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邪魅王爺要溺寵:緝拿逃婚太子妃

  太子府的馬車再次駛動起來,一路回太子府而去。

  馬車内,沒了軒轅玥,相對要随意一些,尤其是軒轅霓裳,一沒了阮後和軒轅玥在身邊,整個人便嚣張起來,一雙靈活的大眼睛盯着花疏雪,追問着:“你說你什麼時候認識三皇兄的?

  三皇兄可是宣王一派的人,她不希望有人傷害到皇兄。

  花疏雪沒想到軒轅霓裳又提起這件事,好笑的提醒她:“公主,我說過了我不認識懷王爺,至于他找我,純屬一點誤會。

  “哼,我知道你沒說實話,不管你和三皇兄什麼關系,我隻想警告你一件事,别傷害我皇兄。

  軒轅霓裳的大眼睛閃過堅定,尊重其事的重複。

  “現在我看在皇兄的面子上,決定和你把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了,我不想讓皇兄不開心,但是若是以後我發現你傷害我皇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軒轅霓裳漂亮嬌豔的小臉蛋上攏上了光輝,眉眼如畫。

  花疏雪聽了她的話,點頭:“我不會傷害你皇兄的,。

  “那就好,”軒轅霓裳窩到馬車内的軟榻上,眼神迷離起來,神情也充滿了濃濃的心疼:“你不知道,我皇兄吃了很多的苦,母後對他真的太嚴格了,從小到大他都過得很寂寞,外人隻看到了他成功的一面,卻沒有看到他努力的一面,常常誇他怎麼怎麼的聰明足智多謀,卻不知道他從小的時候稍微犯一點錯,便會被母後罰跪,常常是一跪便是幾個時辰,不但如此,若是母後教他武功,教了一遍,皇兄有記不住的地方,母後便會狠狠的打他,最嚴重的一次是皇兄把太傅大人教的一篇孔孟記給背錯了幾個字,便被母後按在水裡一個時辰,差點沒有淹死了,”那一次年幼的她親眼目睹了之後,一看到母後便害怕,如惡鬼一般,止不住的全身發抖,就覺得她跟魔鬼一樣。

  “我皇兄真的很苦,雖然别人都誇他聰明足智多謀,可是沒人知道他内心其實是寂寞而痛苦的。

  軒轅霓裳一邊說一邊抱着雙臂,花疏雪知道她是心疼軒轅玥,其實聽她如此說,她也心疼。

  “你别擔心了,我不會傷害你的皇兄的。

  花疏雪伸出手來抱着軒轅霓裳,這一次軒轅霓裳倒是沒有拒絕她的靠近,窩在她的懷裡,閉上眼睛,聞着花疏雪身上清新的味道,不由得唇角勾出了笑意,朦胧的想着,難怪皇兄喜歡她呢,她身上的味道好清新好好聞啊,讓人願意靠近。

  馬車一路行駛,回到了太子府,剛停下。

  太子府内便有幾人沖了出來,為首的正是太子府的管家吉祥,吉祥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花疏雪和軒轅霓裳還沒有下車,便聽到馬車外面如意奇怪的開口:“哥哥,發生什麼事了?

  “百花閣的木芙和晚香被趙夫人押了過去,聽說要打她們的闆子?

  如意一聽臉色便變了,這木芙和晚香正是她手下得力婢女,現在便在百花閣當差,是一等大丫鬟,不知道她們犯了什麼錯,竟然被趙夫人給拿住了。

  “她們犯什麼錯啊?

  如意心急的問,吉祥着急的提醒她:“她們現在被趙夫人的人帶到楠院去了,至于發生了什麼事我待會兒慢慢的告訴你,你先請出太子妃娘娘來,要不然那二婢隻怕一頓闆子是少不了的?

  如意一聽眼都紅了,她和這二婢的感情挺深厚的,一聽說她們要挨打,心裡早難過了,立刻翻身下馬。

  “太子妃?

