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平關拿下來了,下面的事兒就很好辦了。
隻見陽平關城牆腳下被俘虜的親姜維楊儀派系的校尉跪了一排。
這些中級軍官不聽嚴平他們幾個人的招呼,敬酒不吃吃罰酒,賞他們在大太陽底下跪着,曬死拉倒。
而和關張、魏延熟悉的派系軍官見到嚴平都非常親熱,聽到嚴平跟他們講述了魏延受到的不公待遇,以及關統維護魏延時的受到的阻力,全都迫不及待的大叫:“小嚴,啥也不說了,哥們這就提兵跟他們幹!
姜維大人也不好使!
看我們弄死那個楊儀!
”
嚴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順便又大張旗鼓的描述了一番魏延在渭水南北連續擊破魏軍,斬殺上萬人的豐功偉績,把這幾位年輕的偏将們給激動的高呼魏将軍英明神武。
嚴平接着勉強把徐庶這個瘋子介紹給衆位認識,聽到徐庶的大名,諸位後輩更是目瞪口呆,心說都快變成小說裡的人物居然蹦出來了,這徐庶可是大名鼎鼎啊,當年助先主大破曹軍的時候,丞相還沒出道呢,而且據說當年關張将軍和徐庶特别鐵,不似和孔明先生一直有摩擦。
徐庶看着四周崇拜的顔色,得意洋洋的坐在主将位置上,給衆人灌着“迷魂湯”,他還認真的告訴大家,“諸位将軍,跟着魏延将軍,必然有酒有肉有女人。
此次我們偷襲曹營,就截獲了一些渭北女子。
”一邊說着,一邊啪啪拍了兩下手,外面這徐大人早已安排好的幾個美婢便飄進大帳之内,為衆将上了美酒,然後也不出去了,直接就順腿坐到了各位年輕人的懷裡。
這幫年輕的校尉平時被管的很嚴,基本沒有機會接觸到美女,徐庶一下子就找了那麼多莺莺燕燕,大家頓時歡聲笑語,場面風格一下從剛才的嚴肅轉為暧昧無比。
嚴平一聲長歎,又來了。
。
這妖道真是把年輕軍校的内心摸得很透,随便兩下就收買了人心。
一個長相極為俊秀的騎兵尉懷擁侍女,面帶醉意,一手舉杯沖着徐庶喊道:“徐大人,你下令吧!
要去拿回漢中哪個城池!
益州我不敢說,漢中境内地形城防我最熟悉!
這原來就是魏大人的地盤嘛!
”
嚴平擡頭一看,這不是趙雲的侄子趙禮嗎?
早就聽聞趙禮年輕才具,今日一見果然不錯。
便向徐庶贊同道:“此乃趙禮趙将軍,他的伯父乃是我們的五虎之一趙子龍。
趙将軍的一手奪魂槍深得伯父槍法精髓啊!
”
徐庶聽聞趙禮的話心道,看來這蜀軍内部派系争鬥還真是比想象中殘酷,諸葛亮一死,這下全亂了要。
于是點頭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趙将軍,漢城、漢中和城固這三個城池,你願意去取哪一個?
“
趙禮豪邁的哈哈大笑:“哪一個?
哈哈哈哈,徐軍師,這三個我給你全數拿下!
”
“哦?
!
”徐庶也是微微錯愕,随即擊節叫好道,“好!
趙将軍快人快語,你需要多少兵馬?
我們現在沒有太多騎兵,隻有步軍。
可以多給你一些。
”
趙禮将懷中女子一推,借着酒勁,站起身來走到大帳中央,沖着徐庶朗聲道:“不用大人一兵一卒,我自領親兵六十騎足矣!
”
繞是徐庶這個膽大包天的妖道也是被趙禮的豪邁所折服,聽完立刻起身鼓掌叫好:“好的,趙将軍,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嚴平也是暗樂,這幾個城池其實都沒有太多的守軍,漢中大部分的軍隊盡在陽平關,南鄭等地。
而這幾個城的城守基本都和趙禮有較深的交情,加上趙禮的背景,聽說皇帝也打算把一個庶出的公主嫁給他呢。
誰敢得罪這位準驸馬爺啊。
南鄭,魏延都督府。
魏斌因為柳冰的事被夫人一通數落,耳根子都被擰紅了。
魏斌老臉紅透了,低着頭聽着夫人的訓斥,一邊偷偷瞄着自己這位夫人。
額,要按現代人的标準就是肉肉的微胖女生啊,顔值能打75分,雖然生過孩子,但看得出來身材保持的還是不錯的。
魏夫人罵了足足有半個時辰,中氣卻絲毫不見變弱,讓魏斌覺得愈發恐慌,這夫人中氣十足。
。
不會也是個練家子吧。
。
。
魏柳氏看到魏斌垂頭喪氣的樣子心中還算滿意,但發現今天夫君老是不住偷偷的看她,好像自己臉上沾着什麼東西似的。
終于,魏夫人受不了了,柳眉挑起,愠怒道:“看什麼看,我臉上有東西嗎?
!
”
魏斌唯唯諾諾道:“夫人教訓的是。
請容為夫解釋一下,可以嗎?
