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采萱靜靜地站在張寒越的一旁,占據了他身體的一半,然後整個人就像是牛皮糖一樣“貼”在他的身上,一副吓煞旁人的樣子。
這時,秀雅也非常自覺地走了過來,然後靜靜地站在了張寒越的身邊。
此時的張寒越,就像是****大哥一樣,後邊站着兩個小弟,嚣張無比,而唯一不同的是,這兩個小弟是他自己的老婆。
“老顧啊,雷獄突擊隊現在在什麼地方?
”張寒越問道。
“恩,主公,有幾個隊員是早就已經混進了九門提督手下,現在已經是九門提督裡面數一數二的有實權的佐領,負責一個城門口的指揮,”一說是,除了東門,可以說其他的門早就被我們的隊員控制了。
”
“然後就是其他的隊員,現在他們全部都在郊外。
”
張寒越等了半天,等着顧炎武所說的這一句話的賓語,卻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便擡起頭來,有些奇怪的問道:“後邊呢……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說話賣關子了?
”張寒越莫名其妙地問道。
“沒了!
說完了!
”顧炎武也是一臉懵bi。
“夫君!
”秀雅忽然開口叫道。
“恩?
秀秀怎麼了?
”張寒越忽然聽見一陣熟悉而又溫柔的聲音,瞬間就不由自主地轉過頭去了。
“夫君!
我想,炎武先生的意思是不是夫君的突擊隊現在就在郊區這一片區域,而不是在郊區的某個地方活着某棟房子裡面。
炎武先生,是不是這個意思?
”秀雅筆直的站着,一副端莊的樣子。
顧炎武點了點頭,說道:“恩,就是這個意思,秀雅說得對。
”顧炎武肯定了秀雅的答案。
張寒越這才反應過來,有些驚訝地說道:“我的天哪,不是吧,炎武兄你不會隻給他們一把刀什麼的然後就讓他們玩野外生存吧?
”
“恩,可以這麼說!
”
“我去……這麼刺激。
”張寒越感歎道。
“主公,您要去哪裡?
”顧炎武有些奇怪地問道,他的胡子在說話的時候在嘴巴上搖啊搖,顯得滑稽不已。
“額……這個‘我去’是我家鄉的俗語,意思就是‘我非常驚訝’。
”張寒越解釋道。
“原來如此。
”
“也就是秀雅住的那片地界是吧?
”張寒越問道。
“不是!
”顧炎武幹淨利落地答道。
“呃……不是?
那我們京城這片除了秀雅住的那塊還有郊區嗎?
作為一個來北京許多次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張寒越誇張地說道。
“不在京城這塊,在密雲!
”顧炎武這一下又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哦,密雲啊,難怪我不知道,等一下!
你說什麼?
密雲?
在密雲?
等一下,我捋捋,我的天哪,密雲!
密雲離這裡有好遠的距離吧?
要坐長途汽車才能到吧!
”張寒越問道。
“這不是你說要這麼做的嗎?
這這樣的訓練方式我是聞所未聞的啊,要不是主公您,像什麼走正步,1公裡拉練,爬鐵絲網,這些訓練凡是我都是聞所未聞的,不過,一段時間之後我還是發現卻是有效果,這些剛剛放下農具的農民,亦或者是街頭的小混混,都發生了質的變化,而到現在為止,隻有野外生存沒有訓練過,所以我就……”
“這可是後世的解放軍經過實踐的檢驗出來的接近完美的訓練方法,當然完美了。
”張寒越心忖道。
“你真的這樣做了?
那你怎麼和他們聯系?
現在這會可沒有電話?
”張寒越說道。
“主公,吾愚鈍,這個電話是什麼?
”
張寒越有些汗顔,無奈地解釋道:“額,這個電話就是在我們家鄉那個地方,可以與相聚遙遠的人聯系,即使兩人在天涯海角。
”
“那這豈不是就是順風耳嗎,主公你的家鄉真是神奇啊。
”顧炎武感歎道。
“其實我就是根據你的所說的野外生存然後改了一下,我就是放他們出去30天,然後30天之後再回到這潇湘樓來,如果實在堅持不住的話,就提前回來,不過這些日子裡,并沒有人提前回來。
算算日子,這幾天就該回來了吧!
”顧炎武說道。
“說道卧底,我想起我剛到皇宮的時候就收了一個小弟,叫張武,現在他有時候給我搜集情報。
”
張寒越拍了拍顧炎武的肩膀說道:“你做的很好,現在我交給你一個任務。
”張寒越說道。
“主公!
你還和我客氣什麼,這都多少日子了?
”顧炎武笑道。
臉上的皺紋瞬間便舒展開來了。
“嘿嘿,是啊,出了潛伏在皇宮裡面的隊員,其他的隊員全都給我集中到這裡來,随時待命,告訴他們考驗他們的時候就要來了,有些事情我必須親自去執行,也許,這一去就要過很久才能回來了。
還有一件事情,你現在馬上把我們潇湘樓的利潤提三分之一出來,全部換成銀票,這幾天就做好。
”張寒越一口氣說了這麼一大堆話,說罷,狠狠喘了幾口氣。
“主公,你這是要出遠門啊?
”顧炎武問道。
“是的,我要去倭國,不将倭國變成倭國的殖民地我這一生就白活了!
”
“那清國這邊……怎麼辦?
”
顧炎武不禁抖了抖,似乎想起了什麼,有種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要把他吞噬掉的感覺,恍惚之間,他的眼睛裡似乎出現了什麼畫面,畫面中是無盡的黑暗。
那種感覺,似乎平時看來很溫暖的東西現在好像也變成了魔鬼,獰笑着在朝着他走來。
說完這句話,他不禁停了下來,似乎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是恐怖的,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隻有一種感覺,便是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仿佛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揣着一隻小兔怦怦地跳個不停。
他望了望窗外,望着全世界質量最好的琉璃,就像在看自己過往的回憶一般。
“哼哼!
那個皇帝,我會處理處理他的!
不過,他不能死,這要是死了,中華就亂了!
”張寒越面色凝重地說道。
顧炎武沒有再說什麼,答道:“主公,我會為您打理好後方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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