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九十一章 :蒙鸠累卵

  “張丞相急色了,莫非不知偏聽則暗,兼聽則明的道理嗎?
外臣雖是齊國使臣,但所說所行皆是為了兩國利益,三國攻齊,齊國即使戰敗,卻也不是韓國所能比的。
齊國仍有五百萬城邦之民,四十萬披甲執銳之士。
”毛遂冷哼一聲,随即再次說道:“趙國即使在三國攻齊時不來相救,可是列國安能再次相信韓國?
到時候秦國再次率兵攻伐韓國,趙國能救否?
魏國能救否?
楚國能救否?
我齊國到時候與秦國互為表裡,相約兩面進攻韓國,韓國即使有強弓勁弩,怕也是抵擋不住秦國百萬大軍,齊國複仇之念。

  “這?
”韓王然鎮靜的臉色終于露出了駭然之色,是的,韓國若是行這種兩面三刀之舉,難保不被列國所恨,到時候反而和秦國聯合共同瓜分韓國,韓國到時候怎麼能夠抵擋列國震怒?
就是趙國也難相信他這個三晉小弟,未免和秦國走的太近了。

  冷汗慢慢的從韓王然臉上流了下來,不過他隻是失色了一會,就重新恢複了那番處變不驚的神情,略微猶豫了一番,對着毛遂緩緩說道:“齊國使臣先行退下,此事稍後再議。

  毛遂聞言,對着韓王然拱了拱手,随後袖袍一揮,風度翩翩的疾步走出了朝堂,不過在離開朝堂的時候,他轉過頭冷冷的對着韓王然或者是朝堂的衆臣說道:“韓國不會有下次馬陵之戰!
”說完之後,從容離去。

  張平臉上立刻遍布憤怒之色,對着韓王然一揖道:“臣請王上責罰此齊國使臣,未免欺我韓國無人!

  韓王然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丞相不必在意,小小狂徒也!

  。


  離開韓王宮之後,毛遂并沒有前往韓國給他準備的驿站,而是在街市上打聽一個人的住處。

  在新鄭東城,這裡的環境優美,綠樹成蔭,因為漸進秋季的原因,這些樹梢的枝葉都有些微泛黃之色。

  在層層疊嶂的隐藏之下,有這麼一處住宅。

  像是普通富豪人家的住宅,青石砌築的磚牆,在門前用細石疊加的台階,深褐色的漆木門,大門像是使用陳舊,旁邊青綠色的銅卯有些泛着綠色點點的銅鏽。

  毛遂輕輕拍打了一下漆木大門,吱吱呀呀的門閥聲漸漸響起。

  可是良久之後,才有仆人從門後面回答道:“主人已經不見外客,這位先生還請回去吧。

  毛遂輕笑了一聲,對着漆木大門一拜道:“毛遂有事求見,還請家宰打開大門。

  “主人年事已高,早已經不理朝堂政事。
”仆人回答道。

  毛遂臉上挂起一絲笑意,緩緩說道:“家宰請将這番話轉告你家主人,若是仍舊不見,毛遂這就離去。
荀子說過:南方有鳥焉,名曰蒙鸠,以羽為巢,而編之以發,系之葦苕,風至苕折,卵破子死。
巢非不完也,所系者然也。
西方有木焉,名曰射幹,莖長四寸,生于高山之上,而臨百仞之淵,木莖非能長也,所立者然也。

  葦苕{蘆葦}所處非是高地,然巢破卵死,射幹卻處高山、臨深淵而不死。

  現今韓國就如同蒙鸠一樣,将自身安危放在細小的蘆葦之上,雖然看似處于平地,卻随時都有身死覆滅之危也!

  說完之後,毛遂從腰間取出一串刀币,從門縫中遞給了仆人,笑道:“小小意思,還請笑納。

  仆人點頭稱謝,小步跑到了家中的一處地方,隻見這裡卻是與外面天然相别,亭宇樓閣,假山湖泊,廊腰缦回,在一處走廊上,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用柘木做的輪椅上,他眉目慈祥,長長的白眉下卻有着一絲兇悍之色,褶皺的皮膚似乎可以看到往日的輝煌,華貴的錦衣下面隐隐約約的可以看到舊年征戰留下的傷疤。

  不過他靜靜的躺在陽光下面,左手輕輕地握住魚竿,眼睛微眯。

  “什麼事?
”他聽到腳步聲,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反而閑适的問道。

  “主人,有人拜訪。
”仆人尊敬的說道。

  “不見。
”他嘴裡輕輕吐出這幾句話。

  “主人,那是一個怪人,他說了一段話,說是主人你聽了再決定見不見。
”仆人猶豫了一會,還是說道。

  “什麼話?
”他略微提起了一絲興趣,擡眼看了看仆人。

  仆人想了想說道:“那個人說道:南方有鳥焉,名曰蒙鸠,......然後,然後,然後後面的我想不起來了。

  他輕笑一聲,白色的眉毛略微楊了一揚,滿臉褶皺的皮膚微動,說道:“可是荀子勸學篇的南方有鳥焉,名曰蒙鸠,以羽為巢,而編之以發,系之葦苕,風至苕折,卵破子死。
巢非不完也,所系者然也。
西方有木焉,名曰射幹,莖長四寸,生于高山之上,而臨百仞之淵,木莖非能長也,所立者然也。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與之俱黑。
蘭槐之根是為芷,其漸之滫,君子不近,庶人不服。
其質非不美也,所漸者然也。
故君子居必擇鄉,遊必就士,所以防邪辟而近中正也。
”他竟然興趣盎然的開始背誦了下來。

  仆人聽到這段就立刻興奮了起來,喊道:“主人,主人,就是前面這段。
然後然後他說什麼葦苕{蘆葦}所處不是什麼高地,然後就巢破卵死,射幹在高山之上、臨近深淵而不死。
然後....說我們韓國就如同蒙鸠一樣,将安危放在細小的蘆葦之上,雖然看似處于平地,卻随時都有身死覆滅。
一派胡言亂語。

  說到這裡,仆人忽然想起什麼,将懷裡的一串刀币拿了出來,說道:“這就是那個怪人給我的東西,這好像是齊國的刀币。

  “什麼?
”他的眼裡立刻吐露出一絲精芒,嘴中喃喃道:“給刀币,看來是齊國的人,不過齊國的人來韓國幹什麼?

  “你去将他叫進來,我要好好看看我韓國是怎樣有覆滅之危的!
”他冷笑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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