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八十一章 :巧辯

  “日星隐耀,不見星月。
君之所言看似鬼斧神工,詩詞歌賦也可治國。
然若是如君之所言,那麼百工皆可治國。
漁夫結網捕魚,在江上撒網,收網之時,要把握時間,力氣也要有所調控。
若是時間不準,那麼一網之中,魚能有多少?
捕大魚的時候,若是漁夫先行用大力,則往往會力竭,所以捕魚的時候,漁夫通常會用巧力,等到大魚不再掙紮,然後捕獲。
石匠刻字雕像,用力也不可太強,不然會鑿毀玉石,用力也不可太過輕巧,不然頑石不可清除。
此漁夫石匠,于勞作中皆可以悟到精于他們效率的方法。
敢問景兄,此二人,安可治國?

  “彩!
彩!
彩!
”台下衆人喊道。

  說完之後,田建眼中露出一絲精光,臉上挂着微笑道:“天下之間,庶民被官吏所統,官吏被丞相将軍所統,丞相将軍被王侯所統,然王侯又被天子所統,天子被世界所統,世界被宇宙所統,宇宙又被芸芸衆生所圍。
一切皆有秩序,漁夫石匠不可能成為統治庶民的官吏。
即使有,也是如同伊尹姜尚的大才,乃是百年難出的大才。
宋兄扪心自問,自己是這樣的人嗎?

  在台下一處角落,一個長相俊美的少年獨自坐在角落,看向台上,異彩連連。

  不過在他的旁邊突如其來的來了一個小丫頭,她小聲的靠近到少年的身邊,喊道:“姐姐。

  少年明顯被驚了一驚,連忙轉過頭來,看到小丫頭,拍了拍兇口,喘息道:“淑兒,你怎麼來了?

  芈淑露出不高興的表情,猶猶豫豫的說道:“姐姐,母後知道了。

  少年大吃一驚,連忙問道:“母後怎麼知道了,我不是讓你保守秘密嗎?

  芈淑露出不好意思,氣憤道:“要不是那個賤哥哥,我就不會失口說出。

  “賤哥哥?
”少年不明所以。

  “是那個齊國的太子。
”芈淑吐了吐小舌頭,調皮道。

  “對了,你怎麼來了,母後派人來了沒有?
”少年着急問道。

  “沒有,沒有。
”芈淑連連搖頭道,緊接着說道:“是那個賤哥哥帶我來的。

  “那麼他在那裡?
”少年四處張望,卻沒有找到一個符合田建身份的人。

  芈淑也張望四周,不一會,她擡頭笑道:“就是台上那個穿白衣服的。

  白衣服,那不就是為難宋玉的那個人,少年不敢相信的指着台上的田建,問道:“他就是齊國太子。

  “是啊!
他就是那個賤哥哥。
”芈淑點點頭。

  不過顯然四周的人注意到了這對姐妹的對話,一個人喊道:“台上的就是此次來到陳郢的齊國太子建。

  宋玉羞愧的低下了頭,說道:“宋玉多謝閣下指點,此恩必定相報。

  但是聽到齊國太子建的聲音的時候,宋玉顧不得羞慚,擡頭驚問道:“你是齊國的太子?

  “齊國的太子?
”衆人一度驚訝。

  田建含笑點了點頭,樣子儒雅,走到宋玉身邊,将宋玉的手握住,溫聲道:“田建此次指責宋兄,實是不肯君之大才在人海之中沉淪,如有得罪,請君見諒。

  宋玉此刻心裡充滿了激動,田建指點他,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才華得到田建的賞識,所以田建才費盡周折過來指點他。

  于是宋玉壓抑住内心的激動,對着田建一拜道:“若非君之指點,宋玉此刻猶如迷途之路人,渾渾噩噩不懂何為治國之才。

  宋玉這話一落下,衆人皆議論紛紛,都認為田建比宋玉高上一籌,就連略遜于宋玉的容貌也認為是田建善于隐藏光芒。
一時之間,田建的形象頓時高大了起來。

  看着宋玉殷切的眼神,田建暗自一陣開懷大笑,他殊不知自己已經成為田建的踏腳石,從此之後,無論宋玉是好是壞,就會印上田建的印記。
若是成為國之大才,那麼别人就會說這是當年太子建的一番指導,若就此消沉,别人也會說他負了田建對他的指點。

  怎麼看,這都是一樁穩賺不賠的買賣。

  看着宋玉,田建突然想到自己養個花瓶也不錯,就像是漢武帝于司馬相如,曹操對楊修,高興地時候叫他寫一首賦,反正養他也花不了多少錢。

  所以田建扶起宋玉,溫聲道:“君之大才,田建也是佩服的,不如做我的太子賓客如何。

  看着宋玉猶豫的眼神,田建知道宋玉心動了,不過礙于台下的楚國百姓,他不好開口答應,不過田建給宋玉這個台階,對着宋玉道:“君不必先回答,若是想來可到行宮處。

  “淑兒,走吧!
”少年起身道。

  “為什麼,姐姐?
”芈淑不解道。

  “該完了,這辯論既然已經完了,我們還在這裡幹什麼?
”少年眼中異彩連連,耐着性子說道。

  “那姐姐,不看宋玉了。
”芈淑笑道。

  少年臉色平靜,拉着芈淑的胳膊走出酒肆,撇嘴道:“一個宋玉有什麼好看的,到是那個太子建,我産生了興趣。

  “太子建,就是那個賤哥哥啊!
”芈淑臉色一跨,不高興道。

  少年轉頭緊瞪着芈淑,嚴肅道:“記住,叫他建哥哥。

  “是。
”芈淑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随即道:“姐姐,你會不會喜歡上了這個賤哥哥?

  “喜歡?
”少年的耳根慢慢紅了起來,想起在酒肆高論的田建,心中一蕩,幽幽道:“一個如此厲害的太子,到讓我産生了興趣。

  “興趣?
”芈淑看着少年通紅的耳根,說道:“姐姐,你該不會動心了吧!

  少年看着自己修長的手指發起了呆,或許自己動心了吧!

  “原來閣下是齊國的太子建,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景差對着田建一揖道。

  田建也對着景差一揖道:“閣下高贊了。

  “聽聞太子建一月前曾經用計大破陶邑,我本來認為這是虛言,是安平君之功。
今日看到太子,才得知,此為實言。
”景差道。

  田建眼睛眯起,這個景差明着贊揚,實際上是在下絆子,若是承認此事,無疑對自己此次出使增添許多難以預料的結果。
于是嘴角一揚道:“田建此次去戰場,說來景兄可能不信,我看到那些斷了幾節的士兵,流着白色腦漿和皿液的屍體,當是直接病倒了。
等到病情好轉在,這陶邑已經被安平君攻下了。
安平君果真是國之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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