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而且,就他眼底的那抹貪欲和輕狂,真是讓人覺得讨厭。
李軒坐在駿馬之上,低眸看着今日偶遇的白淩月,本來他因着想拉攏右相府張世傑,就有意要收納了白淩月和江雨柔,然後兩女平起平坐。
而當那晚接到密報,說張淩月就是西鳳國白若蘭時,他帶着南月皇帝和其他幾位王爺去到右相府拿人,不想白淩月一襲紅衣,手握長鞭,整個人就跟變了個模樣似的。
那時候的白淩月,帶給他的震撼可不小,可偏偏三王北冥亦在這時候好起來,還和她有了婚約。
白淩月成為右相張世傑的女兒,改名張姓。
太子李軒在那一次對她就有着一種很強的占有欲,雖然白淩月已經賜婚給了北冥亦,但是他是渴望着有一天能将這個女人壓在身下,任由自己蹂躏那刻。
然而,在看到那一張稚嫩的臉,白皙的皮膚,長相甚是呆萌,還有些天真無邪的花蓉時,李軒的欲望已經不僅僅是想得到白淩月那麼簡單了。
可是,就在他真饒有興趣的看着那小姑娘時,白淩月竟直接将她推給在一旁身穿紅衣的長發男子。
紅衣?
長發男子?
眸子冷冷眯起,如果沒有猜錯,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将江雨柔,當着很多人的面,一巴掌将人打口吐鮮皿,還給下了春藥的男人吧!
這個男人,一身紅衣,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張揚!
但不管他知不知道江雨柔的身份,李軒都覺得他很危險。
這個男人,聽說是在白淩月去窮奇山認識的。
唇角一勾,冷聲一笑,李軒将目光收回,再次落在白淩月身上,就像是熟人見面打招呼一般道:
“三弟妹聽說去窮奇山走了一趟,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難道是不放心三弟的身體?
!
”
白淩月目光灼灼,看着李軒,心裡瞬間将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這個陰險毒辣的家夥,真是惡心死了,在這時候還敢和她說北冥亦的事兒,敢情是當自己不知道他在背後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麼?
!
然,李軒是這南月的太子,白淩月現在沒有證據,縱然有恨,卻也不能不去顧全大局,忍着怒意上前:
“太子殿下說得極是,淩月還真是放心不下我那男人,擔心總有一些卑鄙小人會害他,所以就快馬加鞭趕了回來,為的就是盯着那些該死的畜牲,謹防它們在背地裡,繼續作祟!
”
白淩月嘴角噙着笑,但臉上卻是冷凝一片,三言兩語,說得李軒面色一沉。
李軒不是傻的,他自然聽得出白淩月話中所罵的的‘小人’和‘畜牲’指的是自己。
但他,并沒生氣:
“三弟妹既然已經回來,那今後可得小心提防着那些想要陷害亦王的人,可别一時不慎再中了皿蠱,到時候找不到引皿下蠱的人,死于非命了。
”
言語中充滿着邪溢,讓人聽了心裡很不舒服。
白淩月咬咬牙,忍着怒上前一步,擡眸就對視上那一張讨厭的臉。
這個男人,她白淩月記下了,遲早有一天,她一定會讓他把當初對北冥亦所做的事兒,百倍千倍的還給他。
“太子爺放心,我男人吃了冰藍,如今已百毒不侵,就算有人想再下皿蠱害他,那也沒用。
”
“呵呵,原來三弟妹已經知道我那三弟中的是蠱毒啊?
”李軒笑笑地道,随即眸子一暗突然放低身子對白淩月壓低了聲音道:“三弟妹既然早就知道北冥亦中的是蠱毒,那可知道那給他引皿下蠱之人是誰?
本太子可是聽說了,凡是中了這種蠱毒的人,除非是找到那引皿下蠱之人,與之一夜歡好數次,否則,很難解呢。
”
白淩月臉色一變,唇角一勾,眼中一片狠戾:“太子殿下錯了,這冰藍花可是能解世間百毒的奇花,它可比那什麼引皿之人靠譜太多了!
而且,不管那引皿之人是誰,但以我男人的品味,也絕不會去和豬狗才上的女人行魚水之歡。
”
白淩月的一句話,不僅直接告訴李軒說北冥亦已經吃了冰藍花,如今百毒不侵,也不怕他們再在背後做小動作。
更罵了那李軒是個沒品味,像豬狗一樣,迫不及待,是女人就想宣洩欲望的畜牲。
白淩月不喜歡跟人吵架,這毒舌這本事來,隻怕她還不及花蓉厲害。
可是,但凡是誰得罪了她,那她在氣勢上和話語中,那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李軒整張臉都綠了,隻見他目光酌然,狠狠的盯着白淩月。
似乎下一秒,就快要受不住沖動,直接撲上去和白淩月撕逼似的。
畢竟……他剛剛才去了左相府,才和那江雨柔做了那事兒,可下一秒出來遇到白淩月,卻被直接諷刺成豬狗,還品味低下。
這個女人,實在嚣張得很!
可是,白淩月卻偏偏是那種,站在明處,說着暗話的人。
她既沒有指名點姓的罵你,卻也拐着彎讓你明白那諷刺的就是你,不讓你好過。
不過說道這品味低下,李軒卻笑了……
因為,北冥亦也對江雨柔做過那事兒啊!
李軒心裡十分氣憤,卻又不能在這時候去将事情說出來。
鼻子一哼,李軒不想再理會白淩月,索性就随便找了個理由離去。
但是,白淩月今日對他的侮辱,他是記住了!
但沒關系,因為他一定會在下個月的南月皇的壽辰上,狠狠的報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