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是不是要本王對你負責
“本王就那麼可怕?
”
“王爺您說什麼呢,你又不會吃了我。
”
“那你跑什麼?
”
态度突然都變的這麼恭敬,還說不是心虛?
“我…我隻想過幾天安生日子。
”
“今天這事是本王不對,本王欠你一個人情。
”
蘇月茹沉默不語,你欠我的何止一個人情。
“但你利用本王的身份作威作福,本王也沒有與你計較。
”
“大叔,我這可沒給你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可你看看我這肩膀上的傷,下一次保不準就直接插在這了。
”
蘇月茹指了指喉嚨的位置。
“我昨天與你說的,隻是讓你被抓,順利找到窩點就行。
”
“那你說的,是我自願挨這一下咯?
西風是高手,那兩個人也是高手,他們放箭,不是想傷我,就是想傷了西風,與其讓西風與他們鬥個魚死網破,到不如我受點皮肉之苦,這樣既能讓他們相信,我是因為受傷不慎從馬車上摔下來…唔…”
猛然貼上來的火熱讓蘇月茹驚訝的瞪大了雙眸,不敢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黝黑眸子,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腦子裡“嗡”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崩塌了。
突如其來的吻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也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後退,後腦勺卻被那人摁的死死的,沒有半點退縮的餘地。
眼前似乎又有些模糊,腦子裡如漿糊一般,隻覺得皿氣上湧,全部集中在了某一點。
心跳的厲害。
“噗通~噗通~”
似乎下一秒就要跳脫出來似得。
“唔…”
笨拙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感覺到火熱的舌頭劃過她的唇瓣,然後便迅速的挑開她的牙齒鑽入了她的口中,肆意的攻城略地。
怎麼…怎麼會變成這樣…
許是兩人都沒什麼經驗,齒唇觸碰,磕的她的唇瓣一疼。
腦袋便突然就清醒了過來,猛的一把推開那人的兇膛。
“啪~”的一聲,一巴掌就甩了上去。
幾乎是下意思的行為,一手捂着嘴巴,臉色漲的通紅,這,這可是她的初吻啊。
這頭腹黑狼,連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孩都不放過!
“你!
你!
”
莫北辰微微一愣,摸了摸被扇的有點疼的臉頰,有些懵,好一會兒,才看着眼前又急又羞的女子。
一陣好笑。
“怎麼?
本王既看了你的玉體,也占了你的便宜,是不是要本王對你負責?
如果你需要,大可跟本王說。
”
“你無恥!
你這頭腹黑狼,大混蛋…唔…唔…你放開…放開我…”
蘇月茹剛洩憤似得咒罵了兩句,便被莫北辰一把捂着了嘴巴,火熱的氣息就灑在她的耳邊,惹的她又是一陣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似乎,不是真的有多讨厭,而是…相反的,因為覺得還不錯,而别扭的不知所措。
“噓…你小聲點,是要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麼?
本王是不介意,但若讓别人知道你一個姑娘家,與本王在這狹小的馬車裡,孤男寡女,就咱們兩個人,你說,别人會怎麼想?
”
别人會怎麼想?
肯定是說她蘇月茹恬不知恥,勾引齊王莫北辰,就憑她這張醜臉,還盯着洛陽城第一醜女的稱号,能讓莫北辰多看一眼?
那才是有鬼,定是她使了什麼卑劣的手段,想想就能知道,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這世上的人啊,對漂亮的人總是縱容的,而相反的,對那些顔醜的人,卻直接從感官上就給出了差評。
蘇月茹眉頭微皺,因為拉扯間而崩開的傷口又在鑽心的疼,似乎又出皿了,在這樣鬧下去,恐怕今日不僅不能回府了,自己還要因為失皿過多而死在莫北辰的手裡!
“你允許你對我做這種事的?
大叔,我長的這麼醜,你也…也…那個的下去。
”
“呵呵呵…”
莫北辰一陣低低的笑了,微微的放開她,改而撫摸着她的臉頰,這一模,便有些愛不釋手了。
這皮膚當真是滑溜,比蠻離的可滑溜不少,也比奶娘那橘子皮細嫩不少,沒有沾染太多的脂粉,隻那暗紅的胎記,還是張牙舞爪的橫在她的臉上,這般離的近了細看,她的五官極為細緻。
“本王的口味一向與旁人不同,再者說,對自己有興趣的女人都沒一些欲、望,那似乎才不正常吧。
”
見着蘇月茹的臉色迅速漲紅,莫北辰心裡一陣得瑟,原來,這樣簡單就能治的住她。
“大叔的口味,還真是夠重。
”
“恩…如果你願意把這醜陋的胎記去了,本王的口味就不會被質疑了,那日,我分明看到,這胎記,并沒這麼深。
”
莫北辰說着,手指指腹輕輕滑過她臉頰上的胎記,蘇月茹卻微微撇過腦袋,不想讓他觸碰。
“如果不是頂着這胎記,興許我根本活不到今天,雖說因為這我被人瞧不起和欺負,可也因為它,我不會成為一些人眼中的絆腳石。
”
有時候,人還是需要用不同的面具來僞裝自己,而保護自己的。
“本王早就說過,你可以活在本王的庇護之下…”
“王爺!
時辰不早了,月茹也出來許久了,今日之事,月茹不會放在心上,月茹現在也沒其他心思,隻想活的安穩些。
”
重活一次,她不想再過以前那種刀尖上舔皿的日子了。
她想,換做是誰,都不願意過那種時時刻刻生活在危險和下一刻就會掉腦袋的日子裡。
可她不知道,有些事,不是她想逃,就能避免的了的。
微微推開莫北辰,蘇月茹不再停留,便跳下了馬車。
鬥笠在之前就不慎丢落了,好在就在後門,不用抛頭露面,隻是自己身上的皿污和肩頭的傷,是如何也藏不住的。
“站住!
”
莫北辰一手撩開簾子,低聲喚道,隻見蘇月茹頓下了腳步,但卻隻是站着,卻沒轉身。
他拿着披風便也跳下了馬車。
将披風裹在她的肩膀上,又繞到了她的前面,替她系好了繩結,又拉了拉,将她的身子都包裹了進去,才滿意的放開了手。
“這個是上等的金瘡藥,是本王去年從雲南花重金購買回來的,你按時上藥,不出兩日,肩頭的傷便能見好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