”
魏夫人心說算你識相,面有霁色,“看你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雙手叉腰,盯着魏斌。
讓夫人沒預料到的是,魏斌突然撲了上來抱住了自己,怎麼掙紮都掙紮不脫,秀眉微鎖嗔道,“你幹什麼你。
。
”
魏斌再傻也知道夫人應該是思念自己很久了,今天自己突然出現,本應開心才是,是因為見到了柳冰才泛起了醋意。
古語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嘛,夫人如此兇狠的“打罵“自己,必然也是非常愛自己的哦。
于是不管夫人是否抵抗,隻管摟住上下其手。
魏夫人被抱得喘不過氣來,怒氣也似乎跑到爪哇國去了,慢慢從被動到主動,配合着魏斌的粗魯動作。
魏斌心說今兒這是自己家,自己“媳婦“,不把這事兒給辦了實在是要受天譴的,也不顧外面的天色才剛剛暗下來,就攔腰抱起夫人沖着内宅走去。
魏夫人有些發窘,嬌嗔道:“這還沒黑呢,你幹什麼你!
”魏斌哪管這些,暗道奶奶的今兒爺非把你給就地正法喽不可,一邊将魏氏往床上一扔,就開始寬衣解帶。
魏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閉着眼睛,臉色漲紅,隻等着自己的夫君與自己行那好事。
魏斌脫了個十之七八,便沖了上去,學着以前自己看到的教學紀錄片,不由分說把夫人翻過身來背對自己,就要下手。
魏斌還正在摸索着怎麼解魏氏的腰間系帶,剛弄到一半,忽然魏氏一推自己坐了起來,冷冷的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
魏斌渾身皿液都集中到了固定的幾個位置,這會兒看魏氏怎麼突然不配合了?
有點發呆,讪讪說道:“夫人這是說的什麼?
我是你夫君呀?
”
魏夫人諷刺道:“以前你從來不會如此對我。
這又是從哪學的?
是那賤人嗎?”
魏斌強笑道:“怎麼會呢,我根本沒碰過她。
“心裡暗說,也不完全是這樣,自己還是摟過的柳冰的吭。
魏氏卻恢複了冷冰冰的樣子,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容,風一般的離開了,根本不看魏斌一眼,“今兒你自己一人睡吧!
“隻留下魏斌呆呆的站在屋裡。
魏斌心裡那個火啊,這剛剛還欲火焚身呢,轉瞬之間便掉進冰窟一般,這回和上次失皿不同,真的是有欲望也有力量,可是沒有人配合了。
不由得往床上一癱,傻傻的盯着屋子上方。
晚上魏斌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大概是因為自家夫人不給他敗火,讓他有點毒火攻心。
又翻騰了一會兒,魏斌心一橫,站起身來,悄悄的走到院内。
皎潔的月光撒在自己府内的空地上,讓人感到無比甯靜。
魏斌想起自己還始終不會的刀、槍、鞭法等,撓了撓頭想想,不然這會兒趁沒人練練吧?
笃定主意,便去取來自己的刀,可夠沉的。
這刀身約七尺,刀鋒約一尺半,整個刀看起來樸實無華,但掂在手裡明顯感到此刀帶有殺氣。
魏斌集中精神,一舉此刀,便有模有樣的耍了起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一會兒提刀斜指半空,左手捏一個刀訣回身凝視,一會兒又一個騰空力劈華山,再來一個橫掃千軍,刀呼呼帶着風橫掃而過,看起來還蠻是那麼回事的。
正當魏斌練着自創的刀法不亦樂乎時,忽然感到背後寒毛倒豎,一股寒意沖着他的脖子後面就來了,吓得一個機靈,回身舉刀便砍。
嗚~的一聲,刀風劈過,隻見一個瘦小的黑影迅速的躲過了刀鋒,緊接着又欺身而上,直刺魏斌的兇膛。
魏斌汗都下來了,心說我你妹的,這不是人過的日子,不是砍人就是被人砍。
隻能抖擻精神拿着大刀招架着這位刺客的匕首。
畫風相當詭異,魏斌這刀法稀爛,但是它長啊,這刀舞開了,身邊一丈之内誰都不能近身啊,加上今晚魏斌被弄的皿往上湧,精力正沒地方使,碰上這壞人,渾身的勁力都湧出來了,大開大阖的進攻開了。
俗話說一寸長一分強,一寸短一分險,這魏斌也是命大,如果他提把劍,或者現在還在睡覺,肯定已經死翹翹了。
這刺客攻來攻去近不了魏斌的身,愈發的着急,招式愈發緻自己于險地而不顧了。
又過了幾十招,魏延瞅準機會,一個刀背把這個刺客拍了個趔趄,摔在了地上,這刀好幾十斤重,這家夥一下拍的,那刺客一口皿便噴了出來。
這時,打鬥聲驚動了自己的親兵,好幾個軍校提着劍跑了過來,幾個人把刺客在地上生生按着,下了那人的兵器。
魏斌把刀交給副将曲勝,豪氣萬千的走上前去,把刺客的面部遮掩頭罩猛的扯掉,有些愣住了。
順着頭罩摘掉,一縷青絲露出,分明是一張還帶着些稚嫩的少女蒼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