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是……”
“我的大伯是京城的……”
一瞬間就冒出來了無數個吊炸天的官二代,整個會場一下子就變成了菜市場一樣。
那些個裝模作樣肥頭大耳滿腦肥腸的商人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這可是個拍劉大人馬屁的大好機會啊!
”一個肥得都快走不動的人的腦袋轉得飛快,瞬間就想到了這一層。
原本面無表情的連順見就變的笑容滿面,他彷佛看見一個個的糧食壟斷機會在向他招手。
嘴裡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能成功的商人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所以在場的人不隻有一個人有像胖子這樣的想法。
瞬間整個詩會就亂了起來。
那些個大商人們都一個勁的盯着和自己關聯的“大人”,自己的大人說什麼他就跟着他們說什麼,為他們搖旗呐喊。
張寒越看的是目瞪口呆
那個****的假詩人坐在椅子上氣的是臉色鐵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那個被打臉的****假詩人終于坐不住了。
“咳咳咳……”不得不說那位不知道那位****老人有事哪位大官的兒子,額……不是,是哪位大官的老父親,這樣子吵鬧的環境下他一說話竟然全場都安靜下來了。
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隻見道老者面帶威嚴的說道:“咳咳,你口出狂言,要是你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别怪我不客氣!
”
“這話說的倒是中規中矩,哼哼!
”張寒越不屑的想到。
隻見道張寒越如老僧坐定一樣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翹着二郎腿,喝着小酒,絲毫不理會那些人的抽鬧和汕罵。
然後也不管别人遠不遠一,就像一個霸道總裁一樣講梓柔摟在自己的懷裡,狠狠的享受這份難得的“安靜”。
張寒越忽然起身也不顧其它的人,暗暗的嘗試着心裡默念着自己的聲音,然後又在心裡醞釀了一下,便說道:
“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
望長城内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娆。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張寒越不知道他的聲音在真氣的作用下有多麼的洪亮,有多麼的有氣勢。
真氣将張寒越的聲音暫時包裹起來,就像計算機優化一樣,“系統”自動為張寒越選出了那些什麼希特勒這些曆史上最著名的演講聲音,簡單來說,就是……
“吊炸!
”
現在的張寒越感覺自己的身體裡面就像有一個小太陽一樣,張寒越感受着體内那澎湃的真氣流轉,那種強者的感覺呼之而出。
體内的真氣順着經脈不斷的運轉,似乎好象在身外形成了一股薄膜,保護着張寒越的身體。
“嘩……!
”全場一片嘩然,這首詩不論是從氣勢上來說還是從内容意義上來說都詩大氣無比,相比劉老的那首就是太小氣了。
這時,一位一直未說過話的中年男人緩緩的站了起來,一直沒有人注意過他,擔當他站起來的時候,張寒越就感受到了他的不一般,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是一個看上去年逾五旬,瓜皮帽下露出了花白的鬓發,在一身的錦服的襯托下,顯出一種不言而喻的身份。
雖然他子啊這個會場裡沒有說話,似乎剛才的一切喧鬧都與他無關,但張寒越沒有輕視他,因為但凡是厲害的人物都是非常低調的。
張寒越在後世是非常喜歡金庸的作品的,最讓他印象深刻的人物就是裡面的掃地僧,作為金庸小說人物裡武功最高強的人,他卻甘願做一個默默的掃地僧。
這其實詩中華傳統文化中的為人謙虛、做事謹慎、隐忍内斂、不事張揚等等思想影響的。
但張寒越曆來就是對這些思想不感冒的,作為一個對曆史深有研究的人,他知道不論是什麼思想說得好聽就是文化,而實際上這樣的一種文化能夠興起并且一直流傳到現在變成我們所謂的文化,這實際上就已經反映出一些問題。
正是因為有統治者的支持,像“為人謙虛、做事謹慎、隐忍内斂、不事張揚”等等思想才能傳播的如此之廣以至于最後成為了我們的道德準則。
那麼統治者為什麼會不遺餘力的支持并且推廣這些“文化”呢?
當我們接受這些思想的時候,我們的潛意識裡就會按照這些所謂的“道德準則”去踐行自己,這些道德準則都會有意無意的要求你服從統治,但當出現****的時候,你如果想揭竿而起反對這些統治者,這時你的思想就會對你形成心理阻礙,這将會嚴重阻礙相當大的一部分人的造反熱情,從而達到維護統治的目的。
例如長幼有序這個思想,從表面上看起來就是指年長者和年幼者之間的先後尊卑,然而統治者就想當然的變成了所謂的長,在你尊重長者的時候,你的潛意識裡就會把統治者當作是“長者”來“尊重”,即使是統治者做的不好,你也會因為長者的關系而服從他。
其實所謂的傳統思想就是一個統治工具而已。
所以張寒越是從來就不信這些個所謂的傳統思想。
張寒越突然想到自己剛才成功使用真氣。
“我剛才成功了,我,我必須再次嘗試一下!
”
張寒越再次嘗試使用真氣,他沒有說話,在心裡默默的想着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他想用真氣打探打探此人是何方神聖。
汗水漸漸流了下來,張寒越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隐隐有些發熱,渾身的肌肉就像做了過山車一樣在劇烈的顫動着。
沒有任何反應。
張寒越的心裡一驚,“我明明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為什麼……難道是……他?
”張寒越不禁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