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魏将軍,你真是吓壞我們了。
”秦蘭和辛兒都摁住自己的兇口,作出很萬幸的樣子。
這兩位很會使劍的侍女連忙幫着把魏斌從地上扶起來,一人擡着一隻胳膊,然後往外走去。
魏斌腦子還是有些蒙蒙的,自打穿越來還是第一次被兩個女子給扶着走路,兩隻胳膊架在那兩位美婢的香肩上,讓自己不免有些飄飄然了。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正确的出口,趙禮正等在那,看着大人這幅樣子,不由笑道:“将軍,你這是。
。
。
”
魏斌嘟嘟囔囔道:“我。
。
我這走錯地方了。
。
多謝兩位妹妹幫助。
。
”
那兩個侍女聽到将軍一會兒姐姐一會兒妹妹的,都忍俊不禁,見趙禮過來接住,便松開了将軍的手,魏斌感到自己的右手在雙方交接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哪個女人的什麼部位,隻覺得軟軟的,不由得心裡也是一震。
回過頭來,隻發現辛兒低着頭,魏斌說道,“多。
。
多謝。
”接着便和趙禮走出了府邸。
剛準備上馬車,魏斌用手一摸自己的兇口,突然發現少了個東西,頓時如丢了魂一般,忙對趙禮道:“小。
。
小趙将軍,我剛才掉了個東西在府内。
。
我進去找找。
。
你别管我了。
。
自己先回去吧!
”
說罷便又扭頭去叫門。
趙禮真是氣的無話可說,心道這大人真是可以的,哪裡都好,就是喝了酒就有些失去理智了,便站在原地等候。
魏斌一邊叫門,一邊回頭看到趙禮還沒走,便作勢怒道,“好你個趙禮,敢不遵我的将令?
本大人命你現在就回去。
。
否則。
。
軍法伺候。
。
”
趙禮無奈,不過心道大人的功夫高的離譜,這都城中怕是沒人能夠阻擋他了,便飛身上馬,交代大人的馬車在此等候,自己先縱馬回去。
夫人府邸的門又打開了,開門者是辛兒,見魏大人還沒走,奇道:“将軍怎麼又回來了?
”
魏斌見門打開了,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便強行擠了進去,往剛才摔倒的地方走去,慌得後面的辛兒和秦蘭趕緊去追。
這回魏斌記住了路線,三轉兩繞便來到了剛才的地方,卻發現地上空空如也,不由得有些焦急,“你們誰看見剛才在這地上有一個東西?
。
。
。
那是我掉的。
。
”
那兩個侍女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可把魏給急壞了。
“魏将軍,你在找什麼?
”一個柔美的聲音傳來,這幾人回頭一看,是諸葛夫人來了。
丞相夫人讓兩個侍女退下,徐徐問道,“将軍為何不回府,卻在月英府中尋找什麼?
”
魏斌看到周圍已經沒有人了,就自己和諸葛夫人兩個,俗話說酒壯人膽,便笑道,“我。
。
我在找一個屬于本人的東西。
。
”
丞相夫人從袖中緩緩抽出一樣物事,“敢問右将軍,是在找這個嗎?
”
魏斌一愣,定睛一看,夫人手中舉着的,正是自己尋找的東西,這件柔軟的物事他一直貼身安放,卻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被弄掉了。
在這寂靜的深夜,幽深的丞相府邸側院中,一男一女面對面站着,男子身材魁梧氣勢逼人,唯一不美的就是帶着醉意,女人側身而立,一隻素手微微向前伸出,掌中托着一方輕紗模樣的東西。
在魏斌的眼中,這個角度的諸葛夫人愈發顯出其不輸任何美麗女子的姣好身材,完美的曲線讓魏感到微微有些眩暈,也不知道是被微涼的夜風吹拂所緻,還是被眼前的夫人美色所震懾。
“這。
。
這正是我尋找的東西。
”魏斌沉聲說道,口齒似乎也靈活了一些。
“那便好,月英現在交還給将軍。
”
聽着丞相夫人輕輕的言吐,魏斌不由自主将手伸出,接過那方輕紗,但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自己的手觸碰到了對方冰涼的指尖,一時興起,便捏住不放。
丞相夫人感到對方并沒有抽回自己手的意思,微微蹙眉道:“将軍為何不放手?
”
魏斌看到夫人沒有強烈的拒絕,膽子愈發大了起來,手往前伸,直接握住了丞相夫人的整隻右手,他感到夫人的手背如此滑潤,一點都不似年近四十的女子皮膚。
“魏某要多謝夫人的贈冊之恩,自從得到那本書後,魏延的功力自感大進,這都是夫人的功勞。
”魏斌深知此中法則,此時需要多說廢話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果然夫人面對如此無禮的行為,一時竟然忘了抽回手,而是皺眉道:“此書真若大人所述有如此用處,月英自然喜悅。
。
。
不過。
。
還請大人放開手。
。
”
魏斌心說你自己撤回去不就行了,為啥要讓老子松手,頓時膽大包天的再往前一步,面對面夫人不到一步之遙,幾乎都能感到對方的吐息了,夫人的背後正好是一個穿過庭院的月牙門,魏斌的動作将夫人逼得後退了一步,靠在了院門邊上。
丞相夫人且能不知對方的意圖,但不知為何今晚她的身體似乎不如往常般受自己控制,她的夫君此前忙于戰事,很少和自己有太多的獨處時間,而今如此近距離靠近一個男子,還是在自己心裡有奇怪感覺的人,以及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她有些無法壓制内心塵封已久的欲望。
魏斌俯視着夫人的俏臉,咄咄逼人道:“夫人為何發抖?
”一邊将左臂伸出,壓在夫人的頭後側上方,如果再進一步,夫人就要栽在魏的懷裡了。
就在魏斌自以為快要得手的時候,丞相夫人突然向右一閃,退開了兩步,低頭道,“天色已晚,請将軍大人早日回府歇息。
”接着又回頭喊道:“秦蘭,替我送魏将軍出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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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内,魏斌的手上似乎還殘留着丞相夫人身體特有的餘香,這種氣味之前在那方軟物上經常會嗅到,但最近戰事甚是緊張,自己多次受傷,那氣味便慢慢淡去了。
今天不知為何,那件信物的香味又恢複了,魏斌拿出它來,借着車隊外的昏暗火把光芒觀賞着,卻赫然發現,之前那個信物上熟悉的花紋變成了另一種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