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宸軒一臉龜裂,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尼瑪,這丫頭簡直比鐵公雞還鐵公雞,是甯可不要自己的腦袋了,也不要出這二百兩?
“小七,你可曾想好了?
你真的不要出這二百兩?
如果公主不肯罷休,告訴皇上,皇上一怒之下可真會要了你小命的哦,你若是死了,别說二百兩了,就你那四百多兩,都可要全數充公了哦。
()”初七眼瞅着蕭宸軒說的那些個後果,心中急的快要炸開了,媽蛋,不就讓小白吓了那個公主一下嗎?
誰知道她那麼不禁吓,一吓就暈過去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了樣了,這個該死的蕭宸軒居然還勒索她二百兩銀子,她越想越窩火,最後,身子一直,一副壯士扼腕的模樣回道:“你吓唬我也沒用……”咦,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她低頭看着一臉悠閑自在的蕭宸軒問道:“王爺,你剛才說什麼?
把你剛才那些話再重複一遍。
”
蕭宸軒一雙深邃的眸子奇怪的看着她,但還是按照她的意思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本王說,你真的不要出這二百兩,公主不肯罷休,告訴皇上,皇上一怒之下可真會要了你小命的哦,你若是死了,别說二百兩了,就你那四百多兩都全部要……”
“停……”
蕭宸軒的話還沒說完,初七伸出小手,比劃了一個停的手勢,大喊了一聲停,對,就這裡不對,她眯起一雙水潤的大眼睛,興師問罪的樣子看着蕭宸軒道:“王爺,你怎麼就知道我有四百多兩銀子的?
”
轟的一聲,蕭宸軒石化了,自己怎麼這麼笨,她這個守财奴,平時那點銀子她收的嚴實着呢,也從來不外露,他也是有一次夜裡起風了,想要去她那邊看看她門窗都關好沒有,一不小心發現她在床闆下面的暗格裡面藏銀子的,然後昨天在王府閑的沒事可做,就偷偷去她房間,掀開床闆,打開暗格幫她數數,這些年,這個守财奴到底存了多少銀子,六年東摳西騙的,才攢四百多兩,還都是一些碎銀子,害的他數了半天。
現在咋辦?
如何是好?
難道告訴她,他趁着她不在,偷偷跑去動過她的銀子了?
她不每天把那些銀子帶去學院讀書才怪。
而且,這個小氣鬼,可是一個你碰我銀子,我就跟你拼命的人,這下該怎麼破啊?
呃,蕭宸羽汗如雨下。
“嗯?
王爺,你快說啊?
你是怎麼知道我有四百多兩銀子的?
你是不是偷我銀子了?
”初七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死死的盯着他問道。
“你那些銀子還不都是平時本王給你的,你有幾兩銀子,本王知道也不奇怪。
”蕭宸軒眼神左右漂移了一下,言辭閃碩。
“才不是,那些銀子不全是你一個人給的,還有藍雨哥哥的,夜叉哥哥也給過一些,如意和蕭宸羽他們都有給一些,不全是你的,所以你根本不可能知道我有多少銀子,哼,你是不是偷偷進過我房間了?
你是不是偷我銀子了,我說我一兩的碎銀子好像少了兩顆,你說,是不是你拿去了?
”初七生氣的說道,不行,那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她得像個辦法,趕緊把那些家當全部轉移道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小七,你說什麼呢?
本王怎麼可能去動你那些銀子?
”她也就區區四百多兩銀子,還都是一些碎裡吧唧的碎銀子,他才不屑碰呢?
這個死丫頭,居然還說他偷了她二兩銀子?
怎麼想他的,他真心捏死她算了,免得鬧心。
“哼,我才不信呢,如果你真的沒有動過我的銀子,你怎麼會知道我有四百多兩銀子?
”初七一雙水靈的大眼睛認真的看着他。
蕭宸軒自知自己理虧,眼神左右漂移,四處掃射,不敢看想初七的眼睛,愣了一會兒他言辭閃爍的道:“你管本王怎麼知道的,知道你有幾斤幾兩。
”
初七看着他的做賊心虛的樣子,更加肯定她已經動過自己的銀子,哼,那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今天晚上她就得想辦法把那些銀子轉移到别的地方去。
蕭宸軒蹙眉,本來是他在逗弄她的,為什麼現在變成了她在審問他,自己的優勢完全喪失了?
他振奮了一下精神,聲音提高八度的問道:“你有多少銀子的事情咱先别說,就問你公主的藥費你還要不要陪了?
”
呃,剛才還嚣張跋扈趾、高氣昂的初七,一下子又蔫了下去,耷拉着自己毛茸茸的小腦袋,有氣無力的答道:“要我陪二百兩銀子那是不可能的,實在不行,你就讓皇上砍了我的腦袋吧。
”
蕭宸軒嘴角抽了抽,真是要錢不要命了,“好了好了,沒人要砍你的腦袋,趕緊幫本王換一身衣服,本來今天晚上要出府一趟。
”
“咦?
你要出王府?
你要去哪裡玩?
可不可以帶上我?
”初七一臉興奮地看着他,她來王府雖然已經有六年了,但都是每天白天去皇家學院讀書,晚上就伺候蕭宸軒,學院放假的時候,她才能到外面街上去玩,數數日子,上次上街的時候已經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說她關了這王府當中已經兩三個月沒人出去了。
“不行,本王出府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不是去玩的。
”蕭宸軒一口拒絕了,“還有你把公主吓得不輕,你得留在府中照顧公主。
”
初七憤恨的白了他一眼,不帶就不帶嘛,找那麼多借口幹嘛?
公主還需要他伺候嗎?
王府中那麼多下人,何時需要她去伺候公主了?
說好了,她隻伺候他一個人的,不帶也好,她正好可以趁着他出府的這段時間把自己的四百多兩全部家當給轉移個安全的地方。
初七走到邊上的衣櫃,從裡面拿出來一套淡紫色的衣袍,捧在手上問道:“穿這件可以嗎?
”
蕭宸軒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掃了一眼她手中的衣物,随口答道:“都行吧,随便哪件衣服,拿過來吧。
”
初七動作僵硬地看着蕭宸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最怕做的事情就是幫蕭宸軒換衣服了,可這該死的家夥,還硬是一天到晚要換上好幾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