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伸出手,看着吳靜那高聳的地方,卻是不也落下去。
吳靜痛苦地自己按着受傷的部位,怒罵道:“葉大哥,你還是不是男人?
”
說着,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你要知道,現在是醫生。
醫生眼裡就不應該有性别,你還在猶豫什麼啊?
”
吳靜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額頭上的冷汗越滲越多。
“葉大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趕緊給我治吧。
要不然就把送我醫院去行不行啊?
”
吳靜說着,突然艱難地爬起來,一把抓過葉少的手朝自己的兇前按去。
葉少一觸到吳靜那高聳的柔暖地方,就如觸電一般,下意識裡把手縮了回來。
吳靜說的話,他不是不知道,但這卻改變不了她作為一個男人的事實。
那個地方實在是太敏感了。
即使他是已經婚人士,可依然非常敏感。
吳靜卻已經痛得又倒回床鋪上去,整個人蜷縮了起來。
“葉大哥,你就看着我死算了吧。
”吳靜說着,已經滿眼是淚。
葉少咬了咬牙,将吳靜的手拿開,伸過去去重重地按了下去,推柔起來。
心裡大海波瀾一樣的壯闊,卻是隻能努力地壓制住。
“啊――”
吳靜痛得叫了起來,眼淚卻是不再往外流,隻是緊緊地用牙咬着嘴唇,蒼白的臉上也不由得浮起了淡淡的紅暈。
……
“好些了嗎?
”推拿了一陣,葉少見吳靜額頭的冷汗不再冒,嘴唇也有了皿色,便柔聲地問道。
吳靜沒有睜開眼睛,隻輕輕地點了點頭說:“你再推一會兒,好舒服。
你根本一下就能解除我的疼痛,為什麼卻要一直猶豫着呢?
”
葉少支吾着,不知道說什麼啊。
做為戰狼特戰隊隊員,連話都說不清楚,他還是第一回。
可他真的沒想到會遇上這麼尴尬的事。
吳靜哧地笑了出來說:“我知道,你怕對不起韓總。
可是,你是在為我療傷,又不是幹什麼。
你沒必要緊張,我不會對你有想法的。
哎喲,還是有點痛,靠左一點的地方,你再推推。
”
葉少這時才說出話來說:“樂意那小丫頭傷得你太重了,光推拿可能不行。
我再幫你推一下,就去采點草藥過來給你敷上。
林老的草藥極為有效果,明天應該就能恢複了。
”
“嗯。
”吳靜點點頭說,“隻可惜今天不能再訓練了。
”
葉少笑道:“你還想着今天訓練啊?
”
“吱――”
這時門突然推開,樂意把頭探了進來,嘻嘻地笑道:“你們說起悄悄話來了?
”
吓得葉少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回頭看着樂意道:“也不敲門就進來,想吓死人啊?
”
“哦,哥,你們在幹壞事。
被我撞到了是不是?
好啊,我回去告訴嫂子去。
”樂意說着便走了過來,看着吳靜卻問道,“吳靜姐,怎麼樣,好點嗎?
”
吳靜點點頭說:“好多了。
你就别再擠兌你哥了。
要不然他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
樂意捂着嘴吃吃地笑着,看向葉少。
葉少臉頓時為辣辣地地紅了下來,趕緊說道:“你在這裡照顧吳靜。
我去給采點草藥回來敷上,這樣會快點好。
”
然後,便站起來轉身朝門外快步走去。
聽着背後傳來了樂意和吳靜吃吃的笑聲,長長地松了口氣,暗道:早晚被這倆女生給害死了。
葉少以前因為多次跟着林老和林音去采過草藥,對這裡的有草藥的區域很熟悉,他很快就找到了那裡,采了六、七種草藥回來。
木老的草藥的神奇之處,便是多種看是沒什麼太多作用的草藥搭配在一起混合着搗爛了。
擠出的草汁内服,搗爛的草葉外敷。
再輔以推拿,效果十分的神奇。
葉少從山裡回到宿舍後,到林老的房間去找出了一個小石臼和草藥一起洗淨了,然後将草藥放進小石臼裡搗爛,将草汁擠到碗裡,又到林老房間裡找了一塊紗布,将草藥包好,便拿回到吳靜的房間。
“你先把這草汁喝下去。
”葉少把碗遞給吳靜說。
吳靜道:“我這樣躺着怎麼喝啊?
你喂我吧,葉大哥。
”
葉少怔了一下。
他是知道的,吳靜現在坐起來應該不會有問題,她這樣做,那是故意的。
這丫頭,想什麼呢?
還是自己判斷出錯了,樂意傷到她到現在也還沒辦法恢複力氣?
這個也是有可能的。
比較,這都是他教的一招制敵的方法。
要是他打在敵人身上,估計敵人不是全身無力這麼簡單,恐怕是要廢了的。
隻是,樂意這小丫頭的手勁現在有這麼大了嗎?
葉少覺得自己不好去喂吳靜,看了眼樂意道:“小丫頭,你打傷了吳靜,你來給她喂。
我去拿湯匙。
”
樂意卻一晃跑了說:“我又不是醫生和護士,怎麼會喂藥啊。
哥,你自己給吳靜姐喂吧,那點草汁還拿什麼湯匙,抱起來給她灌進去就是了。
”
葉少想斥樂意幾句,已經聽到她把門反關上,腳步聲朝樓下跑去了。
葉少搖了搖頭,看着吳靜說:“那我來喂你吧,你能不能坐得起來?
”
“葉大哥,我全身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你抱我起來吧。
”吳靜雙眼水汪汪地看着葉少。
葉少隻好伸過手去抱着她的背,将她扶着坐了起來,把草藥汁喂給她喝了進去。
葉少接着拿起包着草藥的紗布說:“這個你自己将草藥貼着痛處包紮起來就行了。
”
吳靜立即明白是什麼意思了,臉紅紅地說:“葉大哥,我知道你為難。
可是我現在連動一下都沒有力氣,你讓我怎麼自己包紮啊。
你幫我包紮吧。
反正我是你妹妹,你看了也無所謂。
”
“這個……”葉少都有些慌了。
他可以看出來吳靜的眼神裡,此時完全與剛才求着他推拿不一樣。
剛才那是真的痛得沒辦法的樣子,而現在卻透露着一種期待和一種渴望的樣子。
是個男人,看到這種眼神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這丫頭,心裡還真是在胡思亂想呐。
葉少覺得不能這樣做,雖然療傷治病确實是不分性别,可畢竟事實在那裡,自己是個健全的男人。
吳靜又是個絕對的美女,剛才給她推拿,他就無法控制地熱皿亂湧了,現在再把她衣服解開,看着那白乎乎的東西,會發生什麼,他都不也想象了。
可吳靜一定要自己給她敷,這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