  花疏雪在馬車内已經聽到了外面吉祥和如意的話,不由得挑高了眉,對于這趙夫人十分的反感。

  軒轅霓裳也聽到了外面的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緊拉着花疏雪的話提醒她:“皇嫂,你小心些,這趙夫人是皇兄的奶娘,她是母後的人,這一次她進太子府就是仗了母後的勢,所以才會如此膽大妄為。

  花疏雪點了一下頭,然後掀簾下馬車。

  太子府裡一直候着的紅栾和綠栾領着小九兒趕了過來,小九兒一看到花疏雪,嘟起了嘴巴,滿臉傷心的開口:“姐姐,我闖禍了,那木芙姐姐和晚香姐姐是因為我吩咐了她們,以後不準叫那什麼側妃為側妃,必須叫她慕容姑娘,沒想到木芙姐姐和晚香姐姐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便被那老巫婆給聽到了,她便讓人抓了木芙姐姐和晚香姐姐,要打她們闆子。

  木芙和晚香二婢即便膽子再大,也不敢惱慕容岚,不過先前小九兒命令了她們,不許叫那慕容岚為側妃,因為一聽到她們如此叫,他便惱恨,這女人竟然膽敢和搶姐姐搶人,太可惡了,沒想到木芙和晚香二人出院子辦事的時候,正說起這件事,恰好被趙夫人給聽到了,她便抓了這兩個丫頭,想給花疏雪一個下馬威,當然這不是她本人的意思,她也沒這麼大的膽敢如此做,不過背後有人讓她如此做,所以她也不怕。

  “姐姐,你快點,千萬别讓木芙和晚香被人被打了。

  小九兒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花疏雪望着他,歎口氣。

  這家夥可真會惹事兒,握着他的手望向如意:“帶我去趙夫人的院子吧,我倒想看看她仗的是什麼人的勢,這太子府也容得她一個下人作威作福的。

  就算趙夫人的背後有皇後又怎麼樣,一個小小的下人竟然膽敢在太子府作威作福,這是天賜她膽子了。

  吉祥和如意二人一聽花疏雪的話松了一口氣,趕緊的領着太子府的下人在前面領路,一路浩浩蕩蕩的前往趙夫人住的楠院去了。

  楠院離主屋有些遠,因為趙夫人并不是什麼正經的主子,吉祥不好定位她的身份,所以便挑了個偏遠的院子讓她住。

  路上偶遇到不少的下人,人人臉上閃爍着新奇,不知道太子妃娘娘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花疏雪看在眼裡,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唇角勾出了冷笑,趙夫人啊趙夫人,我新進府,你便給我惹出這種事來,現在整個太子府的人都在觀望我的勢态,你偏撞在槍口上,我會對你客氣才怪,殺雞儆猴,古往今來多少這樣的事情。

  軒轅霓裳看花疏雪臉色冷冷,知道皇嫂定然會懲罰趙夫人,雖然她認同皇嫂如此做,趙夫人這個刁奴才确實該狠狠的揍揍,隻是她背後可是母後啊,若是皇嫂懲罰了她,母後會不會借機懲罰皇嫂呢,軒轅霓裳倒是真心實意的替花疏雪擔心起來了。

  她是那種接受了一個人,便真心對待的人。

  軒轅霓裳一邊想一邊伸手拽了拽花疏雪的衣衫,小聲的嘀咕:“皇嫂,三思而後行啊。

  花疏雪知道軒轅霓裳擔心的是什麼,點了一下頭安撫她:“别擔心,不會有事的。

  雖然如此說,她可沒有放過趙夫人的打算,現在她才是太子府正經的主子,趙夫人這可不是懲罰奴才,她是往她的臉上扔巴掌,皇後為難她也就罷了,必竟是軒轅的母親,這一個刁奴竟然還敢為難她,根本就是找死。

  一衆人越長廊,穿路徑,一路往後面的院子走來。

  趙夫人其實并沒有打木芙和晚香二婢,她還是有些忌撣花疏雪的,因為摸不着太子妃的底細,今兒個這一出隻不過是想摸摸她的底,此時早通知了下人在門前守望着,一看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過來了,那下人趕緊的沖進院子裡禀報給趙夫人。

  “太子妃過來了,太子妃過來了。

  趙夫人一聽,立刻往美人榻上一躺,一邊曬着太陽,一邊喝着茶,并命身邊的幾個下人把木芙和晚香二婢給綁在樹上,然後惡聲惡氣的開口。

  “你們這兩個刁奴,竟然欺太子妃新進府,所以為所欲為,膽敢以下犯上,若是這種事傳出去,别人會如何議論我們太子妃娘娘,會說我們太子妃沒教養的善妒。
知道嗎?

