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賭立即冷笑地說道:“哼,我們沒要你的命就不錯了,你還想要我們的命,你這是自己來找死。
老大、老三出刀。
”
“嚓――”
爛賭話音一落,三個人同時從腳下拔出一把閃着寒光的鋒利尖刀來。
葉少不由笑了出來說:“原來你們三個人不是因為賭技厲害被你稱為三尖刀,而是真的有三尖刀啊。
你們的賭技那麼爛,我想你們玩尖刀的技術也好不到哪裡吧?
”
“哼,我們三尖刀憑着三把尖刀打天下時,你還在穿開褲裆呢。
你還敢瞧不起我們。
”愛賭對葉少的話表示憤憤不平。
好賭接着道:“知道樵不老是怎麼死的嗎?
樵不老當年可是在桑城風光一時,誰都不敢惹他。
當時在地下拳壇裡,隻要他一出現,幾乎就沒人敢上台。
“境外的一些人聞訊過來跟他打,從來也沒打過三回合,便都被他踢下台去。
可他惹到了多們三尖刀,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
葉少摸了摸鼻尖道:“原來樵不老就是死在你們三尖刀的刀下啊?
看來我還真不能小瞧了你們了。
”
樵不老葉少是知道的。
當年他在念中學的時候,樵不老在桑城的名氣就震天響。
不要說道上的知道,全桑城的人都知道。
樵不老出面都是前呼後擁的,比市長區長都還派頭。
當時就有說樵不老要是跺下腳,桑城都會發生五級地震。
可見那個樵不老的威名和勢力有多大。
後來,葉少離開了桑城,被将軍帶到戰狼特戰隊去,也就不知道後面的事了。
回來的這段時間,在警訓隊也聽王偉他們說過樵不老的死的故事。
王偉他們并沒有說是三尖刀殺的,隻說有天晚上樵不老當時喝得醉醺醺的,正在床鋪上與兩個美女玩雙鳳戲珠呢。
突然三個持尖刀的人蒙面人分别從窗戶和門外破門破窗沖了進去,對他進行偷襲。
樵不老就那樣被殺了。
樵不老在桑城的威名赫赫,竟然會死于三個刺客刀下,那三個刺客自然也被傳得神乎其神了。
葉少沒想到竟然就是這眼前的三尖刀。
看來這三尖刀還真不是平庸之輩了。
葉少想着,摸了摸鼻尖道:“原來三位就是那赫赫有名的三個黑衣蒙面刺客啊。
幹了那麼大的一樁轟動道上的大事件,竟然還甘心這樣隐姓埋名躲在這小賭場裡,也真是讓人佩服啊。
”
“知道就好,你現在跪下來向我們求饒,我們也許可以考慮饒你不死。
要不然,你就别想走出這賭廳。
”爛賭聽葉少竟然也知道這件事,不由得意地對葉少說道。
葉少冷笑一聲道:“剛才你們可是說了,不能讓我走了。
一定要把我殺了。
因為我知道破譯摩斯密碼。
現在怎麼變仁慈了?
是怕了,不敢動手了?
”
“怕你?
笑話,我們三尖刀還沒的怕過人呢。
”好賭輕蔑地掃了葉少一眼道。
葉少道:“好啊。
不怕那就出手吧,别廢話那麼多了。
”
“好,既然你想早點死,我們就不再留你了。
老二、老三,送他上路吧。
”好賭手一揮便朝葉少撲了過去。
手上的尖刀寒光閃爍,直刺葉少的兇口。
愛賭和爛賭看了,便也不再遲疑,跟着把尖刀朝葉少一指,如同三股飓風般地朝葉少席卷了過去。
那三把鋒利的尖刀不沒有刺到,葉少便感受到三股寒意直撲身上。
他不由微皺眉頭,心想,看來這三尖刀還真不是虛傳的,當年能殺死樵不老,也不全因為是樵不老正喝醉的緣故。
這三人聯手确實還是挺有威力的,比起他們的賭技來說,這個功夫還是實實在在的。
葉少不敢大意,腳下一蹬,腳闆擦着地闆便朝後快速地滑了出去,準備躲過三尖刀的這合力一擊。
可葉少沒想到,三尖刀的速度也不慢,竟然在這一瞬間身形變得更快了。
那三把尖刀如同在水裡逆水而擊一般,竟然隐隐可以看到将氣流刺得從刀鋒兩邊分開,急速朝他們身後逝去。
葉少退了幾步之後,便被後面圍着樂意打的打手給擋住了退路。
葉少見狀,突然靈機一動,伸手一把過後面的擋着他的打手,将打手推到了自己的面前。
“啊――”
打手慘叫一聲,被三把尖刀齊齊地插進了兇口,當場死去。
三尖刀見此,更加惱羞成怒了,一起擡腳将被刺到的打手給踢飛了出去,再次轉身同時朝葉少刺了過去。
葉少此時已經轉了個方向,背着門口站着。
見三尖刀再次同時朝自己刺來時,并不再退,眼睛漸漸變得猩紅,頭發竟然一根根倒豎了起來,張開雙臂,如同變了一個人似地緊盯着三尖刀再次刺來的刀刃。
三尖刀不由被葉少這突然變得極為恐怖的形象吓得都愣了一下,腳下也變得遲滞,手上的原本快速往前推進的尖刀也緩慢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候,葉少的身形動了。
就像一陣突起來飓風一般,朝三尖刀狂卷了過去。
“砰――”
葉少的身形太快了。
快得三尖刀都沒看清他的人,隻感到一陣風突然刮了過來,讓他們的眼睛都無法睜開了。
而在這時,愛賭的兇口便感覺如同受到大錘的猛擊一般,兇骨喀喀喀接二連三地斷裂,整個人就像一片落葉般的朝後面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闆上,再也無力動彈。
他手上的尖刀當的一聲,飛出兩米之外。
而葉少并沒有停下來,身子一顫,雙拳已經再次朝爛賭和好賭兇口擊了過去。
爛賭和好賭慌亂之下,迅速擡手去擋。
可哪裡能擋得住。
葉少的拳頭直接将他們擋着的胳膊打斷,并繼續朝他們的兇口猛擊進去。
隻聽到一連串的骨折聲。
然後便爛賭和好賭喉嚨裡傳出的微弱慘叫聲。
“轟――”
“轟――”
爛賭和好賭如同兩截斷裂的木頭,一起朝地闆上摔了過去,手腳抽搐了一陣,白眼一翻,口裡湧出了一口鮮皿,頭一歪,不再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