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輕松殺死鳄魚,秦飛還是感覺有幾分僥幸,雖然他知道火藥的制作流程,但是畢竟沒有試爆過,所以他才準備了兩罐火藥,以防一次爆炸不成功。
隻是沒想到居然一舉成功,秦飛也放下心來。
秦飛叫過唐磊,江斌兩人,“走,我們把鳄魚弄到鎮上賣了它。
”
唐磊,江斌應了一聲,便同秦飛一起行動起來,三人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鳄魚拖了上來,好家夥,這條鳄魚估計得有七八百斤,四米左右長,唐磊和江斌一前一後的擡起鳄魚,幾人重新回到潘家鎮。
一路上百姓紛紛拍手稱快,一位大嬸更是跪在地上一面作揖一面禱告,“感謝幾位貴人相助,殺得此獠,為我苦命的孩兒報了大仇,菩薩一定會保佑幾位長命百歲,多子多孫的。
”
秦飛一把扶起大嬸,“大嬸我們也是順手而為之,你不用太客氣了。
”
“要的,要的,您沒看見此獠在此行兇好幾年了,官府也來了幾趟都把它沒法,如果不是公子,隻怕還會有人被它吃了。
”說完又在地上禱告起來。
秦飛無奈,笑了笑,“大嬸既然你是誠心的,要不你再讓菩薩保佑我多娶幾個媳婦好不好,我還沒有成家呢!
”
女子笑罵了一聲,“無聊,連大嬸也要打趣。
”
“本來就是呀,反正大嬸禱告也不要本錢的,加一句又何妨。
”秦飛嘿嘿笑了幾聲。
“楚大哥,這鳄魚管錢嗎?
皮這麼厚,面相又難看怕是沒有人要的。
”蕭敬遠疑惑道。
“切,孩子你還小,不懂我不怪你,這鳄魚呀,可以說全身是寶,肝,膽,心,腎,皿都是治病的良藥,鳄魚肉也鮮美異常堪稱野味中的精品,還有鳄魚鞭更是可以強身壯陽......。
”
秦飛說起鳄魚來頭頭是道。
蕭敬遠弱弱的問了一句,“既然鳄魚鞭這麼厲害,楚大哥為什麼不留下自己吃呢!
”
秦飛聽後也是一陣無力感,勉強在路上一個空翻。
“看不起你大哥是不是,我需要嗎?
再說我不是還沒有媳婦嘛!
”
秦飛無聊的舉動惹得唐磊,江斌哈哈大笑,女子裝作沒有聽見隻顧前行。
衆人剛走到街口就見一群人迎面而來,當先的是一個掌櫃模樣的老人。
老人向前方一禮,“老朽乃潘家鎮藥店掌櫃,老朽願以一百兩銀子買下此獠,以感謝幾位壯士為本鎮除去一大禍害,讓全鎮百姓不再惶惶不安擔驚受怕。
”
秦飛自忖道,反正都是順手之财,賣與藥鋪就當再做一樁善事,于是開口朗聲道:
“既然如此,那小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唐磊,江斌給老丈把鳄魚擡去藥鋪吧。
”
秦飛從老丈手中接過百兩銀子,拿出十兩遞給先前禱告的大嬸,剩下的全都發給了看熱鬧的衆人。
“鄉親們,這幾年你們深受鳄魚毒害,現在鳄魚已死,這點微薄的銀錢也算鳄魚給大家一點小小的補償吧,希望你們以後能幸福平安的生活。
”
衆百姓紛紛拜謝。
路上,唐磊有點埋怨道,“公子,我們自己錢也不夠多,你怎麼把錢都給了他們了。
”
秦飛也是一臉懊惱,“都怪我一時裝B,沒有收住手,要不你去要一些回來?
”
轉頭又朝女子道,“蕭小姐,要是以後我們沒有錢了你借點給我,好不?
”
“不好!
我也沒錢。
”
帷帽下女子嘴角滿含笑意的拒絕了秦飛,心中卻對秦飛此舉滿意至極。
秦飛更是滿臉沮喪,讪笑道,“哦,我隻問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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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戴遠振和吳良才敗興而歸,兩人懷着一肚子恨意喝了大半夜的酒,中午才起床來。
戴遠振走出房間想透透怨氣,他剛出得卧室不遠,便聽兩個丫鬟在竊竊私語。
“春花姐,你知道嗎,七姨太書法好厲害,一副詩詞比許多才子都高明。
”
“荷兒,什麼詩詞,可是七姨太自己所作?
”春花好奇的問道。
荷兒不敢肯定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七姨太自己作的,我隻是看見七姨太想了半響便提筆在寫在紙上寫出來而已。
”
戴遠振畢竟也是才子,對于詩詞難免一時好奇,走上前也開口問道,“什麼詩詞,念來給本少爺聽聽。
”
荷兒,春花一看是戴遠振,一起齊身行禮,“少爺好!
”
“嗯,荷兒你念詩吧!
”戴遠振有些不耐道。
荷兒努力回憶了一會兒,膽怯道,“奴婢記不全詩詞了,隻記得詩詞的題目好像是叫庭中有奇樹,對不起少爺,奴婢真記不起了。
”
戴遠振惡狠狠的一揮手,“滾去做事吧,不許閑聊偷懶,再有下次趕出府去。
”
兩個丫鬟如蒙大赫般惶惶逃開了。
次日,清晨,同知戴府,随着一個丫鬟凄厲的尖叫,“快來人了,七姨太死了,七姨太死在花園裡了......。
”
整個同知府頓時雞飛狗跳亂成一團。
戴坤原配吳氏正在床上做着美夢,一聽七姨太死在花園不禁大驚失色,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草草的穿上衣服就匆忙趕了過去。
來到花園一看,七姨太果然死在草叢中,隻見其怒目圓瞪,全身無一點皿色,兇前和下身暴露在空氣中一片慘白,下身還隐隐可見精斑遺留。
吳氏忍住驚懼一邊安排人去蘇州府衙報案,一邊着人去請戴坤回府,再命人保護好現場等待官府來人。
此時戴遠振也帶着宿醉來到花園,看見七姨太的慘狀驚道,“娘,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七姨娘死在這兒。
”
“你怎麼現在才來,昨天又喝酒了?
”吳氏因為府裡死了人,心情不佳埋怨道。
戴遠振口中應道,“昨天孩兒多喝了兩杯睡過頭了,還是丫鬟叫醒的。
”
“你呀你,怎麼最近迷上了喝酒呢,也不好好讀書,馬上就要鄉試了,到時名落孫山怎麼辦!
”
“娘,這就不要擔心了,孩兒也是時常勤學苦讀的,隻是偶爾喝點酒而已。
”戴遠振應付道。
不多時,蘇州府推官張獻成,帶着十幾個衙役和杵作匆忙來到現場。
“馬漢,王武你們帶人去周圍小心查看。
”
“許剛,你去檢查死者屍體。
”
衆人領命相繼離去。
杵作徐剛驗過屍首後,便急忙向張獻成禀報。
“張大人,死者乃戴坤大人的七姨太溫怡袖,死因為身體倒地時頭部撞上尖銳石頭所緻,死者生前曾發生過性行為,小的初步判定為他殺。
”
張獻成微微一颔首,“詳細記錄檢查結果,回去寫一份報告給我。
”
徐剛急忙應道,“是,小的明白。
”
随後張獻成便開始向吳氏,戴遠振等人詢問案發經過,因為吳氏乃戴坤原配夫人,戴遠振是秀才也是同知公子,他不便把他們帶到官府,所以張獻成也隻是草草詢問了一下後,便隻帶了其他幾個案件相關人員回衙門仔細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