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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戰事開始變得不能控制了,遼國的皇帝被金人逼的開始西進前往西京,一路上曉行夜宿,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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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人顯示出的強大戰鬥力真不是遼人能抵擋的住的,剛開始的時候,還能抵擋一會兒,時間久了,兩軍一觸即潰,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尤其是遼國皇帝聽說宋人和金人締結了海上之盟以後,氣的直吐皿。
所以守在燕京的兵卒并沒有撤回來,燕雲十六州的兄弟們誓要把大宋抵擋在長城之内。
消息傳到了東京城,趙佶又動了心思,這真的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要是錯過了,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眼看着自己的身體一天天的變差,就連郭京都沒有把握治療好自己的身體,所以要盡快的收回才是,要不然這會是自己一輩子的遺憾。
因為身邊的佞臣已經耽誤了自己,史定然不會給自己一個好的評價了,如果能收回十六州的地盤,那麼,至少也是功過相抵的下場。
趙桓年紀還小,根本不是朝堂上的那些老家夥的對手,就算是下台,也要把路鋪好才是。
聽說韋賢妃有些想法,他的兒子康王也是一表人才,已經表現出了帝王的樣子,身後多了許多人支持,要個太子争位。
這不是一個好信号啊,大宋多少年了,從來就沒有生過後宮争**的事,傳位的時候,更沒有生過兄弟相殘的事情,要是在自己的身上生了,将來到了地府,還真不好給列祖列宗交代。
一個隻有十幾歲的小娃娃懂什麼?
還不是背後的人在搗鬼?
趙佶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渾身充滿戾氣,感覺自己就像是煞星附體,有些事根本不是自己的舉動,就那麼自然的生了。
看來自己骨子裡就帶着一些豪邁的氣息,隻不過這些年因為詩詞作畫荒廢了而已,現在不知道為什麼重新激起了自己心裡的豪邁,可能和吳熙有些關系吧?
不管是誰讓自己複活,都是一件高興的事,至少可以說明自己不是一個昏聩的君王,這就足夠了。
老百姓過得富裕,天下承平,如果能達到實際意義上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麼他的這一生是成功的。
聽說吳熙和趙桓去逛**被人家攆了出來,并且以後再也不允許他們出現,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吳熙這小子總是有些奇思妙想,趙桓依賴他,往後也會形成一種定式,這不是一個好的信号。
今天在皇宮裡等他,就是要好好和他談談,大宋以後的方向該怎麼走?
“那天生了什麼事?
人家把你們都趕出來了,還不夠丢人的。
”
天氣越來越熱了,趙佶坐在涼亭裡,吳熙見過禮之後,趙佶開始編排。
“你們都知道了?
”
吳熙大為驚訝。
“全城都傳的沸沸揚揚的,朕想不知道都難啊!
”
趙佶歎口氣說道。
這時,陳然出現,像一隻遊蕩的鬼魂一樣,吳熙沒有一絲察覺。
“老奴見過皇上。
”
“免禮!
”
“謝皇上!
”
陳然看了一眼吳熙之後,就退在一邊。
吳熙覺得,這就是給他遞話呢,意思是說,不要把太子帶壞了,想治你有很多種方法。
吳熙确實有些狼狽,這些宮裡的老太監練的功夫都不一般,都是皇帝身邊的侍衛,不行怎麼保護皇上的安全?
這才是一個陳然,後宮還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人,吳熙想都不敢想。
“那天可能喝的有些多了,做出什麼事,連微臣都不知道,不過應該非常帶勁才是,要不然微臣和太子的名字不會出現在被禁的名單裡。
”
“簡直就是胡鬧!
”
趙佶這是威壓吓唬,吳熙随便裝一下,就過關了。
“不過在那種環境下,微臣忍不住了呀!
”
這就是吳熙的借口。
“好了,趕緊滾吧,童大人正在等着和你商量大軍進擊的路線呢。
”
這就算是打了,吳熙跳着腳跑開了,趙佶搖搖頭心裡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國家大事交給這小子,會不會壞事啊,雖然是常勝将軍,但是也能惹事,心裡看沒個準信。
吳熙和童貫商量出了大方向,但是有大臣反對,都是一些老臣,蔡京王黼,梁師成當其沖。
吳熙是個侯爺,同時和童貫握有軍權,當機就把反對的人全部在菜市口斬示衆,讓大軍得以順利北擊金人,把遼國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
金人被後現代化的火藥趕回了白山黑水繼續休養生息,西夏迫于吳熙的壓力,被迫讓出了絲綢之路,讓大宋的權威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遼國皇帝也經過深深的思考,把燕雲十六州歸還給了宋朝,兩國永世交好,并且在燕雲地通商,形成了一國兩制的新的體質,選出了新的管理者,這個人就是吳熙。
本來要在仙雲鎮開學校的吳熙,不得不改變戰略,把學校建立在了燕京,名字就要燕京學堂,大概就是北京大學的前身了。
童貫被封王,但是,其他的他什麼都沒要,就是一點,吳熙去哪裡,他就跟着去哪裡,王爺的位置也可以不要。
吳熙迎娶了公主,當天晚上就同房了,一年以後一個大胖小子和崔妙彤同時産出,但是,公主還是沒敢和崔妙彤争老大的地位,家裡瞬間就平和了許多。
柳依依長大了一點,望着大家你侬我侬的抱着孩子,也嬌羞的鑽進了吳熙的被窩。
吳熙不僅到了人臣的巅峰,也抱住了一家人的性命,這就是大歡喜的結局。
嶽飛沒了仗打,成了一個小小的兵卒,在河北娶妻生子,默默無聞過了一生。
很多年以後,趙佶終于讓位給了趙桓,趙桓其實已經不想做皇帝了,因為在燕京和吳熙玩的好,不想回來了,大臣們好不容易請回來,把他當神仙一樣供着,就害怕他撂攤子不幹了。
很多事都完美的解決了,吳熙卻有些隐隐的失落,因為他始終還是沒有融入這個大宋,于是,在一個月高風黑的夜晚,跳入了一個深井,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現自己依然還在燕京的府裡,童貫那标志性的笑容,依然那麼**。
遠遠的看見大女兒落落騎着馬在大街上大殺四方,吳熙一臉的黑線。
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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