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十四章 :有潛力成為墨者的王上

  即墨安平君的府邸。

  最為齊國有名的商賈,田單作為行府的府邸也是異常的豪奢。

  看着屋裡堆成小山的桑葚,田穎就一陣無語,昨天她隻是說了她喜歡吃桑葚,今天王上就差人松了一大堆過來。

  真當她是豬嗎?

  即使是豬恐怕也吃不了這麼多吧!
輕輕捏起一把褐紫色熟透了的桑葚,摘下了其中一顆,玉齒輕咬了一下,香甜的汁水便從中透了出來。

  可是吃了一顆她就将這些放下了,因為桑葚吃多了對牙齒不好。

  “王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田穎十分迷惑,她和田建也沒什麼交情啊!

  “難道是父親?
”田穎突然想到這一個說法,“因為王上尊敬父親,但是對父親又不好示意,所以就轉嫁到了我身上。

  她美滋滋的想到,心裡頓時就沒有了壓力。

  ......

  “王上?
做此事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田單眉頭緊鎖,手裡握着的布帛便是田建邀他一同前去奉陰邑,其中深意由不得人不思考。

  “王上到底是英主,還是昏君?
”田單不由得開始了深思。

  若說是英主,這一步步走的路卻讓他看不懂,步子邁得太大,就容易扯到蛋,現在的王上步子恐怕和墨翟一樣了,都是理想主義者。

  墨子的學說思想共包括以下幾點:

  ①兼愛非攻。
所謂兼愛,包含平等與博愛的意思。
墨子要求君臣、父子、兄弟都要在平等的基礎上相互友愛,“愛人若愛其身“,并認為社會上出現強執弱、富侮貧、貴傲賤的現象,是因天下人不相愛所緻。

  ②天志明鬼。
宣揚天志鬼神是墨子思想的一大特點。
墨子認為天之有志――兼愛天下之百姓。
因“人不分幼長貴賤,皆天之臣也”,“天之愛民之厚“,君主若違天意就要受天之罰,反之,則會得天之賞。
墨子不僅堅信鬼神其有,而且尤其認為它們對于人間君主或貴族會賞善罰暴。
墨子宗教哲學中的天賦人權與制約君主的思想,是墨子哲學中的一大亮點。

  ③尚同尚賢。
尚同是要求百姓與天子皆上同于天志,上下一心,實行義政。
尚賢則包括選舉賢者為官吏,選舉賢者為天子國君。
墨子認為,國君必須選舉國中賢者,而百姓理應在公共行政上對國君有所服從。
墨子要求上面了解下情,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賞善罰暴。
墨子要求君上能尚賢使能,即任用賢者而廢抑不肖者。
墨子把尚賢看得很重,以為是政事之本。
他特别反對君主用骨肉之親,對于賢者則不拘出身,提出“官無常貴,民無終賤“的主張。

  ④節用節葬。
節用是墨家非常強調的一種觀點,他們抨擊君主、貴族的奢侈浪費,尤其反對儒家看重的久喪厚葬之俗。
認為君主、貴族都應象古代大禹一樣,過着清廉儉樸的生活。
墨子要求墨者在這方面也能身體力行。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墨子的思想出來,諸侯們紛紛鼓掌,贊揚,請為上賓,可是贊揚之後你就哪涼快哪待着去吧!

  四個學說基本都是反對諸侯禮制統治的,若是周公旦禮制的最大反動派是誰?
那非墨子莫屬。

  人家諸侯傻了恢複上古時候的禅讓制,不對,有一個傻子,燕王哙不就是傻的禅讓王位給子之了。

  可是這樣的結果遭來了什麼?

  列國紛紛伐齊,子之在動亂中被斬首,而燕王哙的兒子燕昭王也就這樣在趙武靈王的扶持下繼位了。

  要說,那隻是燕國内亂而已!

  但是,諸侯國不能忍這種行為,要是燕國成功了,那麼之後列國就基本永無甯日了。

  就像陳涉吳廣開了農民起義的頭,中國古代“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的思想異常的活躍,王侯将相甯有種乎也是深入人心,平均每一年就有一場農民起義。

  當然,農民起義成功的就隻有朱元璋那一個,其他都是世家篡奪了勝利果實。

  現在的田單很是懷疑田建的腦袋壞掉了嗎?
動搖自己的統治根基?

  可要說田建是英主,能夠出使楚國,也能率軍參戰。

  是的,田單對這種冤案并沒有興趣,作為一個統帥,每一場戰争的死亡人數是遠遠超出這個數字的,他第一次聽到的時候還是很震驚的,可是震驚過久就過後了,隻不過感慨一聲。

  究其原因,現在的齊國雖說還是很開明,但是也是相對列國而言的,也是對于國人而言的,那些鄉野之民就壓根不重視。

  華夏五千年文明史,沒見過哪個朝代重視農民,因為農民隻能是被統治階級,頂多也是口頭重視,防止整體叛亂。

  “我要見王上。
”田單心裡下定了決心。

  ......

  踏踏作響的馬蹄聲遍布了整個原野,十二名穿着甲胄的宮廷禁衛迅速的穿過即墨,到達了奉陰邑,這個不起眼的小邑。

  髒亂的牢房中,在一層稀薄稻草的地面上,巢氏席地而坐,遍布污漬的髒亂麻衣上面夾雜着稻草,蓬亂的頭發垂在了臉前,可是她卻懶得去整理。

  吱吱的老鼠聲在牢獄裡面時而響起。

  “幾位是?
”奉陰邑的幾名吏員看着這一群穿着甲胄的人感到奇怪,他們一生也沒有看到過這麼亮眼的铠甲,英武的身姿一看便不是平凡人。

  為首的宮廷禁衛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們是宮中的人,奉郎中令的命令保護巢氏。

  “巢氏?
”兩名小吏閃過一絲遲疑,“幾位,這...”說着塞過去幾把刀币。

  “這巢氏我等也不好擅自做主...”

  “廢話少說,要知道郎中令可是王上身邊...若是想阻攔,是不是感到項上的人頭有些不安分?
”為首的人威脅道。

  “不敢,不敢。
”小吏讪笑道。

  “那就好!
”宮廷禁衛紛紛冷哼一聲,便推開小吏,走了進去。

  牢門的縫隙并不大,可是巢氏還是看到了這一群陌生的人,她的心裡突兀的生出幾分希望,說不清道不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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