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這厮才不會白白送人東西呢。
剛才,就是故意碰了一下索菲公主的兇。
嘿嘿,當我白送你香水啊。
不摸回來,我還是大大的奸商嗎?
七哥我從來不做虧本買賣。
索菲公主被燕七偷襲,臉頰绯紅,身子顫栗,跺跺腳,來了一句:“我不要……”
“再送你一瓶茉莉香水。”
燕七又掏出一瓶茉莉香水,砸進了索菲公主懷裡。
順便,一記回手掏,又在索菲公主兇上掏了一把。
這下,掏的很有技術性,不重不輕,恰到好處,可把索菲公主給掏的大腦一片空白,白皙的嬌臉敷上一層嬌美的紅霞。
索菲公主又羞又怒,還沒來得及發飙,燕七的大手再一次掏在了她的兇口上:“再送你一瓶牡丹香水。”
燕七使出三連掏,配合高明的鷹爪功,把索菲公主給掏的五迷三倒,都快沖上雲端了。
掏一次,女孩會憤怒。
掏兩次,則是迷.亂。
陶三次,女人掏出了感覺,不掏都不行。
索菲公主的心亂了,随風飄揚,身子傳來的那種異樣感覺,讓她迷失、忘我。
德瑪、霍爾肯眼睜睜的看着三瓶香水,俱都抱在了索菲公主懷裡,很是羨慕。
他們不羨慕香水本身,這玩意對男人毫無殺傷力。
但是,他們在乎的是名聲。
索菲公主現在僞裝成女兵,竟然得了燕七三瓶香水。
而自己,身為國師,竟然毫無排面,狗屁禮物也沒得到,這不是人比人,氣死人嗎?
燕七望向德瑪和霍爾肯:“兩位尊貴的國師,你們的夫人和小姐,應該也很喜歡香水吧?我這裡還有,你們要不要?”
德瑪和霍爾肯激動壞了。
我的天啊。
燕七這厮開竅了,終于肯送我們禮物了。
香水什麼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子。
德瑪激動的說話都哆嗦了:“哎呀,讓燕公子頗費了。”
霍爾肯也‘感激涕零’:“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說完,這兩位國師就望着燕七,眼巴巴的伸出雙手,等待禮物。
燕七假裝在身上找
了好一陣,撓撓頭:“哎呀,真不好意思,香水竟然沒有了。”
“什麼?”
德瑪和霍爾肯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糟了,被燕七給耍了。”
“這厮是誠心讓我們下不來台。”
……
德瑪和霍爾肯可是國師啊,智商超高,哪裡會不知道燕七這厮是故意羞辱他們。
早知道,就說不要香水好了。
現在,手伸出去了,香水卻沒有。
好憋屈。
臉面往哪裡放啊。
燕七一臉‘不好意思’,又對德瑪和霍爾肯道:“德瑪國師、霍爾肯國師,我真的忘卻了,以後定然會給你補上。我看不如這樣吧,那個小妞不是有三瓶香水嗎?你們每人先從她那裡讨要一瓶香水,可好?你們可是國師,那小妞不過是女兵,一定會給面子的。”
德瑪和霍爾肯同時望向了索菲公主。
若是索菲公主願意給他們每人分一瓶香水,這面子還能找回來。
不然,在衆目睽睽之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德瑪和霍爾肯望向索菲公主,伸手,讨要香水。
這是面子問題,可不能馬虎。
但是,他們并不知道的是,索菲公主已經被燕七的三連陶給掏的上了頭,骨子裡的癢意滿布漫布全身,大腦一片空白,正在爽着呢,哪裡知道燕七對德瑪、霍爾肯說了什麼?
“咳咳……”
燕七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真氣擴散,波及到了索菲公主。
索菲公主被真氣沖了一下,那股舒爽的感覺方才消退下去。
“哎呀,好害羞。”
索菲公主害羞的瞥了燕七一眼,心裡暗恨:“真是丢臉啊,竟然被這厮給掏暈了,他定然是故意占我的便宜。”
但這種感覺,從沒有體會過,既讓人百爪撓心,又歇斯底裡。
心底深處,還想被狠狠的掏上幾次。
但一側目,才發現德瑪和霍爾肯盯着自己望過來,還各自伸出一隻手。
索菲公主不明所以,問了一句:“兩位國師有什麼事嗎?”
德瑪、霍爾肯氣炸了肺。
麻痹的,還能有什麼事?讨要香水啊,你沒聽見
嗎?
裝什麼天真!你會不知道我們在讨要香水?不想給就不想給呗,還裝聽不見,惡心!
德瑪和霍爾肯心裡極為沮喪。
他們終于看輕了索菲公主的真面目。
說什麼西域三國要團結,不要内讧,要一緻對外。
還說的那麼真誠。
去你的吧。
我信你個鬼!
問你要一瓶香水,你都舍不得,還裝傻充愣。
就你這副态度,當我們小宛國師和皮山國師是傻子啊。
索菲公主忽閃美眸:“兩位國師,你們有什麼需要嗎?隻管說,我一定配合。”
你配合個雞霸!
德瑪一臉冷笑:“不用了。”
霍爾肯扭過頭去,莫說一句話,就連一個字都不想說。
這一下,倒是把索菲公主給整懵了。
燕七十分得意,向索菲公主吹了一下口哨:“小妞兒,你剛才那副迷.亂的樣子,很丢臉哦。”
說完便跑。
索菲公主身子滾燙,氣得兇口暴漲。
這厮,竟然看出了我丢臉的樣子。
好尴尬啊。
索菲公主很想兇燕七一通,但是若說出真相來,丢人的是自己,虧大了。
堂堂西夜國的公主,被燕七給掏了,這種事傳出去,自己還如何将西域那些王子公孫玩弄于股掌之間?
這口氣,隻得壓在心裡。
索菲公主回眸,繼續給德瑪和霍爾肯洗腦:“德瑪國師,霍爾肯國師,隻要我們齊心協力,定然能壓制大華……”
“切!”
“呵呵!”
德瑪和霍爾肯聽着索菲公主的話,就有些想笑。
兩人根本不想理她,扭頭便走。
“哎……”
索菲公主蹙眉,不明白德瑪和霍爾肯為何會如此冷漠。
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德瑪和霍爾肯很聽自己的意見。
現在,怎麼會将自己的話當成耳旁風呢。
聯想到剛才德瑪國師和霍爾肯國伸出手,向自己讨要東西的一幕,索菲公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索菲公主問身邊的女兵:“剛才,德瑪國師和霍爾肯國師為何向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