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二十九章 :神射龍治

  龍治眼裡放出一道精芒,喊道:“那我龍治今日就試一試,百戶之位非我莫屬。

  衛慶微微一笑,若是龍治真有這個本領,許他一個百戶之位又算得了什麼呢。

  “諸位,請先向後退出百米。
”衛慶喊道。

  漢子們聞言,紛紛向後退去,讓出一片寬敞的地方,足夠龍治射箭之用了。

  衛慶拿來一把精制的柘木弓,細密的絲纏繞在弓的上面,黑色的漆将弓面弄的幹淨光滑,弓的兩旁則是成熟公牛堅硬的雙角,這種弓價值千金,一般人是很難見到如此制作精良的弓的。
要不是衛慶是魏國沒落貴族之後,這把弓他是斷然不可能擁有的。

  春秋戰國之時,各諸侯國都設有專門的兵器制造部門,并制定了官方标準,用于指導兵器生産,以獲得更多的規格統一的精良兵器。
不過,保留至今、記載有關弓箭制造标準的隻有齊國的《考工記》了。
它明确的指出制造弓所需的六材是幹、角、筋、膠、絲和漆,“六材既聚,巧者合之”,隻有六材都準備好了才能合制成弓。
如列舉了選取弓幹的7種原材料,“凡取幹之道七:柘(zhè)為上,檍次之,桑次之,橘次之,木瓜次之,荊次之,竹為下。
”認為7種樹中,以柘木為制弓的最好材料,而最差的是竹材。
選取角時,要注意殺牛的季節(最好是秋高氣爽時宰殺的牛,這時的牛角最厚),牛的老幼強弱。
選取的角應是“青白而豐末”,“角長二尺有五寸,三色不失其理,為之牛戴牛”(三色是指角的根部白,中部青,端部豐滿。

  而牛戴牛是指一對好牛角的價格就相當與一頭牛的價格)。
對于膠,要求顔色越深而且越幹燥越好;筋越精細而且越長越好;漆要清澈得仿佛見底;絲要光澤鮮明。

  至于将六材合制成弓,也并不是短時間就可以完成的,不同的工序需選取不同的季節,以保證弓的質量。

  凡為弓,冬淅幹,而春液角,夏冶筋,秋合三材,寒奠體,冰析爵”,即在第一年的冬天将完全幹透的弓幹削制成型;春天将牛角制成大小合适的塊;

  夏天将筋梳理成型,再經酒蒸、錘打、擰緊、手撕,使之不再收縮成為細條;到了秋天,在弓幹的外側粘貼筋絲,在弓幹的内側貼上角;

  冬天則把絲精細地纏繞在弓節上;到極寒的時候上漆;第三年春天被弦。
這樣算來古代工匠制成一張良弓,連選材在内共需要4年的時間。

  其間工匠所耗費的精力可以想見,而制造當時諸侯王所使用的良弓所需的時間和精力則更多,所以當時的諸侯對良弓的珍視程度并不亞于寶劍。

  據史料記載,楚靈王酒醉之後将楚所藏之寶弓“大屈”送與魯侯,酒醒之後追悔不已,不顧将背負不信之名,派遣使臣将弓索回。

  龍治接過衛慶寄來的柘木弓,右手往弓弦輕輕一拉,空氣中立刻傳來“噗噗”聲,龍治贊道:“當是天下良弓。

  衛慶淡然一笑,向後退後一步,看着龍治張弓。

  龍治掂量了掂量弓的重量,然後雙眼突然瞪開,露出虎眸一般的樣子,樣子專注,仿佛有一頭獵物正在等着它絞殺。
他将弓輕輕的向上一抛,衆人還未看清龍治的動作,發現他已然将弓滿滿的撐起,他的眼已經眯起。

  此時龍治身邊好像有風雲之勢彌漫,他的耳朵輕微的抖動了一下,眼皮突然向上微微睜開。

  “刷”的一聲,弓弦不斷擺動,剛才淩駕于弓上面的箭已經從龍治的手中射出,空氣中嗖嗖聲不斷,那支箭好像擁有着無窮的威力向着草靶射去,如同極光閃電,帶有霹靂之威。

  “砰”的一聲,箭竟然穿過了草靶的紅心,向着後面的院牆射去,衆人冷吸一口倒氣,眼裡滿是驚詫,原來仔細一看,發現箭尖已然射入院牆之内。
(古代的院牆大多是土坯。

  “好,果真壯士,楚國神射養由基也不過如此。
”田建拍手贊道。

  養由基,嬴姓,養氏,字叔,名由基(一作繇基),春秋時期楚國将領,是中國古代著名的神射手。
本是養國人,養國被楚國滅亡後,養由基成為楚國大夫。
相傳養由基能在百步之外射穿作标記的柳葉,并曾一箭射穿七層铠甲。
《戰國策·西周策》中記載:“楚有養由基者,善射,去柳葉百步而射之,百發百中。
”百發百中、百步穿楊都出自這裡。
此人号“養一箭”,一箭就足以緻勝。

  話說田建怎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在白錦那裡嗎!

  當時田建正與白錦談今論古,說的好不暢快,如果不注意白錦略帶淚光的眼角的話!

  “殿下,麥場中為何會引起如此之大的喧嘩。
”白錦問道。

  田建也感到有些好奇,于是道:“白兄不如和本宮前去一同觀看可好。

  “殿下此言甚善!
”白錦笑道。

  “終于可以擺脫與這個龍陽之好的單獨呆在一起了。
”白錦心裡哭喊道。

  說着田建拉着白錦的手前去人群中觀看。

  白錦在田建後面直瞪瞪看着田建拉着自己的手,這手,雖然細膩柔滑,有着二八女子般的美好觸感,但是白錦卻樂不出聲來。

  他依舊可以記得那是三年前一個冬天的夜晚,那時他剛滿十八歲,正是豆蔻年華之時,哦,不是,正是意氣飛揚的年齡,充滿着豪情的他随着自己的父親邁入魏國正宮,伴随着一聲慘無人寰的痛呼,他模糊卻又清晰的看到兩個赤條條的男人正在做着令人面紅耳赤的事情,那時他頭一次對男人這個物種産生了深深的厭惡感。
(魏安釐王魏圉與龍陽君的故事,龍陽君和龍陽之好也出自這裡。

  僵硬着臉色的他被田建拉着到了人群中央,伴随着龍治松開弓弦的一聲脆響,白錦也瞪大了眼睛,全然忘掉了剛才的尴尬之感,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驚愕,人世間竟有如此神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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