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選手見秦芳竟然發飚了,警隊人員對于護花那是肯定沒得說的,都愣了一下,立即一起朝葉少撲了過去。
葉少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對秦芳說:“我明白了,你是設了套讓我鑽。
好吧,我隻好得罪了。
你不就是想看看我有多厲害嗎?
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吧。
”
葉少話一說完,身形立即動了起來。
隻聽得一陣砰砰的聲響過後,葉少從六個選手的圍攻中走了出來,輕輕地撣着身上被弄皺的衣服,看着秦芳道:“看夠了嗎?
看夠了,我可要走了。
”
秦芳眼睛已經直了。
她看到警隊圍攻葉少的六個選手,此時都倒在地上吭吭吱吱的,卻就是爬不起來。
這、這葉少到底是什麼人啊?
這些選手可都是百裡挑一出來的,準備送到市裡參加選拔,最後到省裡參賽的。
可是卻被葉少這麼輕輕松松地便都打倒在地爬不起來了。
這警隊的臉還丢得起嗎?
秦芳愣在那裡,胡教官可沒愣住。
胡教官的臉色大變。
這些選手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本來以為可以打到省裡,不說拿個省冠軍,弄個前三,他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沒想到竟然被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不知道是什麼人三拳兩腳就全給打倒了。
他這個教官的臉可丢不起啊。
胡教官身形暴起,一個欺身便來到葉少身前,擋住他說:“你現在不能走。
”
葉少一見胡教官的動作,知道來者身手不凡,但卻還是不将他放在眼裡,隻是摸了摸鼻尖道,看着胡教官淡淡地問道:“為什麼?
”
“我想跟你比試。
”胡教官說。
“比試?
”葉少看了一眼秦芳,見她還在看着地上躺着的選手發愣,便朝她喊道,“喂,傻丫頭,你發什麼愣呢?
你今天把我騙到這裡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
秦芳這才回過神來,對葉少說:“我本來隻是想騙你過來試一試你的身手,沒想到、沒想到……”
“沒想到我這麼厲害是不是?
現在你看到了,該滿意了吧。
可你們這位胡教官卻還不放過我,還想跟我比。
這就沒什麼意思了是不是?
丫頭,你勸勸你們這位教官,别再比了。
我還不想得罪你們警方。
沒事讓你們警方找麻煩。
”葉少微微地笑着說,似乎對秦芳騙他到這裡來,這樣對他一點了不在意。
秦芳正想開口,胡教官卻先說了:“你放心。
隻要你跟我比試,我保證以後不會有警察找你麻煩。
而且,你隻要開口需要我幫忙,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如果你能打赢我,隻要不違反規定,我甚至可以聽你調遣。
但要是你不肯比,你今晚是不可能走出這裡的。
你功夫再厲害,但這裡有一、兩百名警察,想闖出去也沒那麼容易。
怎麼樣,我這人不會不講道理吧?
”
“真的要跟我比?
非比不可?
”葉少知道胡教官的決心了,又聽他這樣說,知道隻要自己打敗了他,他不但不會計較,還會和自己做朋友。
葉少現在已經知道雀鷹和老鷹的鷹眼都開始行動,接下來必然難免會有越來越激烈的交鋒,也需要更多的力量來支持他幫助他保護韓雪。
雖然他現在訓練了三十多名保安,可保安畢竟是保安,再厲害也沒有執法權,有些事僅憑武力解決不了的,依靠警方力量是最理想的了。
看這胡教官身上表現出來的氣勢,雖然與自己真沒什麼好比的,但身手應該也不會太差,如果能收服他,讓他幫助自己,以後對自己對付越來越複雜越來越多的對手可能會有很大的幫助。
葉少想到這裡,不再猶豫地點着頭說:“好吧,那我就跟你比一場。
算是友誼賽。
”
“行,友誼賽。
我要是真輸了你。
我交定你這個朋友。
”胡教官點着頭說。
倆人便丢下秦芳,不去管她,朝擺台走去。
翻過防護繩,倆人進了擺台中央,便各自擺開了架勢。
葉少本來不想擺架勢的,他知道胡教官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出于尊重,還是随便擺了個架勢,然後對胡教官道:“你先出手吧。
”
胡教官也不客氣,他剛才已經看到葉少的厲害了,不敢疏忽,大吼一聲,便玩了個花式拳。
右手朝葉少虛晃了一下,卻突然起腳向葉少的腳踝處踹了過去。
起腳不超七寸。
這是真正懂得博擊的人。
葉少一看胡教官偷襲他的腳隻踢他腳踝,心裡也不由得輕贊了一聲,知道胡教官果然也不是庸手,果斷地向後撤了一步,躲過胡教官的一踢。
胡教官似乎也想到葉少會後撤,接着大吼一聲,趁勢向前踏上了一步,緊逼葉少,同時一記左勾拳便摧枯接朽般地突然從下方直撲葉少的脅部。
确實有兩下子。
葉少贊出聲,身形便也動了起來。
這次他不但不後退,反而也朝胡教官逼近過去。
胡教官一看,心中大喜,覺得這一來,他的這一記左勾拳一定可以将葉少的肋骨打斷幾根的。
然而,他心中的喜還沒有消失,突然覺得左勾拳似乎被一堵銅牆給阻住,怎麼也攻不進去。
他正感到奇怪,便覺得肩膀一股強大的力量撞了過來,讓他根本無法站穩,蹬蹬蹬地朝後連退了三、四步,才勉強穩住身形,而這時,他又突然感到被撞的地方一陣強烈的疼痛感迅速傳向全身,瞬間讓全身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來。
連身子都無法支撐站穩,腿發軟地朝地上跪去。
胡教官知道他輸了,可他真不想輸得這麼狼狽,還要向葉少下跪。
可腿卻不聽他使喚,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咬着牙,怒視着葉少。
葉少自然知道自己攻擊後,對方會有什麼後果,立即緊逼一步,向前一把将胡教官扶住,同時暗中用力在胡教官被自己撞中的地方輕輕地推拿了幾下,使皿路暢通。
胡教官全身一陣輕松,借機站穩了身子,慚愧地拉着葉少的手說:“讓你見笑了。
我叫胡瓜,在部隊時,戰友們都叫我瓜子。
你以後也可以叫我瓜子。
葉少,我服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