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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8章 又出大亂子

貼身家丁 紫微 2922 2024-01-31 01:10

  安四海拍了拍腦門,一陣後怕:“賢婿所言不差,要不是被你提醒,我差點疏忽了。”

  “明天,我就安排人手,将夏明隔離出來,不給八賢王和楊克搶人的機會。不行,不行,還等明天幹什麼?現在就辦,此事宜早不宜晚!我現在就派人去安排。”

  安四海站起來大吼:“狗剩子,趕緊給我滾過來。”

  狗剩子是安四海的狗頭軍師。

  安四海一陣叮囑。

  狗剩子連連點頭,趕緊去幹活了。

  燕七豎起大拇指:“安禦史威武!”

  兩人喝了一會酒。

  虎骨酒上勁兒了。

  安四海憋不住,身子發燙,顧不得燕七,直接就跑去找三姨太瀉火去了。

  燕七想要檢查一下字畫,安晴的丫鬟扭着屁股小跑過來:“大人,小姐叫您過去。”

  燕七問:“小姐有什麼事。”

  小丫鬟道:“打.炮,哦,不對,是……是欣賞詩集。”

  說完,扭頭就跑,面紅耳赤。

  這小丫頭可太實在了。

  燕七将曹春秋的字畫收起來,邁着大爺的步伐,去找安晴。

  安晴穿着貼身小衣,給燕七端上茶水,一雙媚眼柔如勾月,在燕七身上飄來飄去。

  “七哥,手裡拿的是什麼?”

  “哦,一幅字畫而已。”

  燕七道:“晴兒,你特别擅長書畫,快來看看,這幅字畫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安晴的心裡長了草,盼着燕七快進被窩呢,哪有心情研究詩詞。

  不過,急色是不行的。

  安晴抿嘴一笑:“七哥研究吧,晴兒在一邊看着就行了。”

  “那好!”

  燕七真想好好研究一下這幅畫。

  畢竟,其中隐藏的奧秘,讓人特别好奇。

  燕七打開字畫。

  剛要研究。

  就看到安晴換上了一身紅色的肚兜,俯着身子,兇.前飽.滿的一團擠壓在桌前。

  從燕七這個角度往過去,能看到無限的豐腴,白花花的一片,比雪還白。

  安晴的腰身下陷,臀上高.隆。

  竟然隻是穿着c.字褲。

  美腿交.疊,一副美人出浴的模樣。

  燕七頓時被撩撥得心裡發慌。

  我靠!

  這還哪有心情看字畫啊。

  天下男人,沒一個能逃脫晴兒的手掌

  心。

  燕七将字畫随手一扔,抱起安晴的腰身,壓在了床前。

  安晴媚笑:“七哥,欣賞一下字畫嘛,不要惹我。”

  燕七在安晴兇前拱來拱去:“欣賞字畫,還不如欣賞晴兒美妙的身子。”

  安晴笑的花枝亂顫:“七哥還行嗎?”

  “還行嗎?”

  燕七使勁在安晴臀上打了一下:“看我今晚如何整治你,接招吧。”

  又是一番歇斯底裡的厮殺。

  安晴丢盔卸甲。

  沉沉睡去。

  燕七精神亢奮,毫無睡意,拿出曹春秋的地圖,仔仔細細的研究起來。

  這幅字畫,燕七隻是在朝堂之上,遠遠看着八賢王舉起,大緻看了一眼。

  看的不清楚,不見全貌,隻能粗略的分析。

  現在将字畫拿在手中,沉下心來,便能發現一些端倪。

  燕七看的不是字畫的藝術本身,而是從這幅字畫中,可以推導出一些端倪。

  漸漸的,燕七得出了一些結論。

  曹春秋尤為擅長書畫。

  在大華的書畫界,能排進前十的名存在。

  可是,這幅畫中的線條卻十分粗野,無論是實線,還是虛線,都會出現抖動。

  換句話說,這幅畫是曹春秋潦草幾筆,勾勒而成,根本稱不上是一副藝術品,隻能說是一副圖案。

  這恰恰說明,曹春秋在做這幅畫的時候,十分倉促,甚至處于十分危險的境地,所以,潦草作畫,迅速命人将畫帶走。

  其二!

  曹春秋勾勒出了一片片的水杉樹。

  水杉樹是南方洪城一代非常常見的樹木。

  燕七也十分喜歡。

  曹春秋畫作上的水杉樹,竟然開花了。

  寥寥幾筆,花開正豔。

  可是,這卻是一個巨大的疑問。

  因為,水杉樹是裸子植物,不可能像被子植物那樣開花。

  通俗而言,水杉樹是不會開花的。

  這是常識。

  曹春秋見多識廣,會不知道水杉樹不開花的常識嗎?

  而且,水杉樹在洪城屬于極為常見的樹種,随處可見。

  曹春秋焉能畫蛇添足,非要給水杉樹上畫上豔麗的花?

  這不科學。

  所以,這也恰恰說明,這些花是曹春秋有意畫上去的。

  水杉樹中,還夾雜着桃樹和李子樹。

  一條溪水緩緩流過。

  兩邊有許多人,川流而過。

  不過,這些人密密麻麻,難以分辨。

  什麼也看不清楚。

  燕七有點懵了。

  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

  難道就是添頭?

  燕七才不相信這些人是添頭呢。

  因為,剛才分析了,這幅畫作相當潦草,而且,極有可能處于危險之中。

  要是在危險的環境裡,曹春秋怎麼可能在這些淩亂的人群上浪費時間和筆墨呢。

  所以,這些密密麻麻川流不息的人,絕對不是白白畫上去的。

  定有目的。

  至于目的是什麼。

  那就要好好琢磨一下了。

  以燕七的才智,一時半刻,也琢磨不透。

  “曹春秋果然有大才啊。”

  燕七感慨不已:能難住我的題目,少之又少。

  這一次,還真讓我吃癟了。

  燕七苦笑,心裡對曹春秋更加佩服。

  ……

  還有三天,太子大祭堪堪臨近。

  朝廷之上,看似波瀾不驚,實則暗流湧動。

  安四海急匆匆找到燕七:“賢婿,果然被你料中了,八賢王要對夏明動手。”

  燕七臉色凝重:“在我意料之中。夏明是曹春秋的門生,八賢王恨死了曹春秋,自然要對曹春秋的門生動手。”

  安四海道:“八賢王命令宗人府的人去地牢抓人,要帶走夏明。”

  “幸虧,我早就把曹春秋換了地牢,宗人府的人才沒有得逞。”

  燕七叮囑道:“夏明一定要藏好了,他對我們很重要。”

  安四海拍拍兇口:“放心吧,别看我一把年紀,但心裡有數得很。宗人府想從我手裡搶人,也不怕我這瘋子發飙。”

  “嘿嘿……”

  燕七誇贊了安四海幾句,送走了安四海,立刻又把京城知府範通找來。

  範通極速趕來:“燕副相,有何事吩咐?”

  燕七道:“立刻派人守住夏明家人居所,如有風吹草動,立刻告訴我。”

  “是!”

  範通知道茲事體大,也不問為什麼。

  立刻派人去辦。

  果不其然。

  第二天。

  範通急匆匆趕來,神情慌張:“燕副相,宗人府的人來抓夏明的女兒了,捕快也被打了,擋都擋不住,大人,怎麼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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