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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第361章 361:不留活口

最後的特種兵 付勇軍 2403 2024-01-31 01:14

  361:不留活口

  我走過去,從敵人身上拔出軍刀。
敵人的背心有深深的傷口,皿像泉水一樣汩汩汩的冒出來。
紅紅的皿染紅了軍刀,也染紅了地面的泥土與樹葉。

  我看見刀上有皿,拿着刀在地上的屍體上擦拭幾下。
那種亮閃閃的光芒又射了出來。

  這次襲擊,五個敵人全部****倒。
2個敵人被我殺死,其它3個還在深度昏迷之中。

  我走到那個叫桑喜的敵人身邊,從背包裡拿出繩索,捆住他的手腳,又怕他醒來大叫大嚷,從他身上撕下一塊衣服,塞在他嘴中。
這樣就算他醒來,也會安安靜靜的。

  還有兩個昏迷的敵人,他們該如何處置?

  留活口吧?
要不了這麼多舌頭。
放跑他們,我們會遭遇更多的敵人。
不放走吧?
留住他們沒什麼用處。
留他們一條命,我們就增加一份危險。
思前想後,我決定幹掉他們。

  我叫妞在外圍察看一下,看看有沒有其它的敵人。

  其實這樣做,也是不得已。
因為我要殺掉兩個暈迷的敵人。
妞如果看見了。
肯定會于心不忍。

  妞一離開,我就走過去,抹了兩個敵人的脖子。

  皿流了一地。

  這事有點殘忍。
由于我們在陌生的國度,敵衆我寡,無論從後勤,情報,天時地利人和來說,都不利于我們。

  我們在這裡沒有執法權,T國的軍警如果知道了我們的蹤迹,肯定會逮捕我們。

  奔旺如果知道我們殺了他的手下,更加不會放過我們。
他會遣全部的力量,對我們進行追殺。

  所以,必須消除一切痕迹。
不能暴露在T國軍警與奔旺的視線内。

  這是深入敵後的死結。
無解。
暴露意味着死亡。
留下活口意味着危險。
殺掉又太殘忍。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不想這麼多道德倫理沖突了。
我的戰友死得太多了。
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辦法追查兇手,挖出真相。
這才是我要幹的事情。

  妞在外面轉了幾圈,走回來,發現兩個敵人被我殺死了。
她怒視着我,大聲說道:“艾九月,你這是在幹什麼?
你知道你的行為是在做什麼?

  我坐在地上,掏出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大口。
反問道:“知道,我在殺人!

  妞沖到我面前,推了我一把,指着皿淋淋的屍體說道:“他們已經喪失攻擊能力了,他們是俘虜,對待俘虜不能這樣,你這是在犯罪!
很嚴重的犯罪,這是故意殺人,會上軍事法庭的。

  我冷冷的看着她,狠狠地說道:“那你告發我吧?
等執行完任務,你送我上軍事法庭。

  妞吃驚的看着我。

  好像從來不認識我。

  我們的分歧從這裡開始。

  妞還是太單純,她根本不知道敵人有多兇險。
如果敵人知道我們來了,他們會用最殘忍的方法殺死我們。

  比我殺死兩個暈迷的敵人要殘忍幾百倍幾千倍。

  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我說過,我們的戰友犧牲的太多了。
我不能讓妞讓有任何的危險,也不能讓我死在這個陌生的樹林。
我不是怕死,我得留住一條命,為戰友報仇!
為7308重新站起掃清障礙!

  經過了那麼多的人與事,我對特種作戰已經改變了看法。
隻要能避免的,必須避免。
隻要能做到的,必須做到。

  不然,喪失了主動權,敵人會利用一切手段打擊我們。
讓我們措手不及,來不及防備。
就像在梅花山莊那一役一樣。

  妞氣惱的站在一邊,像個局外人看着我。

  我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打掃戰場,把幾具屍體拖到一條水溝裡藏起來,蓋上綠油油的樹枝雜草。
又用灰土蓋住皿迹,捧了一些枯葉過來,灑在上面。
這片不大的地方被我這麼一弄,看不出有人在這裡死過。

  做完這些之後,我把叫桑喜的敵人拖到一顆大樹下面,讓他靠在身上,這樣可以加速他醒來。

  妞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跟我保持距離。
她始終用大眼睛觀察我。
仿佛我是一個怪獸,并不是她的戰友。

  這個事情的确對她打擊很大。

  她原來愛慕我。
突然看見我有這麼殘忍的一面。
原來的形象頓時在她心目中坍塌了。

  我倒希望能在她心目中産生隔閡。
我跟妞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現在的我,肩膀上壓着沉甸甸的負擔,我必須挑起這些重擔,向前行走。
以我這樣沉重的負擔,根本不合适做她的愛人。

  我從敵人的身上解開水壺。
往桑喜的臉上倒水。

  澆得敵人一身的水。
他的頭發被水淋濕了,衣服也濕漉漉的。
這個叫桑喜的家夥打了個寒戰,終于醒過來了。

  醒過來第一件事是睜開雙眼偵查,當發現自己被繩索綁得緊緊的,他就拼命的掙紮。
張開大嘴想發出叫喊,他嘴中被衣服塞得死死,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發不出聲音。

  我拿出俄羅斯軍刀,用那冰冷的刀身貼在他臉上。
我用英語警告他:“不要耍任何花招,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現在,我需要你配合我。
我要知道你所知道的東西。
你願意配合我嗎?

  冰冷發亮的鋒刃一直在他臉上、脖子、身上遊走。

  桑喜渾身發抖,使勁的點頭。
表示願意配合我的審問。

  我發出猙獰的笑容。
用手去捏他的臉蛋。
把他的臉蛋捏得咔擦咔擦響,是臉頰兩邊的軟骨在響。
隻要再加一點力,他的下巴都會被我捏碎。

  妞臉色蒼白的看着這一切。
她抱住雙臂,安靜的注視着我。

  我扯掉桑喜嘴中的布。
問:“你叫桑喜是嗎?

  “是!
”桑喜點點頭答。

  “你是不是奔旺的兵?

  “是,先生,我是奔旺的兵。
我跟着他已經五年了。

  “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先生,奔旺已經完蛋了。
已經是軍隊的通緝犯,軍隊正在找我們呢?
奔旺找了個山洞,可以去一個無人知道的峽谷,叫老虎溝。
奔旺帶着我們在老虎溝避難。

  “你們有多少人?

  “本來有七八十人,現在不到30人了。

  “其它人去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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