  木芙和晚香二婢一聽趙夫人的話,眼淚都急出來了,連連的搖頭掙紮,。

  “奴婢沒有,奴婢沒有。

  “哼,今兒個我便替太子妃娘娘好好的整治整治家規,看你們這些賤蹄子以後還敢不敢胡亂說話了。

  趙夫人一句話說完,便朝着身後的兩個嬷嬷使眼色,那二人俐落的上前,拽住了木芙和晚香二婢,正準備扇巴掌,門前的花疏雪等人到了,花疏雪還沒有開口,小九便急不可待的喝叫起來。

  “住手,哪個敢胡亂打人?

  他稚嫩的聲音雖然細,但是卻很清楚的傳到了趙夫人等人的耳朵裡,兩個嬷嬷一聽太子妃到了,哪裡還敢下手,何況這可是百花閣裡的人。

  花疏雪領着身後的一幹人走了過來,停在院子門前,一雙懾人的寒瞳直射向四平八穩躺在美人榻上的趙夫人,慢慢的趙夫人迫于威壓,慢慢的站了起來,嚅動唇緩緩的開口:“太子妃。

  花疏雪身後的軒轅霓裳早一步閃了出來,沖到趙夫人的面前,指着趙夫人訓斥。

  “混帳東西,這太子府什麼時候輪到你當家了,竟然膽敢随便的教訓人,你是不是活膩了?

  今兒個軒轅霓裳也算膽子大了,她就是不想讓花疏雪和母後之間的矛盾越鬧越深,所以才會搶先一步開口。

  趙夫人一看這太子妃的身後還跟着公主,不過她并不領公主軒轅霓裳的情,嘴一撇先給軒轅霓裳請了安。

  “見過公主。

  “起來吧,你若是待在太子府,就安心的待着,别沒事找事,知道嗎?

  趙夫人一聽辯解:“她們欺太子妃新進府,所以以下犯上,這種事若是傳出去,别人一定會說太子妃管教不嚴的。

  花疏雪唇角緊抿,周身的寒意,眼瞳更是一片冰霜,她這樣的神情,軒轅霓裳一看便知道她生氣了,她生氣别人便讨不了便宜,這趙夫人個不知死活的竟然還辯解呢。

  花疏雪涼薄的聲音響起:“那如此說本宮倒還要謝謝你了。

  趙夫人一怔,不敢直視花疏雪懾人的視線,這女人的眼神讓她害怕,她吃不消,多望一眼便雙腿打顫,但現在事情做到這個份上了,她不做不行,所以強行辯解到。

  “我是太子殿下的奶娘,自然是最希望太子妃好的一個,這兩個該死的賤婢竟然膽敢非議慕容側妃的名号,還叫慕容側妃慕容姑娘,這種事如若傳出去,這安陵城内的人會如何非議太子妃娘娘呢,到時候大家一定會說太子妃善妒,容不下人。

  趙夫人說完這一套自以為完美無缺的話,滿臉的笑意,不想花疏雪臉色一沉,直接命令如意:“如意,給我命人掌嘴,打她十個耳刮子。

  如意一聽,立刻招了先前跟在身後的兩名婢女,一揮手氣狠狠的命令:“沒聽到太子妃娘娘的命令嗎?
給我掌耳刮子。

  這如意手下的人,自然是感情比較好的,所以趙夫人動了百花閣的人,就是與她們過不去,所以此刻一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兩個人便拽了趙夫人過去,一人按着她,另外一人便對準她的臉抽了下去,啪啪的扇耳光的聲音響了起來。

  楠院的空地上,趙夫人帶來的兩個宮婢和兩個嬷嬷愣住了,不知道眼前是什麼狀況,等到反應過來,也不敢去阻止,隻敢叫喚。

  “太子妃饒命啊,太子妃饒命啊。

  可惜花疏雪理也不理她們的叫喚,直接走到先前趙夫人坐的美人榻上,氣定神閑的望着對面的打人,等到十記耳光打完了,她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如意,告訴趙夫人,為何會打她十個耳光?

  “是,太子妃。

  趙夫人此時一張臉腫了老高,一片皿紅,她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盯着花疏雪,揉着自已的臉:“太子妃,你?

  如意的聲音已響了起來:“趙夫人,請記着,你雖然是殿下的奶娘,但仍然是一個奴才,所以和太子妃說話的時候,請用賤語,自稱奴婢,不要一口一聲我的,這裡有你說我的份嗎?
若是此事傳到宮中皇後的耳朵裡,就不是十記耳光的事情了,皇後一向嚴厲,隻怕你的嘴巴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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